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穀鬆濤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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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封妙處出來,天色已經漆黑一片,街上大大小小的店鋪也都關門。
兩人穿過空蕩蕩的街道,回到客棧。
林溪給穀鬆濤帶了些吃食,因為沒有回自己房間,先去了穀鬆濤的房間。
房門被敲響,半天沒有反應,林溪心中一沉,頓時覺得不對,試著推了推門,卻發現門根本沒有關上,林溪推開房門,裏麵空無一人。
夜晚時分,穀鬆濤不在屋子裏還能在何處。
林溪在屋內轉悠了一圈,突然發現桌上留有一封書信……
“夫君,穀鬆濤被杭琦的人帶走了。”
林溪腳步匆匆地走進屋內,蕭永言聞言立刻起身,接過林溪的手裏的信封,快速掃過,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什麽時候的事?”蕭永言問道。
“就在剛才。”林溪憂心不已,又有些氣憤,“真是沒想到杭琦竟然如此膽大,直接將人擄走,你說穀夫子會不會有危險。”
蕭永言安撫道,“你放心,杭琦隻是想要用此鉗製我們,不會輕易動穀鬆濤的。此事萬一追究起來,他自己也會有麻煩。”
話雖如此,但林溪還是止不住的擔心,穀夫子都是當爺爺的人,萬一因為他們的事被卷入困局,這叫她們如何心安。
蕭永言沒敢耽擱,立刻帶著林溪去了太守府。
“這麽晚過去,太守大人怕不是已經休息了。”林溪道。
蕭永言:“人命關天,他就是休息了,也不會坐視不理。”
然而等到兩人來到太守府,看門的小廝聽聞他們是來找太守的,不悅道,“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們竟然要找太守大人,等明天吧。”
林溪心中著急,從口袋中掏出散碎銀兩塞給看門的小廝,“如果不是天大的要緊事,我也不敢來打擾太守大人,麻煩你幫忙通傳一聲。”
小廝暗自掂量了一下林溪給的銀子,卻是有些不滿意,現在太守大人的確沒有休息,可是貿然過去打擾,隻怕會被怪罪。
他又不傻,平白冒這個風險做什麽。
“這個時候,不太方麵。”說著,小廝又把錢退還給了林溪。
林溪頭一次碰到這種講不通的,再次強調,“我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太守大人,不是無端打擾,你就通傳一下,如果太守大人不願意見我們,那就算了。”
小廝瞧著林溪應該是個講理的,卻沒想到她竟然一再堅持,當即有些惱火,“你這個人怎麽說不通呢,我告訴你不可能,你偏要往裏去。別站在門口擋路,趕緊走!”
看樣子就要開始趕人。
林溪的火氣也竄了上來,這人不幫忙通傳就罷了,現在竟然還要動手,簡直離譜!
每個看門的小廝都配了一根棍子,小廝舉著棍子就要出來趕人。
林溪此刻怒火中燒,蕭永言更是惱怒,一把抓住棍子的另一頭。
林溪都沒看清他到底是怎麽動的,隻見棍子三下五除二就到了蕭永言的手中。
小廝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空蕩蕩的雙手,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蕭永言拿著棍子,毫不留情的掃在小廝的腿上。
小腿吃痛,小廝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哀號。
“快來人,有人要闖門!”
小廝一喊,迅速從門內出來好幾個人,這些人見到小廝倒在地上,又看到手裏拿著棍子的蕭永言,怒道,“好啊,竟然有人敢來我們太守府撒野,兄弟們,上!”
三五個人作勢就要衝到林溪和蕭永言麵前。
以蕭永言的功夫,這幾個人根本不足為據,但林溪並不想無端牽連太多人,否則他們有理也變沒理了。
“諸位,我與我夫君不是上門鬧事,實在是有要事需要麵見太守大人,這位小廝就是不肯替我們通傳,還要用棍棒驅趕,情急之下,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
然而林溪這番話根本沒有說服眾人,他們隻覺得林溪是來鬧事的,絕對不能放過。
然而就在此時,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何人在此喧嘩?”
林溪抬眼看去,竟然是太守大人。
太守在不遠處聽到大門這邊動靜不小,家裏的仆人紛紛往大門跑去,這才跟來看看情況,卻沒想到竟會看到蕭永言。
“你們的事我已經答應過要處理,這時候怎麽突然跑來?”太守有些奇怪。
“大人,”林溪神色焦急,“與我們同來的那位穀夫子被抓走了。”
“誰抓的?”太守微微皺起眉頭,有些不解,這年頭還有人趕在旭城抓人?
“大人請看。”當著一群人的麵,林溪還是給杭琦留了幾分麵子的,直接把手裏的信交給太守。
太守快速掃過信的內容,臉色難看,這個杭琦,瘋了不成,竟然跑到旭城的地盤上找事,全然不把他這個太守看在眼裏。
“真是離譜,離譜至極!”太守怒道,“你們先去一步,我這就命人跟上。”
蕭永言道,“既如此,我們便先去赴約,後麵的事就麻煩太守大人了。”
太守擺擺手,催促他們先走,後麵的事他自然會安排。
兩人從太守府出來,根據信上提示的地點找了過去。
不過有了太守的保證,他們走的時候遠沒有來時那麽著急,林溪一顆心安定不少。
現在想想,蕭永言說的有道理,對杭琦來說,抓穀鬆濤不是目的,目的是讓林溪和蕭永言出來。
“對了,上次杭琦說要你交出的東西,究竟是什麽?”林溪再度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問道。
蕭永言依舊選擇隱瞞,“溪兒,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他實在不想說,林溪也知道追問沒有用,隻好放棄。
大約花了半個時辰,林溪終於找到了杭琦所說的地方。
那是一處破落宅院,離人煙集聚的城區有一定距離,也不知他怎麽找來的這種地方。
林溪推門而入,原本還黑黢黢的夜裏,突然閃起數道火光。
她這才看到,屋內大約六七個人,坐在中間的則是杭琦。
奇怪的是,穀鬆濤好像不在這地方。
“林溪,怎麽隻有你一個,你家男人呢?”杭琦左看右看都沒有見到蕭永言的身影,嗤笑一聲,“不會是臨陣脫逃,把自己夫人留下來當人質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