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聊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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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張說“要不我自己上去,扒光了拍些照片。告訴她如果不好好伺候你,我就把照片發網上。放心吧雷哥,這事以前也沒少幹,女人都好麵子,一旦事鬧大了她們自己都沒臉見人。”

    徐正還真沒想到,這個小張倒是一條少有的忠犬,隻是用錯了地方,雷平這種人不值得,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一準把小張推出去頂缸。

    還是那句話,死道友不死貧道。小張進了牢房,雷平轉頭會把他媳婦老娘照顧的好好的,幾年後出來,多個兒子多個弟弟都不奇怪。

    “太危險了,我怎麽能讓你去冒險。這娘們也不過是個高級點的窯姐,過兩天我忽悠她把怡和春天的項目介紹給她,想要就給老子脫。”雷平淫笑著拍小張的肩膀“到時候我們一起來,非爽死她。”

    小張殷勤的給雷平打開車門,連聲感謝,絲毫不以吃別人剩飯為恥。

    “媽的,臭娘們,就讓老子摸了摸手……”雷平咬牙切齒的哼哼。

    雷平怎麽也想不到,把他趕走的“窯姐”正在房間裏等徐正。

    此時,樓上套房,薑小曼換了身睡衣,慵懶的搖曳著紅酒杯“你會來麽?弟弟。”

    聲音酥軟柔媚,修長曼妙的一雙長腿疊在一起,自相可憐的緩緩摩挲,似乎正在忍耐難以啟齒的欲念。

    等了許久,仍不見徐正到訪,薑小曼站到窗前,喃喃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徐正看起來極其普通,扔到人堆裏找不見的那種。

    可徐正在雲聚酒樓的表現著實讓她刮目相看,徐正如此年輕,竟然有那樣的城府與謀劃。

    看得出來,徐正對雷平還是心生忌憚,自始至終都有一絲絲討好,不曾對雷平說一句難聽的話。

    雖然這種討好優柔造作,痕跡很重,但卻很實用。

    徐正廢話說了一籮筐,吵也吵了罵也罵了,到頭來什麽屁事都沒正兒八經的談。

    單單這份睿智與處事冷靜,就足以讓她另眼相待。

    “篤篤篤。”

    短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回首淡然一笑,美眸中閃過一絲不屑與鄙夷。

    終究是男人,逃不過小頭支配大頭的劣根性。徐正不來,她失望。徐正來了,她更失望。

    就連她自己都不太清楚,到底在失望什麽。

    薑小曼沒急,繼續品嚐她的美酒,視線投向窗外,目光變得空靈。

    豐城隻是一座三線小城,夜色與美沾不上什麽邊,但薑小曼卻看的出神。

    與此同時,徐正在門外抓耳撓腮,低頭看看紙條,抬頭看看門牌。

    沒錯啊,就是房,難道薑小曼放自己鴿子?

    徐正左顧右盼,心裏糾結著扭頭走還是繼續敲門。

    走?門裏麵可是我見猶憐的極品,白送的美味,不啃上一口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繼續敲門?如果被耍了,這張老臉可沒地方擱了。

    就在徐正扭頭要走的一瞬,門開了。

    薑小曼著了一身寬鬆的真絲睡裙,扣子少係兩顆,雖然衣襟搭掩住絕大部分春色,欲遮還露,給人留下了祈盼的想象空間。

    胸前繡著嬌豔欲滴的玫瑰,由於過於飽滿撐得有些變形。金絲繡邊的裙擺下,兩條細長如蓮藕的散發著白玉般的光澤。

    俗話說女子不過十,但眼前的女人成熟知性,每一寸肌膚都誘人垂涎,哪裏是十的青澀可與之比擬的。身姿縹緲,三千青絲如瀑垂絛,五官精致如畫中仙子。

    如果隻是美,徐正也生不出褻瀆之心。

    薑小曼除了美之外,還讓人感到一種欲拒還迎的慵懶,忍不住想要上前攙扶,精心嗬護。尤其是眸光所及,勾的人渾身緊繃,一股衝動直竄腦門。

    “咯咯咯……”看到徐正愣愣的盯著自己看,薑小曼很滿意,掩嘴輕笑,紅臉嗔責“傻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進來。”

    徐正忙不迭的進門,不忘把禁止打擾的拍在掛到門外。

    今夜,這間房裏,無論傳出怎樣的慘叫,絕不允許有人打擾。

    “來一杯?”薑小曼搖了搖紅酒瓶。

    “我開車來的。”徐正本能的拒絕,可隨即一怔,自己不就是來開車的嗎?裝什麽大尾巴狼。

    “不喝算了。”薑小曼放下酒瓶,悠然歎息,極為失望傷心的模樣。

    “要不,喝點也行。”

    徐正沒想到,這句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扭捏的撓撓後腦勺“反正晚上也不開車,呃……不開我自己的破車。”

    徐正認為有必要強調是哪一輛車,如果被薑小曼以為自己是正人君子可就不妙了。

    “哼,剛才還說不喝。”

    紅顏羞怒,蛇腰款款而動,搖曳著酒瓶,波瀾壯闊中顫顫巍巍,曲線驚人。

    徐正一時間看的眼睛都直了。

    薑小曼倒了兩杯酒,款款站到徐正麵前,嘴角勾起美妙的弧度,一杯伸到徐正唇邊。

    徐正微微張口,微呷瓊漿,忍不住讚歎“真美。”

    薑小曼沒好氣的白了徐正一眼,似乎在說怎麽那麽久才來,奴家都等急了。

    徐正示意薑小曼趕緊喝,喝完了好幹正事。

    薑小曼一雙狐媚的桃核眼眨動間春意萌動,盯著徐正癡傻的模樣把脖頸仰直,胸口的雪白晃得人頭暈,若隱若現的溝壑吸引探索者的目光。

    放下一隻杯子,柔弱無骨的玉手搭在徐正肩上,酒杯再次伸到徐正麵前,在徐正幾欲噴火的目光中喂他全部喝下。

    酒不醉人自醉,徐正腦袋有點迷糊,可身體感官卻越發的清晰明了,糙手蓋住落在肩上的柔夷,攥在手心,怕捏碎了一般細細摩挲。

    “徐先生,時間不早了,是不是該聊點正事了?”

    徐正呼吸漸漸變得粗重,心怦怦跳,竟然比他人生的第一次還要緊張許多。仿佛麵前站著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落塵的仙女。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古人誠不我欺啊。

    這種陌生的刺激讓他激動不已,渾身緊繃,早已進入作戰狀態,恨不得像一頭餓狼將薑小曼撲倒,狠狠的撕碎,讓他知道自己的強悍與與偉岸。

    但徐正沒那麽做,狠狠咽了幾口唾沫才強行忍下。麵對如此美女,難道不應該來點有情調的前奏嗎?如果上來就關燈,哼哼呀呀的來一番最原始的衝動,豈不辜負了這天賜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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