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他有事瞞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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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白苦笑。

    這個時間點孩子們都睡了,怕吵醒他們。

    吳阿姨和柳阿姨沒在,餘生也早就搬走了。

    顧白無奈,睡在了西屋,這一晚,徹夜難眠。

    次日一早,顧白便早早地等在了房間門口,待阮童打著哈欠從裏麵出來的時候,顧白連忙上前,“童童……”

    “嗯,想吃什麽早飯,我來做。”阮童淡淡看了他一眼,繼而往衛生間走去。

    阮童那淡淡的一眼,讓顧白心裏涼涼的。

    顧白站在衛生間門口,“你別不理我,好嗎?"

    阮童被氣笑了,“顧白同誌,你恐怕還沒有品嚐過,我不理你的滋味。”

    其實阮童心裏也沒那麽生氣。

    但男人吧,不能慣著。

    這事兒顧白做得不地道,就想治一治他。

    聽這話,顧白有點兒慌了,“媳婦兒,你怎麽了?“

    阮童商業假笑,“不怎麽。”

    話落,阮童就不在搭理他。

    阮童覺得,顧白可能是不想不打自招,又或者,他壓根兒就不想跟她說關於那個女孩兒的事。

    這幾天,她工作很忙,今天還要去縣城考察,為超市分店做準備,著實沒工夫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反倒是喬夢比她還上心,關切問道:“你昨天跟你們家那口子沒吵架吧?”

    “沒有,白天工作帶孩子,累的要死,沾枕頭就睡著了。”阮童淡淡地道。

    喬夢佩服地看著她,“你可真心大。你可別忘了,上輩子顧白可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如果他出軌,我倒也不稀奇。況且花無百日紅,男人不都那樣嘛?喜新厭舊。”

    阮童拍拍她的肩膀,“所以我才鼓勵你,別戀愛腦,好好搞事業它不香嗎?“

    喬夢愣了愣,繼而認真點頭,“你不提醒我,我又要犯老毛病了。最近,我跟齊醫生,確實如膠似漆,讓我都有些飄飄然了。”

    阮童淡淡笑,沒說話。

    “阮童,你知道蘇越他最近在幹什麽嗎?”喬夢突然道。

    “不知道啊!”

    蘇越?

    他愛幹啥幹啥。

    確切的說,阮童跟蘇越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所有的消息都說從喬夢這兒聽來的。

    蘇越是喬夢的意難平,她總是忘不了那個渣男。

    隻是,現在她的心理是,隻要蘇越過得好,她就受不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這輩子好像不怎麽走運,第一醫院沒進去,在個小診所裏打工,一直靠女人養……”說著,她看向阮童,不由瞪大眼睛。

    “你這麽看著我幹嘛?看得我慎得慌。”阮童蹙眉。

    “難道是因為,他沒有娶到你,沒有你旺他的緣故?”喬夢有點兒激動,“一定是,一定是這樣,阮童,我發現你有點兒大福氣,跟你在一起,這路我都順風順水的。”

    阮童白了她一眼,“你還挺迷信的。上輩子他上大學有我養著,雖然也偷吃,但為的是刺激,學業玩女人兩手抓,不耽誤。這輩子可不一樣了,你說對麽?“

    什麽上輩子這輩子的,阮童都是瞎編的,左右喬夢也不清楚上輩子原身跟蘇越的事,她就隨意發揮。

    不過,按照蘇越的人品和原身那傻乎乎的性子,大抵也是如此。

    這輩子,喬夢的重生和阮童的到來,讓大家的人生軌跡或多或少發生了改變,改變最大的,恐怕就是蘇越了。

    喬夢認真想著阮童說的,覺得,還真是這麽回事。

    “反正我們家齊醫生挺好的,我當初是真後悔把第一次給了蘇越那個人渣。”喬夢惋惜地道。

    “行了,人活一輩子哪有不吃虧的?你快別跟我提當初,當初我沒弄死你,你就偷著樂吧!”

    阮童的語氣雖然始終淡淡的,可喬夢確實心服口服,不敢頂半句嘴。

    喬夢慶幸自己,當初看上的是蘇越而不是顧白,要麽她現在還不知混成什麽樣子……

    “怎麽?你跟齊醫生,已經發生關係了?“阮童忽然想到了什麽,蹙眉問道。

    “對啊,怎麽了?“喬夢不明所以。

    阮童撇撇嘴,“你還真是個戀愛腦。你跟人家孫妍學學,把肖哲那麽個花花公子,訓得像隻忠犬似的。太容易得到的,男人會珍惜麽?“

    喬夢的臉色,頓時有些發白。

    說來也奇怪,阮童說的道理,喬夢都懂,而且讚成,可是一跟男人在一起,她就犯病,戀愛腦……

    “阮童,你說我是不是沒救了?“喬夢苦惱。

    阮童無奈,“那是你的人生,還得你自己把握。你要清楚你想要的是什麽,是將來跟齊醫生安安穩穩過日子,還是隻是談談戀愛消遣一下。若是後者,睡了就睡了,若是前者……懸。”

    喬夢有些泄氣。

    “我覺得他不像是能安安穩穩過日子的男人,就談談戀爰吧!將來好聚好散。”

    阮童給她比了一個“點讚“的手勢,“希望你記住今天說的話,就算將來後悔了,也別把臉丟到男人跟前去。”

    不可否認的,阮童看事情,還真的挺準的。

    後來喬夢和齊醫生真的沒能走到最後。

    分手是齊醫生提出來的,喬夢剛要慣性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卻想起了曾經的這段談話,瀟灑地就答應了,搞得齊醫生反而有點兒後悔。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忙了一天,阮童回家隻想在床上躺屍。

    做生意真的不是她強項,要格外用心,時刻注意保持警惕,實在不如坐診妙初來得輕鬆。

    三寶、四寶和五寶拉著小火車進來,費勁兒爬上床來,開始為阮童捶腿,捏肩,一個個小肉手在阮童身上這捏捏,那捏捏,惹得阮童頻頻發笑。

    這時,家裏的電話響了起來,吳阿姨去接,是孫妍打來的,語氣還挺急。

    於是,阮童連忙起身跑去接電話。

    “小阮,你跟老顧沒事吧?肖哲剛回來,跟我說,你們家老顧今天心情不好,去酒館喝酒了,那個女孩也在……”

    孫妍這些年做編輯,接觸的文學作品比較多,尤其很愛看言情,看得多了,腦補能力也跟著加強了。

    阮童淡淡地問:“他在哪個酒館喝酒?我去接他回來。”

    “你還記得我跟肖哲決裂那次的那個小酒館嗎?沒有名字的。”孫妍道。

    “行,我知道了。”說完,阮童便掛了電話,麵無表情,目光也清清冷冷的,“吳姨柳姨,我出去下。”

    一出門,她從空間裏摸出一把砍刀,一路走,一路在手裏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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