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晉級賽:再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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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次比賽時間結束,進入下一場的參賽選手們再接再厲。”廣播裏傳來比賽結束的提示音。

    “哼,小子,再遇到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秦裳離被氣的直躲腳。

    朝詞和秦裳離剛剛都把精力放在比賽,完全沒注意時間的流逝,四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

    “很期待能再戰一場。”朝詞說道,轉身走下演武場,演武場上隻留下呆呆望著朝詞離去身影的秦裳離。

    ······

    朝詞比賽結束後,和守言幾人草草聊了幾句後,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然後再次把自己關起來。

    朝詞的下一場比賽是三天後的下午。

    由於本次是由一百個演武場同時進行,從兩百人中淘汰一百人,朝詞仔細算了一下,晉級賽最多在參加四場比賽,如果足夠幸運的話,有一場輪空的情況下自己隻要勝利三成就可以晉級成功,進入天才賽。

    當然,像秦裳離和朝詞的這種情況很少,也就一兩列而已。

    接下來的比賽也很順利,四場比賽,朝詞基本上隻要近身,就已經宣布這場比賽的結束。

    朝詞不斷在戰鬥中尋找自己的弱點,其實朝詞這算不上弱點,隻是他的武技都太致命,不敢輕易的使用,在不斷的探索下,朝詞現在能很好的控製住‘血影纖絲’的毒素。

    ······

    “這黑色彼岸有什麽用?”

    朝詞盤膝而坐,內視自己的丹田,看著那安靜懸浮在自己丹田的黑色彼岸低語道。

    自吞噬黑色彼岸都,朝詞發現吞噬這十大禁火榜第五名的黑色彼岸除了能淬煉自己的靈魂外,貌似好像就沒什麽用。

    朝詞運轉天禁決,這黑色彼岸才有了反應,隻見黑色彼岸化著絲絲黑色的火焰在朝詞的丹田裏盤旋。

    同時運轉坐忘塵心法,控製黑色彼岸在自己的血脈中運行一圈,朝詞小心翼翼,生怕有一個不慎,自己便成了一堆灰燼。

    此時朝詞的腦海裏浮現出怎樣使用天禁決控製禁火的信息,以及怎樣淬煉靈魂的方法。

    “這難道還是逐漸解鎖技能?”朝詞有些懵了。

    ······

    “小詞···”狐小白正要喊道,卻被守言打斷了。

    守言指了指地上凝結的冰塊,還有牆上凝結成的霜花,一股寒冷的氣息從朝詞的房間裏散發出來。

    “噓···”錢小錢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後才小聲的說道“朝詞現在已經進入了一個很玄妙的境界,這種境界稱為入境,不可以被打擾。”

    “哦···”狐小白無奈的哦了一聲。

    狐小白當然知道入境了,她隻是太粗心,沒留意到地上和牆上的變化。

    寒氣越來越重,瞬間從朝詞的房間裏擴散出一股強大的靈魂力,在這股靈魂力下,守言、狐小白、錢小錢的靈魂都為之一顫,那種感覺就好像臣子見到君王時的戰栗。

    “你們進來吧。”房間裏傳來朝詞的聲音,這種來自靈魂的顫抖才緩緩退去。

    “你怎麽知道我們來了?”狐小白說道。

    朝詞輕手一揮,房門就緩緩打開,待到守言、狐小白幾人走近房間,朝詞才睜開眼,緩緩的從床上起身。

    “隔空控物?”錢小錢說道。

    隔空控物和禦劍可不一樣,一般修者的劍都和自己有著心靈感應,除非是稀有以下的武器是沒有器靈,所以,禦劍一般都是超過稀有等階的。

    而隔空控物完全不一樣,這是通過對氣流非常熟練的掌控,當然,這和武技又有區別,武技是通過凝聚靈氣使之成為實質性的物質。

    朝詞嘿嘿的傻笑道,“我也不知道,剛剛就突然間能看到很遠的地方,大概半徑範圍在五百米左右。”

    其實準確的來說朝詞不是看到很遠的地方,而是這些畫麵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非常的清晰,就連一隻細小的蚊蟲的每一個動作都清晰可見,嘈雜的聲音自己也能很輕易的辯聽。

    “我靠,哪兒來的這麽厚的冰塊?”朝詞看到自己的屋子裏凍結了厚厚的一層冰,被嚇了一跳。

    “這還不是你自己弄的?”狐小白白了朝詞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嗎?我怎麽不知道。”朝詞說道。

    “入境的人相當於自己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空間,是感受不到身邊的變化的,剛剛若不是你的靈魂力擴張,你應該還會這入境裏待上一段時間。”守言說道。

    “哦,對了,恭喜你成功進入天才賽,小白師姐提議,他請客,咋們去好好的撮一頓。”錢小錢說道。

    “錢小錢,你長本事了,坑人坑到你師姐的頭上了。”狐小白揪著錢小錢的耳朵說道。

    “師姐,我不敢了。”錢小錢說道。

    “我請吧,剛好,這個月的月供發下來了。”朝詞說道。

    “不少吧?那我可得好好的宰我們的記名大執事一筆了。”狐小白手搓著手,兩眼反放金光的說道。

    “的確不少,我數過,剛好十萬貝珠。”朝詞說道。

    “我···”錢小錢欲言又止。

    “你什麽你,才十萬你就眼紅,師尊給你的實驗經費還少了?每一年一億一億貝珠的撥給你。”狐小白說道。

    “師姐,你是有所不知,機械師很燒錢的,那些貝珠不到半年的時間,就燒完了。”錢小錢說道。

    “位尊而無功,奉厚而無勞,坐享其成,豈能心安。”朝詞說道。

    “想那麽多幹嘛,先去吃飯。”狐小白說道,拉著朝詞就往外走。

    ······

    有家酒樓客棧。

    “小詞子,這裏的菜你可一定得嚐一嚐,味道一點不比軒夏古城華夏客家酒樓差。”狐小白說道。

    “我看是師姐的酒蟲又作怪了吧?”錢小錢說道。

    “我看你是皮癢了,處處都要和我作對。”狐小白說道。

    “走吧,這家的菜的確不錯。”守言說道。

    “還是師妹有良心,不像這白眼狼。”狐小白說道,還故意的白了錢小錢一眼。

    朝詞進入酒樓,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那是一個一襲白衣的少女,少女十五六歲的模樣,亭亭玉立,曼妙身姿,傾國之顏,三千青絲被一根白色的絲帶束起,發冠上插著一根青色玉笛的發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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