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照我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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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堯慢條斯理的走到一旁,打開了小型攝像機的運行鍵,“你將會度過永生難忘的一個日子。”

    艾藍這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麽,縮了縮被捆綁的雙腿,“你,你不要過來。”

    “現在跟我說這個,已經晚了。”柏堯說著,大手直接罩上了艾藍的臀部,一隻手若有似無的在他身上的曲線上遊走。

    艾藍開始瘋狂的扭打和踢腿,可是卻拿對方無濟於事。

    “你越掙紮,我就越賣力,幾天沒碰你,還挺想念那種滋味的。”柏堯露出邪惡的笑容,手伸到艾藍的腿部,解開了她的繩子。

    接下來,他毫無留情的侵犯了艾藍的身體。

    “你這個禽獸!”艾藍感覺整個人都被撕碎了一般,承受著他從未有過的暴戾。

    柏堯無情的在她身上起伏,掐住她瘦弱的肩膀狠狠的說:“這還隻是飯前甜點。”

    艾藍聽完,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可她卻強忍著半個字都不吐出來。

    他所要做的,就是用盡各種辦法去羞辱她,折磨她,直到她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的勇氣都被磨光,很快她就可以成全他的想法。

    在一頓暴力的對待之後,艾藍昏厥在了柏堯的身下。

    看著艾藍慘白的麵容,柏堯的心裏突然有一絲的抽痛,可是很快他就把這絲不該有的感情埋藏於內心深處。

    他離開她的身旁,把錄好的錄像帶拷貝出來,出了門冷漠的交待下去:“處理掉我的頭像,把這個女人怎麽被我上的視頻,發布到網絡上。”

    一名手下顫抖的結果那台攝像機,心驚膽戰的問:“柏少,您真的要這樣做?”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質問,照我說的去做。”柏堯有些焦躁的看了眼艾藍所在的房間,抽著煙冷聲下令。

    這一切的後果,都是她膽敢要挾他所要接受的懲罰。

    沒過多久之後,一則名為“A市著名交際花同時交往幾個男人,現在爆出跟神秘男親熱,被拍下不雅視頻”的新聞席卷了各大網絡媒體。

    在某社交平台上,跟艾藍有關的各個男人的名字都被送上了新聞熱搜榜,這當中自然包括柏堯和柏元明,甚至還有易澤琰的名字。

    新聞一爆發,帶來了巨大的轟動效應,還有更多的所謂知情人士開始更深層次的爆料。

    一張張艾藍躲在房間裏或吸服或注射毒品的照片,也在網絡上炸開了鍋,引起社會的廣泛熱議。

    “想不到這艾藍表麵上是個嫩模,背後卻幹出這麽多丟盡祖宗顏麵的事情。”

    “為了上位出賣肉體,還自甘墮入沾染了毒品,她這輩子的前途是毀了。”

    “真不知道還有這麽刷新三觀上限的事情,這交際花居然同時周旋於柏家父子之間,真是出了門的濫交。”

    ……

    易澤琰在房間裏休息,手機突然接到一條新的推送,他點開一看居然是艾藍被人捆綁著強行壓在沙發上的畫麵。

    從畫麵當中那個人的身形,易澤琰很果斷的判斷的出來那男人就是柏堯。

    易澤琰看了其中一點點視頻,再看了下艾藍吸毒的各種圖片,整個麵部的表情仿佛僵化了一般,內心五味陳雜。

    艾藍這一次遭受這麽大的羞辱,在整個社會也變得臭名昭著,看起來不會有很好的下場。

    柏堯那個男人,可真是太狠了,怎麽說艾藍也是他身邊的女人。

    看起來……在女人和個人利益麵前,柏堯是毫不猶豫會選擇個人利益的那種男人。

    縱然外邊已經鬧翻天,易澤琰心裏掛念的依舊是言溪的身體狀態,他深呼吸一口氣嚐試著站起身,隨手抓了自己的外套就出門去了。

    來到中醫館的大廳,易澤琰就看見天啟正在高大幾米的藥櫃麵前,神色凝重的抓著中藥。

    “天啟叔。”易澤琰緩緩的靠近,在櫃台前站住,喊了一句。

    天啟從忙碌當中抬起頭,慈和的看了易澤琰一眼,“你終於醒了,之前你的狀態太糟糕了,跟失心瘋一樣。我在抓些安神補腦的藥,給你煎了吃下去能適當的放鬆神經。”

    易澤琰感恩的點頭,張了張失去水分的薄唇緩緩開口:“言溪……她怎麽樣了?”

    天啟知道他的擔憂,停下手上的動作為他端來一杯水,“剛才我出來的時候,她的氣息已經平穩了。如果不出意外,隨時都能夠醒來。”

    聽到天啟的回答,易澤琰極度緊繃的神經終於有所放鬆,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她?”

    “當然可以,不過別驚動她,讓她好好睡一覺。”天啟交待完,繼續忙碌。

    易澤琰一臉焦急的來到言溪所在的房間,看見她微微閉著纖長的睫毛,唇色極度蒼白幹裂,整個人就像個破碎的瓷娃娃一般讓人憐愛。

    “阮阮,你要快點醒過來,知不知道我擔心的快要瘋掉了?”易澤琰輕輕的在她身旁坐下,一隻手伸出去貼在言溪的額頭上,還是感覺有點燙人。

    言溪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隻是維持著清淺的呼吸,繼續陷入沉睡當中,空氣格外的安靜,隻有易澤琰粗嘎的呼吸聲時不時的傳出來。

    “我知道,你一定恨我,恨我總是把你帶到這麽危險的境地。你快點醒過來,我的心真的很痛,像被很多針刺著一般,得不到半點安慰。”易澤琰又懊惱又自責的懺悔,抓住言溪的手放在唇邊時不時的親吻。

    她的手本該十指不沾陽春水,白暫無暇,可是卻因為受傷留下了很重的疤痕。

    要是在平時,他一定心疼的叫人找來最好的去疤藥,不讓她受一點傷害,可是這會她昏迷不醒,更加讓他擔憂。

    易澤琰覺得,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連這麽羸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越想越自責和難過,他眼角濕潤的低下頭,用幹裂的唇瓣在言溪的額頭上親了又親。

    或許這個時候,言溪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了……

    易澤琰無聲的哭泣著,眼角的淚劃過兩頰,卻沒有掉在言溪的身上。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擔心自己的情緒再度崩潰,隻是貪戀的再一次俯身親了親言溪的唇畔,突然間站起身快速的離開了她所在的房間。(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