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聖江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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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大人,這位是?”公仲旭麵露疑惑看向聖江,他還是第一次見城主這般客氣對一個人,直覺告訴他這青年不簡單。
“來,公仲大師,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公子名為聖江,是我見過天賦最高的人。”城主目光看向公仲旭,想繼續道“這位是公仲旭,是城中著名的三品煉丹師。”
“天賦最高不敢當,先前的比武你也看到了,是我輸了。”聖江平平淡道。
“是是是,不過你們都為同門師兄弟,可不分彼此。隻是我心中一直有個疑惑,能培養你們二人的宗門一定不一般,不知您的宗門是?”城主試探的問道,其實他心中已經猜出了大概,在大衍皇朝內能培養出此等天驕的宗門隻有那三大一流宗門,他隻是不知道聖江屬於這三大宗門哪一個。
“師父曾經說過,出門在外不到萬不得已不得透露宗門,城主抱歉了。”
“原來如此,無妨無妨。”城主麵露笑容,端起桌子上的酒道“公子,我敬您一杯。”
一旁的公仲旭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切,他何曾見過城主這個樣子?這還是他認識的城主了。目光看向聖江,心想對方的身份可能比自己想的還要尊貴,不然城主不可能這樣。
想到這公仲旭瞳孔轉了下,麵露笑容倒了一杯酒“公子器宇不凡,未來成就不可限量,我公仲旭敬公子一杯。”
“不敢當,我這天賦跟師兄比根本不算什麽。”
“公子謙虛了。”公仲旭麵露笑容道。
時間一點點過去,在聖江眼裏隻有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對於城主和公仲旭問話隻是簡單應付幾句。
“多謝城主招待。”聖江站起身拱了拱手道。
“不必客氣,能結識您這樣的天驕是我的榮幸。”城主抬起頭看向天空,道“沒想到已經深夜了,公子不如在我府上一聚?”
沒等聖江回答,城主看向身後喊道“玲玲,扶公子回房休息。”
“城主真的不必了。”聖江剛想拒絕,就被眼前一道美麗的身影給深深吸引住了目光。
隻見一位身材婀娜,身穿輕紗,冰清玉潔的女子走來。
聖江第一眼就被這女子的樣貌給吸引住了,女子雖然不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可以說在宗門中比她漂亮的不在少數,但是女子身上的氣質,還有那清純賢惠的氣質是宗門中那些女子所沒有的。
看到聖江此刻的表情,城主嘴角上揚,麵露笑容道“這位是小女祁玲玲。”
祁玲玲來到聖江身前“小女子見過公子,公子天色已晚,不如在府上度過一宿,明天再離開也不遲,您看如何?”
聞言聖江收回目光,麵露一絲紅潤道“那我在此先謝過祁姑娘了。”
“公子不必客氣,您可以稱我為玲玲。”祁玲玲麵露笑容道。
看到祁玲玲那甜美的笑容,聖江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玲玲,扶公子回房休息。”城主滿臉笑容道。
在聖江和祁玲玲離去後,城主大笑出聲,如果能得此等女婿,自己家族豈不是水漲船高?誰還敢欺負自己?
“恭喜城主了,看哪位公子一定看中小姐了。”公仲旭拱手道。
聽到公仲旭話後,原本滿臉笑容的城主整張臉拉了下來,陷入了沉思。如果聖江和淩天兩個做選擇,他當然會選擇後者,畢竟先前的比武他可是親眼看到的,那恐怖的攻擊至今震驚著他的內心。
雖說聖江也很優秀,但跟淩天比起來還差那麽一點。人都是貪心的,要選當然選著最高的,城主相信自己女兒的魅力,就算對方不動心,退而求其次也還有聖江。
“城主!您怎麽了?”見城主臉色陰沉,公仲旭弱弱地問道。
“沒事,對了,你來找我做什麽?”城主恢複以往的嚴肅,看向公仲旭道。
“城主,我先前去岐嶺山脈采摘靈藥,途中還遇到一隻極品龍駒,經過一番苦戰順利抓到龍駒了,可是在回城的途中被一名少年搶奪,我帶的那些人也被對他殺死,而我因淪落懸崖這才撿回一條命。”
說著公仲旭跪在地上,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淚水都在眼眶打轉“城主您一定要替我做主我,我受不受傷無所謂,那龍駒可是打算送給您的,而且還有那些稀有靈藥也被他們奪走了,更重要的是我提起您了,說這些東西是您的,可是對方根本不將您放在眼裏。”
這樣的表情出現在滿臉皺紋的老人臉上,簡直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聞言城主手中的酒杯“哢嚓”一聲變成碎片,冷聲道“對方什麽樣子?”
“具體樣子不清楚,不過看起來挺年輕的。城主大人,您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人騎著龍駒進入城池不就能找到對方了嗎?”公仲旭道。
聞言城主下令道“給我去查,看看最近有沒有人騎著龍駒進入城池,如果有務必查出對方住處。”
“是!”
“等等!”士兵剛想退去被公仲旭喊住了,目光看向城主諂媚道“城主,這點小事交給我就好了,我一定幫您抓住對方,將龍駒送到城主府。”
城主考慮了一會,想到最近自己還有事,於是道“好,那就交給你。”
“多謝城主。”公仲旭拱手道,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淫穢之色。
他剛剛並沒有說對方還有一位女性,為的就是抓到對方後隻需要將龍駒上交城主,那極品美女自己可以享用。
公仲旭在城中是著名的好色之徒,在城主府甚至還對祁玲玲動過歪心思,但膽小的他隻能想想不敢那麽做,他知道如果做了自己會有怎樣的後果。而在看到顧靈芸的後才知道什麽是美女,祁玲玲跟她比起來什麽都不是。
來開城主府後,公仲旭帶著一百名身穿盔甲的士兵回到煉丹師公會,並吩咐這些人深夜調查。
城主府。
城主回到房間,看著眼前女兒道“怎麽樣了?”
“嗬嗬!男人不都一樣,都是好色之徒罷了。”祁玲玲不屑地笑道,眼神閃過厭惡之色,從小到大見到過的所有男人,無不是用色眯眯的目光看向自己,對於這種目光她感到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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