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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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貫魚終抓緊了鑰匙,她看到曹添星君兩個進來,立刻就道:“曹星君,開明真君,你們兩位有聽到鼓聲麽?
    可知那是什麽?竟然引動心跳有種要上陣廝殺的感覺。”
    常居在旁邊按她坐下,幫她梳理體內還在奔騰的靈氣,而宗政歧則是不斷給厲夏補充仙石。
    曹添星君兩人互視一眼,可以完全確定兩界的界主了,他道:“應該是星曜戰鼓,用它的人不太熟練,就會影響距它萬裏之近的守界人。
    可惜,我也判定不出對方的方位。
    而你的修為若是達到元嬰境,仙器不僅不會躁動,還會護你心脈。”
    沈貫魚也算是大方承認自己的身份了,這殿內之人除了自家的,另三家也是守界相關之人:“所以除了我們四個,萬裏之內還有一人?”
    曹添星君頷首:“嗯。”他隻用肉眼觀察厲夏,發現此人生機流逝極快。
    他心下淒淒然,道:“戰鼓不能再奏,否則厲道友必然心脈全斷,小友的修為也扛不住會再靈力逆流。”
    “找出他!”常居和宗政星君同時出聲。
    然而人還未出殿門,鼓聲再起。鑰匙從沈貫魚手裏嗖嗖的飛出,如果沒有殿內大陣阻擋,它就衝出太乙宗了。
    “啊。”厲夏痛苦的呻吟,連滾動的力氣都沒了,全靠宗政歧封住她六識護持。
    而沈貫魚則忍著體力靈力亂竄的痛,不斷和師長淩空抓鑰匙:“回來,再亂跑你以後就換個人一起吧。”
    曹星君驚奇的發現,閃動著金光的鑰匙,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撞在柱子上又竄入沈貫魚手中,然後再竄出……竄回……
    沈貫魚氣的拿出黃泉令旗,“師伯,師叔,你們別追它了。”
    她掐決把它卷入旗中,一把唇角血絲道:“開明真君,您能算出戰鼓方位麽?”
    開明舉起卜算幌子:“我得出殿試試。”
    殿內層層法陣禁製,幹擾他的測算,“最好是你放出鑰匙,讓它帶你去。”
    觀蒙反對:“不行,我們無法靠近它,小魚跟不上它的速度且還狀態不佳。”
    “鼓聲停了。”開明算不出來了。
    宗政歧表示道:“我護著沈小友去。
    保證在她百裏之內,無人可以傷她。”
    找到擊鼓者,他得教訓一下,不會樂律就別隨便敲打。
    “小魚,可以受住麽?”常居摸住她的腕。
    沈貫魚喘勻氣:“師叔,我可以。”
    常居當下就道:“師兄,你跟在宗政前輩之側,陪著小魚和開明道友一起。”
    幾人迅速出的太乙殿,不一刻鼓聲再起,鑰匙卻在沈貫魚手中竄出百丈又頓住飛回。
    開明星君掐指演算,苦中作樂道:“它倒是乖覺。”
    是挺乖覺的,帶著幾人繞著太乙宗飛了好幾圈兒,就是找不到位置。
    開明真君卜算幌子都搖出花兒來了,也是一直指止:就近兩字。
    沈貫魚照著鎮界鑰匙咬一口:“現在鼓聲又停了,你倒是找到人家呀!”
    鑰匙無聲的彎下一截,它也找不到。
    宗政歧無奈停下遁光,正聯係著問厲夏如何時,有一女修禦劍而來。
    她先向觀蒙一禮,又和沈貫魚道:“我有急事找你,可否借一步說話。”
    沈貫魚現在和來的葛不疑同為結丹,甚至實際修為是比之還高了一階的中期,倒不必避著,她向觀蒙點點頭,就和葛不疑飛出百丈打出隔音結界。
    葛不疑開門見山講:“丹徒子在西禺山暫住,剛剛他不知怎麽觸動了一麵大鼓……”
    “鼓?!什麽樣的?”沈貫魚他們都不知戰鼓何等樣子,包括沈圭也是不知道的,人。
    聽到鼓字她就打斷對方問:“他是不是先後敲了三次。”
    葛不疑心知她可能知道點什麽,“是,他無法控製停止,就找我給他下了軟筋散和安息香,並要找你幫他停止。
    但他如今元嬰修為,不出一盞茶藥力就會破解。”
    “還請葛前輩帶路,我們就是在找他。”沈貫魚不想費了一大圈時間尋鼓,竟是在丹徒子手裏。
    他們借著宗政歧遁速,片刻就到了西禺山的低階妖獸地盤。
    並在一處絕靈的小山凹,找到了軟倒在地失去意識的丹徒子,還看到他麵前一個新製的鼓架上豎著麵大鼓。
    開明道:“怪不得測不準方位,此地天然絕靈又有幹擾測算的遮天木。”
    他摸摸大鼓,其上有一幅和他手中卜算幌子一樣的雕畫,由一寸見方的遮天木樹皮製成。
    “你,可以接近摸到?”她在三丈外,鼓就不許她靠近了。葛不疑剛問出口,又見沈貫魚上前直接搬鼓。
    “我們先回太乙宗再說。”沈貫魚看看地上的人,向師伯求助。
    觀蒙單手拎起丹徒子,一點也不輕柔的踏出此地。
    眾人回宗途中,並不知藍蘿又重新來到歸元宗坊市,而且幾番聯係不上兩個帶隊的元嬰鬼修。
    她借用明鶴的令牌和秘密傳送陣,轉易到了歸元宗的靈秀峰。
    並找機會殺了個喂食靈鶴的築基女弟子,保其神魂不滅幻成她的樣貌。
    不過動物對危險因素都有敏銳的警覺,換成她來喂,那些靈鶴一個個往後縮。
    這讓來巡視的樊師弟很不滿:“那個誰,你會不會伺候靈獸,它們都不吃你撒的靈餐。”
    藍蘿裝作緊張的道:“師兄,昨天它們還吃的。”
    樊師弟奪過她手裏的靈餐:“明盛離宗後,你們都喂不好靈鶴。
    你走吧,去任務堂領三天的靈石吧。”
    “樊師兄,別趕我走。我的木靈根很好,可以幫忙照顧靈植的。
    我很便宜,每天隻要其他人一半的酬勞就夠了。”
    “靈植?你是說梧桐樹邊下那片?”
    “是,那,就是前麵那片靈草靈花,我看都長草了。”藍蘿心裏冷哼,明鶴陰奉陽違,把自己交給她的折葉藤故意種在靈氣不顯又不大見陽光的地方。
    樊師弟愁眉道:“那裏以前是鄧師兄的五階元鳥棲玩的地方。
    師兄隕落了,他的靈寵也跟著沒有了。
    唉,弦歌師妹為什麽就走火入魔了呢?”
    他撒出靈餐給蘆葦蕩裏的靈鶴,就惆悵的要走。
    藍蘿恨的,急步追上,可憐惜惜的道:“師兄,求你派個任務給我吧。
    外門弟子份例太少了,我都許久沒有服用過養元丹了。”
    “誒,誰不是呢,師父失蹤師兄枉死,靈秀峰的開支帳目多被宗門統一接管。”樊師弟歎息道:
    “但我不能讓靈秀峰落別人手裏打理。
    這樣,我有下品築元丹,你要麽?”
    “要。”沒有後台的外門弟子,沒挑撿權利。
    樊師弟道:“那我雇你每天打理從梧桐穀到峰頂的各類靈植,每月兩瓶築元丹和回靈丹,可願意?”
    藍蘿搜尋女弟子記憶,這些差不多有八百靈石了,且靈秀峰靈氣對築基更有吸引力,她忙不跌應下。
    可幹了兩天,才知姓樊的是人盡其用,連打掃靈獸窩的事也讓她代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