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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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是真的希望妍妍可以去做很多的事情,而不是被任何人左右,也包括自己,很多事情,隻要不違背道德和自己內心的底線,就是可以的。”

    姚妍妍淚眼婆娑:“姐姐,你好好哦,以後姐姐要是有了孩子,肯定會喜歡你喜歡的不行的。”

    安南嘴角一抽,推著人的腦袋:“想到那裏去了,未來的事情,不要多想。”

    在東哥送姚妍妍回府的時候,在鎮遼侯府外,姚妍妍被東哥攔住:“表小姐,關於公主未來的事情您以後不要再說。”

    姚妍妍一愣:“為何,我們是表姐妹,談笑沒有顧忌的。”

    東哥的臉色很是冰冷:“公主並不喜歡的東西,沒有人能在她麵前提,表小姐是第一次,希望沒有下一次了。”

    東哥眼裏的東西讓姚妍妍感到害怕。她哆嗦了一下,慌亂的跑回府中。

    在府中聽著下人匯報經過的王氏看著姚妍妍冒冒失失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叫住了姚妍妍:“今天剛露了個麵爭了臉麵,現在是又回去了。跟在安南姐姐身邊是不是高興了。”

    姚妍妍還在回想著東哥的眼神,敷衍著王氏:“母親,今日事情太多,您就讓我好好休息吧。”

    王氏笑著也沒攔人:“你這孩子。”

    這一夜,姚妍妍腦海中一會是東哥麵不改色的打人的樣子,一會是恐嚇自己的樣子,嚇得冷汗流了一夜。

    回去的路上,東哥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

    她是安南公主身邊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公主好,所以任何讓安南不開心的東西她不會這些在出現在安南的身邊。但是這些人,東哥卻是沒辦法。

    第二天,王氏看著姚妍妍懨懨的樣子,連忙請了大夫。

    這幾天裏,牧原趕緊的把這個地方都給翻了一個遍,就連路過的地窖都沒放過。

    慢慢的雛形顯露出來,大雪開始融化,道路更加的不好走,牧原索性在年前不回京了,大大方方的把這裏都給解決掉。

    原先的東西賣的賣,送的送。南下困難,但是北上相對簡單些。

    遊飛因為這件事,城中也得到了大量的物資,這些東西也在一定的程度上緩解了遊飛耳朵燃眉之急。

    城中的物資並沒有太多,再加上這幾年裏都沒有打過大仗,且每年都有擊退韃子的例子,這裏在外人看來就是鐵桶一個。就是快馬疾奏給鎮遼侯那邊的決策也要有段時間,短時間裏他們更加是自顧不暇。

    事情當然不會被這麽輕易的放過,這些女人是不羨慕安南,又有幾個喜歡安南的。

    就在那個被東哥當眾掌嘴的小姐和家人告到朝中的時候,安南早就稱病了。

    皇上對於她們女孩子的事情都推給了後宮,直言:“後宮不幹政,前朝也不願意管她們小孩子家家的事,安南的一切事宜都去找姚皇後。”

    皮球毫不留情的踢給了姚皇後。實際上皇帝徐啟慎根本不想知道安南又做了什麽天人難恕的事,隻要不失掉了皇家顏麵都沒關係。

    後宮中,姚皇後已經喝了兩碗涼茶了,李嬤嬤在後麵看的心急。

    偏偏底下的人還在哭訴:“皇後娘娘,您給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女兒,都快到了說人家的年紀了,當庭被公主掌嘴,她還有什麽臉麵活著,您是沒看見,公主身邊那個侍衛,一巴掌下去,小女的臉都腫了,臣妾可憐的女兒現在都不成樣了。公主為何要圈養侍衛啊。”

    不光姚皇後,李嬤嬤她們都聽著心驚。

    姚皇後冷冷的盯著底下跪著的人:“安南呢,讓她來見本宮。”

    宮中的人立馬跪下來的一大片:“娘娘,公主病了。”

    安南自從那天回去之後,當天夜裏就開始燒了起來,府中的大夫看了看嗎,說是受驚了,發發汗就會好過去,東哥不放心,守了一晚,夜裏安南也沒有別的動靜。東哥甚至沒看到異常。

    等到第二天早上,東哥看去的時候,安南這個人身上都冒著一種熱氣,那個熱氣都要把周圍的人燒進去。

    東哥意思到不對,趕緊的喊著:“公主,公主。”

    卻發現安南的脈象變得混亂無比,有時甚至聽不到,紅柳看著東哥變化萬千的臉色,安南也是臉又黃又白,沒個神色。立馬跪在地上。

    東哥都慌了起來:“快,紅柳姑姑你去派人去宮中找皇後娘娘,我去把張赫洋帶了。昨晚的大夫讓人好好看住了。”

    紅柳聽著吩咐,跟有了主心骨一樣,連忙擦幹了眼淚,把安南接了過去。

    除了房門之後,東哥的回頭看了一眼安南,轉身飛快的跑去張赫洋家中。

    可憐張赫洋昨天熬夜寫藥房,人還在迷瞪中就被東哥抓緊了安南的房間裏麵。

    張赫洋還沒來的及質問,就被安南的場景給嚇到了:“這是幹什麽了。”

    屋子裏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東哥的眼睛都紅了:“這幾天一直好好的,夜裏有點熱,府中的大夫說是驚熱,我守了一夜,今天早上就這樣了。”

    張赫洋皺眉:“一夜你就沒發現一點異常。”

    東哥搖頭,隱忍著:“沒有。”

    張赫洋摸著的時候感覺異常的不好,脈搏完全紊亂,甚至有時候都沒有,整個人在源源不斷的散發著熱氣,人一點的意識都沒有。學醫這麽多年,張赫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棘手的事。

    “我先給公主紮下幾針,保住心脈,在開些藥房吊著,至於……”張赫洋看了她們幾眼:“至於什麽時候能醒,我是不能保證了。”

    屋裏的呼吸都驚了一瞬。

    東哥快瘋了:“什麽意思。”

    幾針下去,張赫洋在東哥質問的目光中站了起來,直言不諱:“在下才疏學淺,探不到公主的心脈,隻能如此,等宮中的人來了之後興許才有好的計策。在下問疑問諸位,公主先前有沒有這等症狀。”

    紅柳搖搖頭:“沒有,公主的沉疾是咳,大人您是知道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