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戰嗎?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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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了摸額頭,鼓起來一個包,疼的我齜牙咧嘴的,手上的皮不知道也破了幾塊,頓時心裏大怒,這會早已把那個詭異黑影拋之腦後,抬起手就想錘老蘇,可是那一拳卻是沒落下來,因為~門鎖住了。。。

    完犢子了,那瞬間這血忽的就衝腦門子湧了上來,扭臉一看那黑影顯然是發現了我和老蘇,飄忽忽的向我我倆“走來”,老蘇瞬間嗷了一嗓子使勁拿肩膀撞門,隻是那破門哪容易那麽撞開,倒不是說老蘇那一身肉是白長的,而是那該死太平間的們是扇鋼門,如果從外關閉,從內部絕非人力所能撞開的。

    老蘇撞了三四下,那鋼門愣是紋絲不動,眼瞅著那人影越飄越近,我一腳踹在老蘇屁股上,拉著他就往後麵的停屍櫃跑,不過借著值班室裏那微弱的燈光,我也算是把那詭異的人影看的大差不差了,果然是個無頭的鬼,不過卻不是香豔的女鬼,而是一具無頭男鬼,身著破敗的球衣,小腿的脛骨都暴露在外,看這樣想必是遭遇了一場慘烈的車禍。

    看到這,我猛然想起老韓下午時說的“肥羊”——一個大人物的兒子打球回來路上被過往的卡車碾死了,據說還是這個大佬的獨子,看這樣一定能撈不少的油水。

    我可去他媽的油水吧,現在這公子哥特麽是我和老蘇的索命鬼,再不想想辦法,明兒早起來就得老韓收我倆父母的“油水了”。

    我和老蘇驚恐的望著向我倆飄來的公子哥,索性太平間也夠大,幹脆和那公子哥玩起了“貓捉老鼠”,要說夢想是美好的,但是現實總是特麽那麽骨感,那公子哥的飄來的速度遠比我和老蘇的11路要來的快,我一把推開老蘇,大吼“分開跑!”

    老蘇像是得了聖旨似的撒丫子的就往第四排的停屍櫃繞,那公子哥見狀,好像稍稍一楞,一直衝著我就飄了過來。

    “媽了個巴子”這小子生前不會是特麽玻璃吧,難道覬覦我的已久?想拉我下去陪他雙宿雙飛?想到這我的雙腿的跑的更快了,生怕被那公子哥帶走。

    在我跑到第二排停屍櫃的時候,為了阻擋公子哥的對我那“愛的追求”,我慌忙的把停屍櫃的“抽屜”拉了出來,希望能借此阻擋那公子哥的“飄步”,黑暗中也不知是拉了多少個抽屜,不過公子哥卻是沒慢下來,倒是我和老蘇被絆了好幾個嘴啃泥,嘴裏大體還出血了,一股子的血腥味。

    我吐掉血沫子,朝老蘇大喊“老蘇你踏馬的那個佛牌呢?!掏出來那這傻缺啊!再不動手,哥們我就得歸位了!”

    也不知道老蘇跑到哪個犄角旮旯的躲了起來,反正聲音聽著不像在跟前“等著小飋!在堅持8秒鍾!老子一定給你給你一個驚喜!”

    “還特麽8秒!我踏馬的連5秒都撐不下去了!趕緊快救我啊!”我使勁全力嗷了一嗓子。

    借著值班室那微弱的燈光,依稀可見前麵有個醫用圍欄,我端起來本想惡狠狠的跟那公子來頓裝逼“媽的,老子跟你拚了,今兒不是你魂飛魄散,就是老子下地獄!”

    隻不過當我真正端著那圍欄像跟我背後那公子哥拚命的時候,瞅著他那一身血跡和那沒腦袋的身體,剛剛攢起來的匹夫之勇瞬間消散,事後就如老蘇所說的,沒事莫裝逼,裝逼必遭雷劈。

    我使勁把那圍欄往那公子哥方向一丟,也不管是砸中沒砸中,反正轉神又是一頓撒丫子跑,正在我越發絕望之際,老蘇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的出現在我身邊,一把拉住我往身後一塞,朝著公子哥非常裝逼的掏出佛牌並丟了出去,嘴裏還不忘問候這公子哥的全家,尤其是公子哥的母親。

    上回吃涮羊肉時,我天真的以為那佛牌百之百是個水貨,這會雖然看不清老蘇的表情,但是罵髒的聲音已然不再發抖,心中不由大定,狐假虎威的吹捧起了老蘇“老蘇,哥們上次算看走眼了,我的命是你救得,以後。。。。”

    隻不過還沒等我吹捧完,那佛牌穿過了公子哥的身體,卻是什麽事也沒發生,愣是朝我倆撲了過來。。。

    我和老蘇一見毛用沒有,幾乎嚇得魂不附體,甩開11路繼續開足狂奔起來,事後我曾經問過老蘇那差點害死我倆的假冒佛牌是哪弄來的?

    老蘇那會正在啃雞腿,頭也不抬的說道“害,還能哪弄來的?我周日那會肚子疼,在外麵上了個廁所,結果出之後發現公廁門口有個老和尚在那化齋,給人看相,我琢磨著殯儀館也不算啥幹淨地兒,索性讓他瞧兩眼,聊了兩句那和尚便掏出佛牌相贈,我這人兒你也好麵,你說人兒給你東西了,你不回點啥對不起我老蘇社會人的價值觀,就給了那50塊錢。”

    聽到這我差點站起來和傻缺拚命。。。不過那是後話了。

    老話說的好——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望著那空空的停屍櫃,也不知怎麽的,心裏便出了個餿主意——要是躺進屍櫃裏裝死屍,會不會能拖延點時間,畢竟夏天天亮的早,老法裏(指老人口口相傳的事)說鬼肯定是不能見太陽的。一想到這,我連趕緊躺進拉開的屍櫃裏裝起死屍起來。

    多年後,當我開玩笑似的和我媳婦兒講起這段經曆時,我媳婦兒睜大著眼睛一臉惡心的問我躺屍櫃是啥感覺?我琢磨了一下“其實跟躺咱家床的區別好像不大,隻是還有點硌得慌”當然,後半句我還沒說出來,我的臉上就狠狠挨了一枕頭,接下來的三天的晚上我悲催的都是在客廳湊合的。

    玩笑歸玩笑,不過說實在的那屍櫃裏總有股子說出清的臭味,隻不過大難臨頭,當然也不可能去在乎這些。人雖是躺下了,但是心裏不免還是非常的恐懼與緊張,一來是怕那公子哥抓包,二來不知道老蘇咋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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