第七十四章:黑金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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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眨了眨那雙殺氣騰騰的丹鳳眼“你還是說說吧,指不定我能幫上你,而且你這叫人幫忙得把事情說明白吧。”
“朋友出事了,我要去救人。”
江北寒衣服上滿是血漬,渾身都是破口,看得出來,經曆過一場大戰。
“那你可以請我出手呀。”阿骨打想起了前天剛給人加上的設定——苦修鍛體門派,在凡塵曆練不允許使用功法。
“不過我出手不便宜哦!”在修仙世界裏,人情從來都非常貴重,阿骨打反而告訴人家可以明碼標價,而且是用金錢就能衡量,是為了不讓對方今後難做。
“500萬,我就這麽多。”這是江北寒在這裏贏的500萬。
“成交。”
邊上的侍者提醒到“少主,待會你的比賽”
“這幾個師兄都打膩了,沒意思沒意思。”
走過彎彎繞繞的地下通道,來到了一個停車場,裏麵全是豪車,“嗶——”
一輛紅色法拉利燈光閃爍。
兩人穩穩坐在車上。
“去哪?”
江北寒“不知道。”
“???”你特麽火急火燎的,全身家當拿出來找我,結果說不知道去哪。
“嗡嗡”
手機震動的瞬間,電話就被江北寒拿了起來。
“黑金會所。”
法拉利發出咆哮。
江北寒和阿骨打走進這棟金碧輝煌的建築。
路上,阿骨打和江北寒說了一件事,倒是引起了他的沉思。
修仙者有一條規定修仙者不插足世俗。
雖然這個世界存在修仙者對一些人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了,而修仙者在大山裏需要的一些資源也由凡人提供。
共存,是很多年前就有的規矩,無論是正統修仙,還是魔宗,都沒有打破這個規矩。
江北寒不解“那我們咋辦?”
阿骨打看了她一眼“你笨啊,我意思是不能一拳轟爛這房子,但是一路打上去,打完就跑,不就好了。”
“可是正常人哪能一路打上去”但是江北寒很快就想到了對策。
剛進門,邊上兩排服務員就整整齊齊九十度鞠躬“先生晚上好,歡迎來到黑金b&nbp;g!”
“這英文翻譯怎麽奇奇怪怪”
剛一入門,馬上有服務員俯身上前“先生您好,請問幾位?”
“兩位。”
“先玩玩點什麽?”
“喝兩杯,唱個歌。”
服務員點點頭,向前引路“請跟我來。”
上了二樓之後,這裏的燈光就迷幻了起來,專業級的音箱放著ed電子音樂,路過的女郎都衣著暴露,向江北寒輕聲問好。
江北寒按耐下火急火燎的心,開始仔細和瘦猴給的信息一一比對起來。
黑金會所上下九層,每一層包間、走廊大大小小,都有著不重樣的主題,回廊彎彎曲曲,想找一個人,實在太難了。
江北寒拿著想阿骨打借的現金,拿出幾張壓在服務員的托盤上。
服務員馬上露出笑容,態度一下子變得更恭敬了“謝謝先生。”
江北寒招了招手,笑問道“聽說盧少也在這,我可是他的粉絲,他平時會和大家一起玩嗎?”
服務員說道“盧少辦公室在7層,很少下來玩。”
江北寒點了點頭“在哪個房間?方便的話告訴我,我和他是老朋友了,待會去敬他兩杯。”
服務員臉上充滿了歉意“我們也不知道他具體在哪個房間,平時他上下都有專門的電梯的。”
“廁所在哪?我去個廁所。”
再從廁所出來後,江北寒身上已經穿了一套服務員的衣服。
“走吧,陪我去一趟。”江北寒拿著托盤看著阿骨打,上麵還有他搶回來的幾張鈔票
“就算到了7樓,你找得到人?”
江北寒神秘一笑“你記住這串電話號碼,待會響三下掛掉之後再播。”
電梯到達7層,江北寒拿著托盤向前走去,一圈之後,原本的掩飾的笑意漸漸冰冷下來“找到了。”
“還得再麻煩你一件事,”江北寒看了看四周“你去放把火,我趁亂救人,樓下停車場見。”
阿骨打原本聽到江北寒有周密計劃,不用一路打上去之後還有點不太高興,這回聽到放火不禁眼睛一亮“交給我好了。”
阿骨打擺了擺手,身影如風。
片刻濃煙就升了起來。
火警警報聲從走廊深處傳來,不知道誰喊了聲“著火啦!”
一個個房間都被打開,幾個衣冠不整的男男女女慌亂的跑了出來。
江北寒沉著臉,朝著某處緊閉的門,猛地一腳踢開。
隨即外麵的聲音傳入隔音極好的房間內“快走,外麵起大火了!!”
裏麵的人頓時慌亂了起來,濃煙順著風灌入房間。
裏麵穿著西裝的保安護著一個男子從裏麵衝出來。
江北寒到這個情形收緊了臥水果刀的手,先救人!
房間地上是華麗的地毯,地毯上是碎掉的玻璃、紅酒,一個粉色頭發的女生縮在角落。
“別過來!”女孩絕望大喊,手裏的刀對著自己的脖子。
玻璃已經劃破了一點皮膚,壓出了淺淺的血線,雪白的脖頸上,綻放出鮮紅的花朵。
江北寒出現在宋嫋嫋眼前,知識女孩不停地後退,眼神空蕩蕩地“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自殺!”
江北寒抓住了她的手“是我,我來救你了。”
“把刀放下,是我,我來救你了。”
江北寒把刀拿開,拂開她淩亂的頭發,她抬起臉看著江北寒,眼神從原先的冰冷空洞,漸漸多了一絲不屈,脆弱,還夾雜著驚恐。
江北寒從來見過這樣的宋嫋嫋,心裏升起無限的愧疚。
“嫋嫋,我們回家。”
宋嫋嫋聽話地看著江北寒把她的衣領弄整齊。
江北寒離得近了,便聞到一絲淡淡的花香,是未經人事的女子特有的香氣,但是江北寒隻想快點帶她離開這裏。
房間裏有個衛生間,但是江北寒不願意用他們的髒毛巾,江北寒迅速脫下服務員製服和裏麵的衣服,用水打濕穿白色體恤,小心擦著她的臉。
外麵還在喊著“失火了失火了,快跑啊!”
和外麵嘈雜聲相反,這個房間裏卻靜悄悄的。仿佛什麽都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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