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都是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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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都是孽緣
見柳桂花死不承認這件事情,葉扉將目光略微偏移,此時站在柳桂花身後的正是不知道被什麽人殺死的玄虛道長,葉扉遞給小虛子一個不明的眼神兒,一臉看笑話的看著飄著的小虛子。
柳桂花身後的玄虛道長此刻氣到不行,渾身冒著黑色,都是這個柳桂花,就才給了自己二兩銀子,自己先是被葉扉狠狠地揍了一頓,結果後來自己的小士童也偷偷逃跑,一直到最後自己被人抹了脖子,到現在為止,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把自己給殺掉的,這一路的辛酸史,何其難!
想到這裏,玄虛道長的雙眼滋紅,兩手化為利爪,就要攀上柳桂花的脖子,此刻腦中隻有一個聲音殺了她!
葉扉見柳桂花身後的玄虛道長有暴走的趨勢,葉扉一個眼神瞪了過去,玄虛道長當即就萎靡了下來,縮在一旁不敢在有所動作,又瞥見葉扉眼神中的殺意,玄虛道長連忙隱去身形,離開了這間屋子,當然,玄虛道長並沒有離開太遠,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葉扉把他叫醒後,他發現自己根本反抗不了葉扉,也沒有辦法逃跑,灰飛煙滅也就在葉扉的一念之間的事情。
剛剛的一瞬間,玄虛道長真的感覺葉扉能夠讓他立刻的灰飛煙滅,想到這裏,不禁又打了個冷戰。
這個葉扉,真的是太可怕了。
屋內的柳桂花不知道自己剛剛正躲過了一次生死劫難,她此時正為了掩蓋自己的心虛而大口的喝著茶。
葉扉這次沒有在理柳桂花,而是把目光轉向坐在上位的祖母柳氏“祖母,我娘呢?”
“在後院。”
柳氏在葉扉的目光中還是告訴了葉扉,葉扉聽完之後,直接推門出去,直奔後院而去,自己自從穿越過來,還沒有見過這原身的娘親呢,不知道是個什麽樣子的人。
輕聲敲了敲門,開門的正是自己原身的父親葉長山,葉扉看到自己的父親一臉的頹廢,見到葉扉也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來了。
見葉扉麵無表情,葉長山便更加的傷心,“不管她是不是你親生的母親,等你母親走了,你務必要來送送她。”
葉扉沒有理會跟在後麵傷心的葉長山,推門進了屋內,發現床上正躺著一位臉色蒼白,麵色枯槁,正在半昏迷當中的人,這女子有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原本的長發已經幹枯,就那麽靜靜的躺在床上,胸口半天似乎都沒有起伏,好半天,才傳出一絲輕微的聲音,讓人知道眼前這人還活著。
隻是葉扉看了床上的人許久,從最初原本的好奇,開始到平淡,最後到無奈,最後葉扉的臉上似乎還有那麽一絲冷意。
又聽到葉長山在身後的唉聲歎氣,葉扉隨手拽了一個凳子坐在了旁邊,說道“爹,你不用擔心,我看母親過兩天就會好起來的。”
葉扉的話一出,葉長山滿臉的不可置信“真的嗎?可是可是大夫來了說”
“沒事,沒事。”葉扉擺了擺手,葉長山看葉扉一臉的輕鬆,又感覺葉扉不可信。
“你還是就此見見你母親,然後就回家去吧。”放下這句話,葉長山有些生氣,轉身就離開了。
葉長山離開之後,屋內就剩下了葉扉,還有葉扉躺在床上的那個母親,葉扉沒有說話,不過目光卻一直的盯著那人的臉。
似乎是怕被葉扉的目光給灼傷了一般,不多時躺在床上的人開始悠悠然的睜開了眼睛。
見到麵前的人,柳青然的眼神兒中有了些光亮,“是葉扉嗎?”
“嗯”葉扉回答。
柳青然伸出了自己瘦到脫相的手,顫顫巍巍的搭上了葉扉冰涼的指尖,“孩子,那個人他對你好嗎?”
葉扉知道柳青然問的是自己的夫君蕭逸風,想到蕭逸風雖然弱不禁風,但是有些時候還是很聽話的,就點了點頭。
見到葉扉點頭,柳青然似乎好像放下了心一般,蒼白的臉上勾勒出一副小小的微笑。
然後又閉上了雙眼,好像說了幾句話就浪費了自己非常大的體力似的。
“既然心願已了,為什麽還要待在這個身體裏不走呢?”葉扉看著眼前的人,還是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柳青然猛地聽到葉扉待著冷意的話,突然睜開自己蒼白的眼睛,隻見自己被葉扉抓住的指尖開始變得透明,似乎要從自己現在的軀體當中剝離開來。
“不要!你是誰?!”柳青然喊出了聲,不過並沒有任何人聽見,因為在她喊出聲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在床上飄了起來。
而床上的那個人徹底昏了過去,不過看胸膛的起伏程度來看,應該是死不了的了。
“你不是葉扉!葉扉呢?!我女兒呢?!”柳青然和葉扉始終保持一段距離,剛剛葉扉硬生生的將自己從軀體裏拽了出來,就能知道她的可怕。
“我就是葉扉。”葉扉沒有告訴她真相。
“不可能,我女兒怎麽可能”柳青然憤怒極了。
“你都能賴在自己雙生子妹妹柳青青的軀體裏過了這麽多年,這世上還有什麽事情值得多疑的呢?”葉扉那雙透亮的眼睛已經將柳青然看穿了。
柳青然沒有相信她,因為任誰都不會相信自己占用了自己妹妹的軀體過了這麽多年,葉家都沒有一個人發現過她,然而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現在卻明晃晃的說出了真相,難道她早就知道了?
這不可能!柳青然看向葉扉的眼神突然的淩厲。
欺身向前,雙手死死卡住葉扉的脖子,“不,你不是她!”
葉扉沒有動,就這樣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人“收手吧,你下不去手。”
看著和自己女兒樣貌一般的人,柳青然的眼中閃過掙紮,終於崩潰的放下了掐在葉扉脖子上的手。
是啊,她下不去手,都是因為自己,柳青然早就知道了,或者是說早就感應到了,葉扉離開的那天,躺在床上的柳青然就已經感覺到了,是自己,是自己害了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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