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公審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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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18:06:275291吳越軍十個軍團還是在小豬和寄奴主持下回到句章,剩下三十個少年、女子和奴兵軍團在吳越大王楊晨毓帶領下堆土成山,以紀念封茉父母。然後遍植紫杉,昭告天地鬼神,揮師西南新都和豫章間,今景德鎮地方。數十萬山越被圍,整個吳越本土山越九成九再次,太史慈采取的是驅趕政策。凡是山越村寨一律焚毀,山越農田一律牛馬踐踏,以大軍裹挾逼迫,數月間,響應黃巾起義的山越諸部被逼在這個地區,四周是大軍團團包圍。南方山越大抵上逃脫了事,能跑多遠就多遠。
“投降吧。”“也好。”“以前投降後,不過送幾個美女金玉,然後咱們再安歇幾年,集聚力量。”“是的,咱們諸部不能硬撼,投降。”山越不已投降為恥,習俗本不是如此,隻有奮戰到底的勇士才會被人尊重。由於和北人打了上千年的仗,慢慢也知道降而複叛的竅門。
太史慈飛馬報書給楊晨毓,不敢隨便接受這個條件。楊晨毓則寫信回他,“等我來,先穩住,說要安排去處和土地。還要要他們交出族中美貌青年女子,交出一個年滿十五的處女赦免十個男人。”楊晨毓放寬條件,知道百越諸部都是自由慣了,處女不多。新都山越都被連根拔除,現在移民在慢慢安置中,原來新都郡中北人隻幾萬,現在移除山越後,吳越以此為茶葉藥物基地,大量移民開墾土地,建立農莊。
山越和吳越軍相持中,自然修建了城寨,不過大家都是逃到這裏,數十萬人的城寨需要的糧食太多,現在接近斷糧了,吳越也沒供給,隻能祈求。太史慈猜測楊晨毓的意思,先以女子換糧食,要不就等死,不管不顧。山越無法,族中酋長聚會,先以生育過小孩的青年女子換糧食。太史慈此仗打得狠,以焚燒糧食廬舍,填埋水井,發掘水壩等係列毀壞人民生活基礎為主,逼迫山越聚攏自保。各個小寨破之後全體罰沒為奴,賣往南洋。而山越組織的敢死隊與之相戰數十次,終難敵。這個年代的北人可是傲氣的狠,幾十個士兵也敢衝殺敵軍上千的人馬。
“太史子義,可是非要對等談麽?”楊晨毓接近暴怒邊緣。
“他們隻是怕小臣的話不做數。”“反正是降,好我應允了,降者免死!”楊晨毓看著太史慈,有點好笑。
“主公,非是小將傑越,小將以為此戰後數郡越部皆以蕩清,當移上國流民以居之,小臣請大王封地。”太史慈被自家智囊告知吳越常以軍功封地,太史慈一個新人要走火,最好和吳越綁一起才能不見疑。這招麽,曆來會的人甚多,無非是要地要奴隸要金銀罷了。
楊晨毓雖然政治腦子不怎麽的,但是史書上屢有大臣用這招,算了,人家做手下的但求富貴,能說明了也好,“太史子義是寡人一力保薦來我吳越,從征以來,無甚缺失,雖有小過,不足道齒。軍功平定南蠻叛亂,當封侯,當建國,子義不必憂慮,寡人素來以律法嚴己。不嚐無辜重責大臣,偶有叛亂之人,亦不株連無關家眷。上天有好生之德,君臣當坦誠相待。我欲大將建功立業保我吳越萬裏山河,開前世不見之功,南洋諸地海疆縱橫數萬裏,土地廣域,人勤待之,皆可為膏腴。太史子義欲襲古人,我自從之。”“謝主公成全。”楊晨毓看看,“咱們吃飯去吧,匯報半天,肚子也餓矣。那個封賞按照吳越功爵法,還是要兩院審議,軍部報批,但且安心。”“諾。”“那個筵席擺在敵寨上風向二百步處。”“大王危險!”“不,按照我說的做。”“諾。”=========醬汁蹄膀、蜜汁叉燒、椒鹽炙肉、咖喱牛肉、燒雞、燒鵝、板鴨、蒸鹹青魚、黃魚鯗、堿醃鱈魚片、茶葉蛋······,最可氣的是煮了滿滿二十大鍋紅燒肉,加足了香料。順著風,飄向敵軍木寨。原本就控製著軍糧分配的山越諸部,被肉香味一下子勾起饞蟲。最可氣的是吳越那邊故意打翻幾壇糟燒,肉香酒香加強那些肚子癟癟家夥的饑餓感。非是楊晨毓吃得油膩,實在是故意這般。如擺放鮑魚龍蝦海膽竹蓀,那麽效果是遠遠不及目前這類大魚大肉的。不過這個時代,山珍海味的還沒大魚大肉值錢,畢竟平常吃肉也不是件容易事。軍中士卒但聞大王宴請,士卒每人加肉一斤,那個高興啊。
太史慈負責這次宴席安全,看看四周煮燒的紅燒肉,歎口氣,“總管大人,那個太靡費了,每個士兵一(吳越斤=300克)斤肉,是不是太過了。”總管笑著,“將軍莫要擔心大王那裏,大王目前犒勞大軍豬兩萬頭呢,暫時還吃不完。”“吳越生豬這麽多麽,一下子拿出兩萬頭不是說著玩的。”------------170“別說是豬,就是大王要犒勞三軍,牛也能提出幾萬頭殺來吃的。”“哦?真那麽多?”“以後您有封地了,自然懂得農牧,像大北那個種地法,別想。咱們吳越種地法,豬羊還是夠吃的。”“那小將以後還要請教您呢。”“您也別客氣,大王會給您封賞,也會讓人教您或者家人怎麽耕種,否則咱吳越土地浪費也是罪。”“啊?”“太史將軍,大王讓您一起陪坐。”“哦,這就去。”太史慈沒敢拿大,畢竟新人要低調不是。
“參見大王。”太史慈隻是躬身,吳越不講究這些虛禮。
楊晨毓左手手持銀質合金刀具,右手拿著一大塊不知什麽烤肉,正細細切著,肉幾乎切成透明,然後放置在薄如蟬翼的雜糧麵餅上,邊上女寵劉亦菲乖乖的拿個小翡翠調羹舀了一點蝦子,紅酥手慢慢卷起吃食,輕輕放到楊晨毓口中。楊晨毓口中嚼著,這邊手也沒停,又切了薄薄一片,含著食物語音不清說著,“菲菲,你也吃。”劉亦菲瞄了眼太史慈,“太史將軍一起來就餐吧,大王等你一會了。”“諾。”太史慈也沒多想。
楊晨毓這時已經咽下口中食物,“太史慈,軍中馬夫、棒哨、偵騎等都分到肉食麽?”太史慈也沒查過,自然談不上知不知道,“這個,大王,小將未能明細查之。”“快去安排人統一查之,有誰沒得到肉食的快點報上來,這裏直接分給他們。”“諾。”太史慈很快安排好,又返回來準備開吃。“大王,那個都派人去了。”“派的是副將和士官長們吧。”“是。”“他們不行,你直接派你手下的馬夫、值班的士兵和侍衛,還有司馬,記得,還有偵騎他們要他們的隊長和士官長親自把肉食分到每個人手中,但有貪墨,軍法懲治。”“諾。”楊晨毓看著太史慈又一次下去辦事,搖搖頭,“年輕人!”“大王,太史將軍有何不對?”“菲菲,你想跟著寡人的話,有些事寡人自會讓你去辦,比如為什麽寡人如此三番要求把肉食分到每個人手中,而不是直接下令後不管不顧。”“大王,講嘛,別說半句留半句的。”“來乖菲菲聽好了,士兵幫你打仗,不光是自家建功立業,也希望上麵能平等對待,但有不公,必心生嫌隙,而後怨恨,最後趁人不備而壞大事,自古這種事就有很多。君子行事,當坦蕩蕩,這沒錯,除了坦蕩蕩外,也需明世理,此即世理也。你要做大事的,但是任何小事小人物都不能忽視,也不可以輕視。人都是有麵子的,給足你手下麵子,也是幫自己,他們也能盡心,至少不會使絆。當然光給足麵子還是不夠的,實利也需得,沒有利,人家賣命就不上心咯。”“大王,那麽當世大儒他們呢?”楊晨毓笑笑,用手夾了下劉亦菲鼻子,“小乖乖,此話讓外人聽了,可是誅心之言哦。”“不嘛,您就說說。”楊晨毓揮揮手,手下侍衛侍女退出十來米遠,楊晨毓小聲咬著耳朵,“人不分貴賤,都是有需求的,所謂聖賢者,無非是價碼不夠罷了,價碼足夠後,什麽都做。”“聖人也是這般?”劉亦菲疑惑著。
“聖人在世時,誰是天子?聖人自己不求天子,不去天子那邊自薦出力,無非是天子出不起價碼,出不起價碼的天子有時候還不如行商賈人!”“這倒也是,可窮苦鄙陋乞人忽視下有何關係?”“錯矣,乞人未必能幫你什麽,但凡名聲出人口人言中,比如說咱家吧,背後總要互相非議下,有不非議的人麽,寡人想,除了寡人外,你們都有這愛好吧。眾口鉞金人言可畏,能搏個好名聲對治下也是有幫助的,要不這裏反,那裏叛,這個大王做得有什麽意思?”“那個也是啊。那大王您給我麵子下,上次那個好漂亮啊。”“死丫頭,敲竹杠啊!行那個翡翠貔貅給你,不過你也得給你家大王麵子是不,待會兒眾將來了,你去一個個敬酒。”“諾,謝過大王,我知道大王為我好,讓奴家能多認識些人呢。”“嗯,有點良心。”眾將安排好人手後再次回到這邊酒席上,楊晨毓笑著安慰“愛將們是不是嫌寡人多事,你們別嘴上說,寡人知道你們心裏定有計較。算了這個事辦好了,咱們還是繼續開酒宴,讓對麵那些山越看看,喝著小酒、吃著大肉是啥滋味,哈哈。劉妃去敬酒。”劉亦菲笑著諾言,然後走到太史慈桌子邊,一邊倒酒一邊說詞,“太史將軍勿怪我家大王如此三番,大王隻是不想有士卒被遺漏,免得人家說我家大王請吃肉怎麽沒見到油水,將軍來,請滿飲次杯,奴家代大王謝將軍這幾個月苦戰之功。”太史慈也是有點氣,不過人家親自過來敬酒,也不能怎麽,一口悶掉,“太史慈謝過劉王妃敬酒。”楊晨毓看看他,還是年輕,容易放臉上,親自端了酒壺上前,“來,這是寡人敬你幫寡人平叛勞苦功高,要不寡人安能享福句章王宮。”“謝大王賜酒。”一口悶了,太史慈感覺舒服點了,畢竟大王當著這些人麵親自過來敬酒,麵子上有了。
“子義將軍,希望你接著處理好後事,其它底線和事情都已準備完畢,咱們再餓他們十天,最後收工,不過這十天一定要士卒們勿要放鬆。”“諾,請大王放心。”“嗯,我這裏的少年軍團還沒開葷呢,戰犯要公審,要公開處決,讓孩子們開開眼,免得將來派用場時嚇尿褲子。”“哈哈哈哈,大王說笑了,請大王安心。”太史慈看著酒杯又被劉亦菲注滿,“謝王妃賜酒。”“嗯,回去後,是不是要給你家建一座城堡,那個你喜歡什麽風格的,我肚子裏都有,哈哈。”“謝大王恩賜。”=========“現在帶人犯!”一個中氣十足的少年大聲高喝。吳越和山越叛賊的協定是,首惡必辦,從惡輕辦,其它不計,不過不準在原地居住,另發往其他地方。
很快數百個大小頭領被帶到黑壓壓的廣場前,其實就是鏟平的小山頭上,小山頭二十來米高,四周都是人,包括山越數十萬叛賊。其實也就是山越諸部在吳越本土的全部人口了,全部跪著聽判決。吳越法官大聲講述罪狀,沒有辯護,隻有陪審互相扯皮,有說要腰斬,有說要族誅。楊晨毓聽了半天,那些陪審一個個吃飽撐的,沒事計較怎麽殺死,煩死了,公審就是走過場而已,怎麽會這樣,被看笑話了。站了起來,“本王建議,諸部落酋長一律絞。”畢竟有交易的,要是違反了對自己聲譽不好,以後誰再敢和你談條件。
陪審團看大王發話,也就不作聲,齊齊舉手表決通過絞刑。從新都開始一直到句章數百裏路上,每隔一裏就有一個被絞死的吊在木架上。粘過吳越士兵鮮血的,楊晨毓讓發往庫頁貿易站,那邊他們再剽悍也逃不了,隻能乖乖賣命。
法官嚷了半天罪狀,最後落到每個普通人身上,“男子十六以下,閹割後發往南洋賣與移民為奴,女子十六以下歸並入吳越奴軍軍團,年滿十六三十以下女子獎勵給有功士兵為妻,獎勵辦法按照吳越兩院核準的批文執行。男子十六到三十的一律送往天草屯墾奴兵軍團。其它人等發往廣陵郡奴兵軍團農場終身為吳越官府農奴。”地下開始騷動,原指望著能另換個地方生活,沒想到吳越如此貪心,早知道還不如殺了老弱充作軍糧死抗到底。有些死硬的老頭在翻譯大聲講過判決結果後,開始裝死跳大神。好在吳越士兵早早知曉這些,準備好了大棒,狠狠砸他們中起來鬧事者腦袋上。
“七歲及七歲以下幼童,送往南洋移民家領養。”法官說完最後判決。其實也是宣判了這些孩子大部分要死,幾歲的孩子能熬過海上飄泊到南洋麽?沒人相信,估計這些山越基本被鏟除,吳越比較嚴酷,直接連根拔除。按照吳越大王意思,但有叛亂部族,一律照此為例。離開本土的部落山民隻能死死抱住吳越這棵大樹,否則連生存也是問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