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私闖民宅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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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石羊村又選舉出來了一個新村長,此人叫方寒,嗯,以前是石羊村負責管理鹽井秩序的,他上任的第一個決定就是暫時關閉石羊村食鹽販賣,說是要查找高遠村長消失的原因。
對於方寒的決定,蕭誌昂嗤之以鼻。以前石羊村產鹽量挺高,大家還以為是那口鹽井的的功勞,後來他們才明白,其實那是因為有高全軍從外運輸食鹽進來冒充石羊村的鹽巴向外兜售。目的呢一是為了獲利,第二就是為了凸現石羊村的重要性。
而方寒作為鹽井的負責人,肯定是知道高遠等人的行為,所以對於他被選上村長,蕭誌昂一點也不意外。
但現在比較麻煩的是石羊村由於不再對外放鹽,因此無形當中就關閉了渝水鎮和石羊村之間的貿易往來,蕭誌昂要想再通過石羊村出去就比較麻煩了。
看來他們也是發現了村外兵營被毀,所以想到這麽一個法子。
“這段時間我們都不出去了,隻有駱淩墨可以想辦法混出去。到時候你就出去跟遊擊隊員說一聲,讓他們做好準備,也許不久以後他們就要上戰場。”確實,這時候駱淩墨的變幻之力就特別重要了,它可以隨時變換成什麽小鳥啊,小貓什麽的,偷摸進石羊村那可是分分鍾的事。
而這段時間穀豐等人也隨時盯著陳雪梅,發現她總共進了兩次山,每次都是獨自一人,沒有其他的幫手。這不禁讓大家有點懷疑,難道渝水鎮這裏就沒有一個陳雪梅的同夥?
事情沒那麽簡單,蕭誌昂猜測可能陳雪梅是想到了兵站被端,搬運站被毀,所以她不敢貿然行動。兩次進山,說不定她都是到礦山那邊去尋求幫忙,畢竟一個女孩子是不大可能獨自進山捕獵的。
就這樣平靜的日子,大概過了五六天這天從幾江鎮傳來一個消息。說是有人曾看到幾江鎮裏出現了陌生人,而且還不止一個,大概有七八個。據說這群人也是乘船出行,結果遇到風浪然後不慎闖入的幾江鎮。
這個消息可把蕭誌昂等人震得不輕,要知道這五六年來,蕭誌昂是第一個闖入這封閉環境的人,而現在突然又進來了這麽多人,這些人到底是真的沉船遇難者,還是別有來意?
就在蕭誌昂他們準備前去查看的時候,又傳過來一條消息,幾江鎮這裏又來了一群人,這次來的更多,大概有二三十個。這下不管是幾江鎮的人,渝水鎮的人,還是石羊村的人都震動了,大家都爭相去看這群陌生人。蕭誌昂等人也跑了出去。
不過他們的目的可不一樣,其他人是去看熱鬧,而他們卻是去探底細。“看來兵站和搬運站被毀,逼的劉俊出手了。”看到幾江鎮那群陌生人,蕭誌昂很快就做出了判斷。
這群人的神態舉止有著明顯被訓練過的痕跡,你看他們走路,那姿態一左一右根本就不放鬆,很顯然,這是一群當兵的。再看幾江鎮村長劉毅的態度,可曾有一點警惕之心,相反他對這群陌生人態度十分恭敬,不僅把他們安排到各個避難房居住,而且還免費提供了吃喝。
“這是要明麵化的節奏啊。”蕭誌昂猜測,這群大兵應該隻是排頭兵,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很快渝水鎮、石羊村都會入駐大兵,他們會全麵接管這三個地方的管理,限製居民的出入。
“我們應該怎麽辦?”穀豐問。
“不變應萬變,我們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有的活動全部秘密進行。”蕭誌昂暫時不想撕破臉皮,拿全村人去冒險。
果不其然,沒隔多久,石羊村和渝水鎮也來了不少陌生人。這下連村民們都已經發現不對勁了。你說這封閉的鎮子已經五六年沒有人出入了,怎麽可能突然來了這麽多人。而且每個人一來鎮裏就作威作福,沒有一點兒到陌生環境的那種驚慌。在得知他們進了鎮就不能出去,這樣的晴天霹靂的消息下,他們還能保持鎮靜,就像沒事發生一樣,不得不說,很值得人懷疑。
……
“他們都說那些人不好惹,段知白還讓我們每家每戶定時定量的給他們送吃的,現在這個世道我們自己都吃不飽,哪有多餘的錢去管他人?”周印香是個老實人,本來這裏突然來了這麽多人,大家剛開始還覺得很新奇,以為有了可以出鎮的希望,可隨後大家發現這群陌生人來了以後不僅不做事兒,還趾高氣昂的指使村裏人幫他們做事,就連村長段知白也不替大家說話,反而要求大家把這群陌生人好吃好喝的供起來。於是鎮裏的人漸漸有了怨言,隻不過為了顧及段知白的臉麵,想到他平日裏的好,沒有鬧起來罷了。
“娘,這段時間你就先忍忍,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蹦噠不起來了。”黃鶯兒笑笑,自從嫁給駱淩墨以後,日子過得一直很舒心,所以她對這群陌生人的出現心裏也頗為反感。
“什麽意思?”周印香問。
“呃,沒啥。”黃鶯兒是知道蕭誌昂他們要對這群大兵動手的,不過這事兒暫時也不好跟周印香說,“你想啊,他們才來,我們對他們稍微客氣一點,以後時間長了他們還這樣,大家也不會對他客氣了呀,所以蹦達不了多久。”
聽了兒媳婦的話,周印香想想也是這麽個理。
就在婆媳兩個人聊著天的時候,門外走進來兩個人,周印香扭頭一看兩個陌生人,準確的來說她也見過一麵,就是那群自稱是沉船事故後的幸存人。
“聽說你們這兒釀的果子酒很好喝,給我來幾壇。”大兵一進門就嚷嚷開了,一點兒也不客氣,直接就讓周印香上酒。
“沒有。”本來周印香就看不慣這群人,現在見他們的態度如此的蠻橫,而且一點也不懂得客氣,她直接回絕了。
“沒有?”這群大兵自從來到渝水鎮從來都是有求必應,哪裏受過這樣的氣,他們二話不說,就直接進屋查看每一個壇子。
“你們幹啥呢?”周印香急了,這都什麽人啊,跟土匪一樣。周印香上前阻攔,黃鶯兒連忙攔在兩個大兵前麵,生怕婆母受傷。
“喲,這小娘子脾氣還挺爆。”大兵們橫行霸道慣了,他們本來是來討酒為真,可現在看到黃鶯兒的樣貌,心裏卻起了一股邪念。
“不僅脾氣夠味兒,這人長得也夠味兒。”其中有人說著話,他伸出手準備去摸摸黃鶯兒的臉蛋兒。
“滾。”黃鶯兒看似一個農家姑娘,可是這麽些年,爬坡進山打獵,而且前段時間還學習了射擊,她可不是什麽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巴掌下去,打得大兵手生疼。
被拂了麵子的大兵覺得丟了人,臉色大變,順手就抽出一把十來厘米的短刀,“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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