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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冉冉想了一圈。
    “我之前懷疑過的人警方都查了，他們的履曆沒有問題，至於其他人我也沒有發現其他的，會不會是魏蔚說謊。”
    “並不像是說謊。我審訊了十幾年了，覺得他確實有同夥。兩個人並沒有聯係過，就像是一個並聯電路，其中一方要是被發現了，另一個人還能繼續行動。對了，除了這件事情，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之前s市有一個郊區失火案和你有關吧？”
    秦冉冉想起來了，是她偽裝成秦燕時，發現的那個虛擬網絡遊戲的窩點。
    “你怎麽知道？”
    “我看了那天沿街的監控，你出現在了三條街之外的監控中，我想這事情八成和你有關。我剛才詐一詐你，沒想到你真的承認了。”
    “……”
    肖隊說了正題，“我們當時檢查的時候就發現現場不像是簡單的火災現場，然後我們通過審問當事人發現了一些端倪，那就是一個虛擬網絡遊戲。後來這幾個當事人離奇暴斃，這件事情的線索就斷了，不過我們也沒有放棄，可惜的是一直沒有找到關於這個遊戲的線索，而就在幾天前，各地發現了多起命案，他們的死因相似，而且生前都有一個共同特征，那就是玩過一個電子遊戲。”
    “幾天前？”秦冉冉眉毛擰了擰。
    秦冉冉本來以為這個虛擬遊戲是賀宵搞出來的，隨著賀宵被抹滅了，這個遊戲也會漸漸被人遺忘。
    可是如今看來，這個遊戲不但沒有消失，反而甚囂塵上，擴大了規模。
    原本清晰的脈絡再一次變得複雜起來。
    她記得她最開始完成拯救世界的進度是因為周螢，她保護了周螢，沒有讓他被魏蔚欺負，間接改變了周螢成為大反派的結局。
    而周螢成為反派的整條線和賀宵並沒有關係，他們仿佛是兩個在不同繩子上的行走的人。
    她又想起來了賀宵臨死的那句話。
    反派是人心……
    她眯了眯眼睛，總覺得她遺漏了什麽。
    隨即，秦冉冉像是想到了什麽，讓蘇默先帶著孩子們去京都，而她則回了s市。
    下午五點，她來到了周玧的學校。
    秦冉冉的出現，瞬間成了大學裏每個人熱議的事情。
    不少人都在網上曬著秦冉冉的照片。
    周玧隔著好遠，就看到了秦冉冉，他走上去，“你怎麽想著來這裏了？”
    秦冉冉解釋道，“上次我在你宿舍揍瘦猴來著，我估計給你另外的學霸室友的心裏造成影響，所以來請你們吃個飯。”
    之前就說過了，周玧的宿舍裏除了被退學的瘦猴之外，還有一個性子安靜的學霸和一直沒見過麵的體育生。
    秦冉冉看了看手表，“正好到飯點了，把你們兄弟都叫來吧。”
    她定在了附近一家麵館，這家店生意很好，不少學生和附近住的人都會在這裏吃。
    沒一會兒，包廂門被推開了，是學霸和體育生。
    體育生正宗的古銅色皮膚，人高馬大的，留著一頭半寸，身穿著一件白色t恤，看起來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他這膚色把站在他身邊的學霸顯得格外白。
    秦冉冉對學霸招了招手，“又見麵了小學霸。”
    學霸坐在了秦冉冉的對麵，他似乎想要稱呼她，但是不知道該怎麽稱呼。
    秦冉冉主動道，“我比你們大，你們叫我姐就行。”
    學霸點了點頭，有點靦腆開口，“秦姐，上次以為你是周玧的女朋友，沒想到你是明星。”
    周玧笑了笑，“當時看了新聞，他還真是被嚇了一跳。”
    體育生呲著白牙，手臂搭在了學霸的肩膀上，“叫什麽秦姐，叫冉冉姐。冉冉姐，我已經聽說了你揍瘦猴時候的英姿了，不瞞你說，我早就看不慣他想揍他了！隻可惜那天我被拉去比賽了，沒能看到你揍那小子的樣子！”
    那咬牙切齒的勁兒，可著實是煩得可以。
    秦冉冉笑了出來，“還以為你們體育生脾氣都爆，沒想到你能忍住？”
    “我又不傻，要是真打了他，我還咋畢業。不過要說傻——”體育生看向了學霸，“小洋他學習還行，但是也不聰明，我們都不知道瘦猴欺負他，不然我和周玧也不能任由室友被欺負。”
    四碗麵很快就上來了。
    體育生拌著麵前的龍蝦黃麵，裏麵除了龍蝦，還有基圍蝦和扇貝，他吞了吞口水，“冉冉姐大方啊，這麵我想吃很久了，但是一直覺得價錢像是搶錢似的。”
    秦冉冉笑了笑，“這頓飯當然也不能白請你們，你們誰知道瘦猴家住哪裏？他這件事情還沒完，我準備去找他一趟。”
    一旁的體育生有點疑惑，“他不是被退學了嗎，這事還沒完？”
    “不是，是其他的事情，總之你們小孩子不用管這些，隻要告訴我瘦猴的家庭住址和經常去的地方就行。”
    “他是本市人，家好像在複興路上的一個新樓盤，他倒是常去一家網咖。”
    秦冉冉又叫了幾份烤串，“行，我知道了，你們趁熱吃。”
    體育生嘿嘿一笑，然後自然就夾過了學霸碗中的扇貝。
    秦冉冉目光在兩個人中看了看，“你和小學霸關係挺好啊。”
    “嗯，我和小洋關係一直還行。”體育生傻笑著，撓了撓腦袋，“我是學體育的，但是也有一些理論課，小洋他學習好，會幫我講一講。剛好，他挺挑食的，我從小就喜歡和挑食的人做朋友，這樣他們不吃的我就能吃了。”
    聞言，桌上的另外三個人都不禁搖頭一笑。
    秦冉冉放下筷子，看向了學霸，“小洋是吧？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個遊戲虛擬遊戲，最近挺火的，好多人都說玩起來真實感特別強。不過可惜的是，聽說這遊戲會殺人的，不知道你了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