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娘子不聲不響地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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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笑著點頭,“可不是,我夫君不僅人聰明,還特別專一。”
說話時,林溪著重強調了“專一”兩個字,蕭永言則是配合的在邊上點頭。
袁春草差點被這對夫妻氣死,男的沒有任何情趣就罷了,怎麽女的竟然不哭不鬧,還跟她秀恩愛。
她哪裏知道,自己的段位實在太低,林溪一眼就看穿,蕭永言與她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麽。
“袁老板,今日說的有點多,要是有不清楚的地方隨時可以來找我。”林溪笑道。
袁合榮滿臉寫著高興,“真是沒想到林老板懂的如此之多,你放心,兔舍我肯定按照你的要求來改造。”
袁合榮這麽說,林溪便放心了,與蕭永言一起離開了袁家。
目送林溪等人離去,袁合榮臉上的笑容不複存在,轉而冷眼回看袁春草。
袁春草被袁合榮的冷眼看的心裏直哆嗦,他這個二叔厲害得很,別看平日裏笑嗬嗬的,但這要熱鬧了他,他誰都敢教訓。
“二叔……”袁春草怯怯的叫了聲。
袁合榮的臉上浮現出怒氣,“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二叔,你可知道今天這單生意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袁春草徹底不敢說話了,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她斷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家二叔。
“佩佩,去把大哥請來。”袁合榮發話。
袁佩佩趕緊出去找人,袁春草心下一涼,她二叔怕不是要動家法。
“二叔,我認錯還不行嗎,您就當我是豬油蒙了心,一時想不開。”袁春草說著,眼淚便開始大滴大滴落下,“可是您也替我想想,我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孩子,我要是不為自己打算,將來的日子可怎麽過!”
雖然袁春草說的是聲淚俱下,可袁合榮根本不買賬。
等到袁家大哥過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幅場景,女兒趴在地上哭的快要斷氣,二弟坐在椅子上,臉色罕見的嚴肅。
路上,袁家大哥已經從袁佩佩那裏聽到了事情的經過,可他還是有些不信,現在親眼看到,火氣也竄了上來。
袁春草看到爹來了,還以為事情會有轉機,喊了聲“爹”。
不喊不要緊,一喊袁家大哥更氣,怒道,“袁春草,你瘋了不成,青天白日的你發的什麽瘋!”
“我發瘋,爹,我就是想給自己找個出路。”袁春草哭道。
“出路,那個蕭什麽的不是已經成親了,你有個什麽出路!”袁家大哥喝道。
“娶了妻又怎樣,人家有錢的不是還娶妾嗎?”袁春草哭的更凶了,“我知道自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但當個妾不行嗎?”
所謂妾室,實際上就是奴籍,可以任人買賣。
他們這個地方雖然窮,但是誰家要把好好的女兒送去做人妾,背後都要被村裏人戳脊梁骨,說這家人沒有良心。
可現在袁春草竟然自己要去做妾,袁家大哥再也聽不下去她的話,上手對著袁春草的臉就是一巴掌。
“我看你是臉都不要了!你想毀了我們袁家的名聲不成!”
袁春草被她爹這一巴掌徹底打蒙了。
袁家大哥一肚子怒氣沒地方發泄,開始到處找能打人的東西,順手就抓起掃帚,朝袁春草身上招呼去。
怎麽說袁家大哥也是幹農活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袁春草這副樣子定然是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袁佩佩大驚失色,趕緊護著袁春草道,“大伯,您消消氣,姐姐會被你打死的!”
袁合榮也適時開口,“大哥,我請你過來是有事商量。春草說的不完全沒有道理,她一個女人家帶個孩子,確實不容易,我知道隔壁村有一戶人家死了媳婦,想要再討一個,讓春草去正合適。”
“那戶人家做什麽的?”袁家大哥問道。
“打獵的,住在山裏,也有一畝地,左右不會餓死。不過人家條件也不好,至多出個一兩銀子。”袁合榮道。
袁家大哥想了想,“行。”
袁春草沒想到袁合榮就這麽把自己賣了,恨道,“二叔,你可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你就忍心把我送到山裏!”
袁合榮並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麽問題,“人家雖然是打獵的,但性子憨厚,是個不錯的人。不管怎麽說也是有名分了,總比你自己胡來要強。”
袁春草心中一片冰冷,她隻是想給自己謀個出路,有什麽錯。
……
回到家中,今日在袁家看到的一幕還是不停地在她腦中浮現。
明明告訴自己要相信蕭永言,他肯定不會跟袁春草發生什麽,但心裏總是有些不舒服。
雖然那個袁春草長的一般般,身材一般般,因為常年曬太陽沒有防曬意識皮膚還黑,但她生育過,相當豐滿,不是說男人都喜歡這種嗎。
林溪的小腦袋一直胡思亂想,而蕭永言則是在一旁靜默不語。
從進門開始,他就發現林溪的狀態十分不對勁,心情尤其的差,連晚飯感覺都少吃了好幾口。
“溪兒,”蕭永言試著喚了一聲,“時候不早,該就寢了。”
林溪這才回過神來,木然地點點頭,洗漱去了。
一直到躺在床上,林溪還是止不住去想,她不在的那段時間,蕭永言和袁春草到底發生了什麽。
蕭永言一直在觀察林溪的一舉一動,她就是微微皺個眉頭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溪兒,你可有什麽話要問我?”蕭永言問道。
林溪翻了個身,背對蕭永言,聲音悶悶的,“沒有。”
“那我有話要對溪兒說。”蕭永言一邊說,一邊將林溪翻了過來,“今天白天……”
表麵上看林溪壓根沒看蕭永言,可她的耳朵豎著,生怕錯過蕭永言說的每一個字。
“你們去看兔子之後,我跟袁春草兩人在堂屋。她給我送來一碗熱茶,走到我身邊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潑在我的身上,她便提議幫我烤幹衣服。”
林溪瞪大了眼睛,她就知道,這個袁春草是個不安分的,“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蕭永言聽出林溪話裏的怒意,勾起嘴唇,繼續說了下去。
“我當然是拒絕了,但她似乎不高興,不知為何揉亂了自己的頭發,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