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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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這是怎麽了,出來玩你還不高興。”
看著阮清看好戲道德樣子,安南就沒好氣:“沒事,你又來幹啥的。”
“你把人帶來幹嘛,我可是聽說了她爹可是在朝中參了你不少啊。”
“現在沒有了,你什麽時候對朝政這麽關心了。”
“還不是擔心你,現在京中誰不知道安南公主囂張跋扈,沒人敢管,偏偏皇上又寵著你,還給你這麽大一個馬場,我覺得雨鞋不對勁,還有太子妃前段時間怎麽回事。”
從安南回到京中以來,阮清就看不懂安南的招數,擔心安南可她又見不到人,等見到了人的時候,安南的身邊還圍著別人,那麽就沒見的人,阮清也不能貿貿然跑過去,她是真真切切的擔心著安南的,看到安南送過來邀帖的時候,她才放下心裏,立馬答應下來。
安南也感覺到了阮清的擔心,心裏一暖,不動聲色的解釋:“青青,這個總之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完的,太子與我不是一條路上的,以後……”
話還沒說完,阮清搶白:“以後什麽以後,我告訴你安南,我反正是要站在你這一邊的。”
安南忍住眼裏的熱淚,緩了口氣:“好好,那我也就不為將來連累到你而愧疚了。”
阮清大笑:“哈哈哈,以前是沾你的光,現在也該還回去,再說哪有隻得便宜的事,跟你一條船上,還是在京中橫著走是吧。”
阮清的臉上帶著一種流氓地痞的味道,安南點點頭:“對啊,要不要跟本公主鬧一次京城。”
阮清聲音異常的堅定。“好啊。”
後麵騎馬趕來的徐晶晶結合高爽在後麵附和到:“算我們一個。”
看著她們三個人,還有背後的胸膛,安南的心裏無比的慰藉,以往都是她一個人痛苦的離開,現在身邊有了這些人,她一定能改變自己。
等到晚間,人散去,隻剩下安南和東哥在房間裏。
燭光搖曳下,隻聽房中聲音陰沉沉的:“查出了?”
另一個聲音也是陰沉:“查出來了,公主府外圍有一群人盯著,以前是屬下監管不力,現已查明大多數是內宮。許是公主和許大人的關係過密,許大人才被調離出京。”
殿中的香已滅掉,白底金邊繡著蓮花的小腳踩在地毯上,隻聽走路的人嘴巴裏吐出來:“過密?過密是何意?”
被問得人有些尷尬,看著而來回走動的人,硬著頭皮回到:“公主和許大人的關係確實過於密切,男女大防……”
剩下的話,安南也聽懂了。她這個父皇不會也想到那裏去吧,可是她和許天……
事情回到當晚,安南做事張揚慣了,就算是想要改,也不是一時就能改過來的。現在安南所謂的低調就是馬車小一點,護衛少一點,自己身上的東西少一點。所以那天帶著許天一起去醉紅樓的事當天就傳到了皇帝的耳朵了。
書房中,晚間還在看著奏折的皇帝徐啟慎聽著底下小太監的稟報,臉色變得陰沉起來:“許天帶著安南去了醉紅樓,你可知欺騙朕的代價。”
底下的跪著的太監身邊直挺挺的:“回陛下,奴才不敢欺瞞陛下,安南公主從車中出來之後有些不似從前。許天更是呆了許久之後才出來。”
小太監唇紅齒白,臉上還帶有嬰兒肥,看起來很幼齡,估摸著也就是比安南大上一兩歲,不過這個太監可是從來沒有在宮中出現過,他就像個鬼魅一樣,出現在皇上徐啟慎的身邊。就像東哥護衛著安南一樣,他也護衛著皇上啊,不過他一直呆在陰暗處。
明黃的折子直接砸到了小太監的臉上,緊隨而來的就是皇帝的盛怒:“傳朕旨意,許天調離京城,其餘人看好安南,不該看的那些都給朕爛到肚子裏。”
冬公公聽著屋裏的暴怒,卡摸著時間,才把養生的參湯遞到徐啟慎手邊。屋中果然不出所料早就沒了人。冬公公連忙把散落的奏折撿起收好,放回原位,然後安靜的站在徐啟慎的身後。
安南不知道的是那些她粗枝大葉不注意到的細節,若是沒有人給她善後,太子拿到這些把柄早就能把安南給參死。在這一定程度上來講,那個不知名的小太監可是幫了安南許多。
知道這個消息的安南更加頭疼,若是太子還好,可是宮裏麵情況太複雜了。那個便宜皇帝爹,安南現在也看不清他到底要幹嘛,一方麵派人盯著自己,一方麵又給自己善後,這是要鬧哪樣。安南覺得有把刀懸在自己脖子上,一想到時刻有人在自己身邊監視,安南就害怕。
手指搭在桌子上,有節奏的敲著,安南搖了搖腦袋,轉移了話題:“牧原怎麽樣這些日子。”
東哥感覺到了安南的煩躁,又點燃了安神香:“再有半月,牧原便能回來給公主複命。”
牧原的身世,安南沒多打聽,反正許天送過來的人,她也很信任,快到年了,為了考驗牧原的能力,安南直接把人派到了下麵去收租子。
東哥在後麵揉捏著安南的脖頸。
雲朵進了房間:“公主熱水已經備好。”
安南順著熱氣慢慢走了過去,整個人浸泡在水中,安南的心就像整個被泡在裏麵,被溫水包裹著,好像有了安全感。
安南悠悠的吩咐著東哥:“這些事情都不要告訴紅柳,免得她擔心又要嘮叨我。”
東哥應了下來,紅柳是一直在照顧安南的人,她的年紀比安南大一點點,可是管束安南許多。對於親近的人安南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嘮叨,安南也隻想少一事能少聽一些,就少能多瞞住一些。
泡在水裏的安南突然睜開了眼睛:“醉紅樓的事情怎麽樣了?可聽到一些關於太子的消息了。”
“太子的行蹤過於嚴密,無法探聽得到,不過。方泰是被打了五十大板放在衙門。現下陛下已經責令方家悔過,事情鬧得越發大,民間的流言在醉紅樓的一些人的推動中也更加的激烈起來,事情許是不好辦。”
原來扒住的眉頭,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放鬆了起來。“東哥你會不會覺得我年紀小心思重又太過於心狠手辣了。”安南的手從浴桶裏出來,水光讓整個胳膊變得波光粼粼的。
東哥搖搖頭:“不會,公主在我心中永遠有道理。”
安南低聲呢喃著:“啊,有道理,有道理。”
跪在一旁的雲朵突然間起來說話:“公主,鎮遼侯府的二公子已經醒了過來。”安南被聲音吸引住了,向雲朵問道:“你怎會打聽鎮遼侯府。”
雲朵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當日回京的時候,奴婢也知有位公子一通,故聽了一嘴。還望公主責罰。”
安南揮揮手:“幸好你提及了,不然我早把人忘了,既然有空了。那就跟他玩玩,東哥你盯住了太子,我先把他給解決了再說。”
但是等雲朵走了之後,安南靠在東哥的耳邊說道:“過些時日再去把雲朵的底細查一遍。”
隔壁的院落裏麵住的是徐晶晶。她和阮清兩個人都和家裏說好了之後才出來的,尤其是徐晶晶,今天沒有回去,而是住在了安南這裏。兩人開開心心的開始睡前小談,那邊徐府久等人不歸的沈夫人和徐誌亮心裏擔驚害怕急了。等聽到徐晶晶住在公主府上的時候更加的震驚,他們無法接受以前那個懂事乖巧的女兒,一出門就被安南公主帶的不回家了,這在他們看來是能接受的問題。
“妹妹怎麽如此憂愁,可不像咱們在馬場上那般從容啊。”阮清看出了徐晶晶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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