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聖教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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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北海城一處不知名的餐館內,坐著兩個頭戴黑色帽子的男人,這時正值夏日,甚為炎熱,他們的裝扮自然也引起了周圍人的矚目,不過這裏是條小巷子,來往的人不多。
他們大口的吃著麵,待麵快要吃完時,一名披著鬥篷的男人走來,他坐到倆人麵前,沉聲說道“奇變偶不變。”
倆人聽到這話,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們謹慎地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在注視他們時才小心地開口道“符號看象限!”
暗號對上了!他們同時看了看對方,那名男子輕輕說道“跟我來。”
隨後起身,慢慢朝巷子外走去,倆人趕忙跟上他身後,就這樣,這條街道再次恢複了平靜。
半晌之後,他們來到一處屋外,為首之人輕敲房門,三聲長,三聲短。
門打開了,裏麵的人瞧了瞧周圍“沒有老鼠吧。”
“嗯。”
“進來吧。”他將門微微打開,三人進去後就趕忙關了起來,沒人注意到這一幕。
屋內,四人坐下,沉默片刻,披著鬥篷那人說道“聖教這次派我來,有新的指示。”
“敢問,您是?”其他三人同時問道。
他看了他們一眼,隨後沉聲說道“你們可以叫我的代號——影子。”
他們麵麵相覷,隨後壓下心中的疑惑,還是開口問道“這次聖教指派您下來,是不是為了那件事?要動手了嗎?可我們這邊還沒準備好。”說到這兒他有些麵露難色。
“哼!聖教給你們的要求是這個月十五日之前必須完成!達不到這個指標,你們應該清楚結果。”影子相當不屑地說道。
聽到這回答,其餘三人沉默了,片刻後他問道“那城裏的巡察司怎麽辦?他們可不好對付,為了這件事我們折了三個弟兄,現在還在鎮域關裏。”
“巡察司你們不用擔心,聖教自會應付,做好你們分內的事就足夠了,記住!一定要隱秘,不要被發現了!”影子叮囑道。
“是,一切聽從影子大人指揮!”三人極為狗腿地說道。
“錯,是聽從聖教的指揮!”影子不滿地糾正道,看著他們滿意的點點頭。
“我先走了,有事的話在老地方留言,自會相見。”影子說道,隨後便起身朝門外走去。
待他走之後,三人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剛才影子大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我坐在他旁邊都感到胸悶。”
“是啊,聖教來的人果然不一般,都是吃飯長大的,你說人跟人之間的差別咋就那麽大呢?”
“閉嘴!別廢話。”一人開口嗬斥道。
“是,韓少。”兩人老實答應道。
此人正是北海城韓家少爺韓墨,韓家從事礦物之類的產業,可以說北海城周圍一半的礦都是他韓家的,隱約有著獨占鼇頭的形勢。
不過北海城巡察司時不時會來找他們的麻煩,例如找借口搜查他們的礦洞,或者單獨將一些礦工帶到一旁詢問韓家是否有哪裏做的不合規矩,為此韓家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堵上了巡察司的嘴。
韓墨拳頭砸向桌子,惡狠狠地說道“這次的計劃成功了,我們就能脫離大夏域,甚至霸占北海城,明白嗎!”
“這次一定不能掉鏈子,否則,你們倆就在地獄做個伴吧。”他眼神冰冷地看向倆人,那是徹骨的寒冷,隱約蘊藏著一絲殺意。
“是!”
另一邊,影子在四周繞了幾圈,確定沒人跟著自己後,才來到一處藥店內,他拿起一盒腎寶片,遞給櫃台前的人。
他打量了一下影子,開口問道“這位先生可是四肢乏力?”
“並未,隻是略感風寒,腰背疼了些。”影子咳咳嗽,用手捂著嘴。
“那這腎寶片有何用啊。”
“下飯吃。”
聽到這回答男人立馬警覺了起來,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味道可好?”
“還行,苦了些。”
男人瞬間睜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影子,他瞧了瞧門外,躬身對影子說道“聖教有何指示。”
“十五日夜半三分動手!”影子輕輕地說道,然後離去,留下一道瘦長的背影。
街上人來人往,一切都那麽井然有序,誰都不知道,一切都在計劃中進行著。
窺探者基地,齊牧與顏妍回到這裏後,第一時間向葉子宸匯報了焚寂路所發生的事情,他顯然大為震驚,本來齊牧父親是吞噬者這件事已然板上釘釘,此刻也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他們將那人帶到基地的審訊室內,這裏是建造時特地留出來的一間房,用特殊材質打造,密不透風,原本是為了關押吞噬者所設置,可現在隻能臨時拿來關押此人了,更何況吞噬者到目前為止,還沒能掌握活捉的辦法。
男人被齊牧用一桶冰水潑醒,他迷茫地睜開眼,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何處,他雙手被綁在椅子靠背後麵,一雙腳也用鐵鏈鎖著,可謂堅不可破。
“你們,你們快放了我,不然聖教不會饒了你們的!”他狐假虎威地說道。
“聖教?什麽東西?”齊牧不解,他頭一回聽到這個名字,任憑他在腦海中翻湧了半天,也沒能從哪裏找到關於任何聖教的記載。
“老實點!我們問什麽,你就答什麽,聽明白了嗎?”顏妍可不慣著他,之前這家夥打她的時候可是相當用力,現在她的後背還在隱隱作痛。
男人不吭聲了,露出一副無賴的樣子,任憑你們怎麽逼問我都誓死不從的模樣。
顏妍卻突然笑了起來“小夥子,這可是你逼老娘的,齊牧,你先轉過去,我跟這位好好交流交流……”她走到男人身前,微笑著輕撫他的臉。
齊牧聽話的轉過身去,他剛才可是看見了,顏妍姐手裏拿著什麽……。
男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一聲又一聲,幸好這裏隔音較好,不然這慘叫恐就傳出去了。
終於,他的臉上流出鮮血,右邊臉蛋已經被割掉一層皮,看起來瘮人無比。
他痛苦地哀嚎著“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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