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蘇軒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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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做不到,我會帶著蘇婠和妞妞離開,你自己看著辦,還有,你的傷是皮肉傷,隻要自己調養好,就沒有什麽大問題,所以不要在這兒無病呻吟!”
福璋是一點臉麵都不給顧景宸。
顧景宸雖然憋屈,但他是真的害怕蘇婠同妞妞消失,從他的世界裏。
“福先生,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真的想留在她們身邊。
“沒有,你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們生活。讓你的人收拾下東西,搬出去。”福璋說完,並沒有在房間逗留。
房門打開,門口一個人踉蹌著走了幾步,最後摸著腦袋哼著歌,假裝路過。
福璋也不理睬。
梁蕭小心翼翼的進入房間,看了眼臉色陰沉的顧景宸,又看了看門口。
什麽話也沒說。
顧景宸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了?
偏偏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嘖嘖。
“準備下,我們走。”良久,顧景宸開口。
一側的梁蕭眨了眨眼睛。
“回哪兒?老宅?還是回公司還是去醫院?”梁蕭一連三問。
“去隔壁。”
梁蕭????
直到兩個人搬到了隔壁。
梁蕭眼睛都瞪圓了。
“你啥時候買的?”
震驚!
“去把老李叫來。”老李,顧家的家庭醫生。
說完這話,顧景宸便再也沒有多說別的。
梁蕭照做。
下午,隔壁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蘇婠從床上起來。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休息好。
隻好起身想要去提醒隔壁小聲些。
結果就看見梁蕭指揮著人將隔壁屋子裏的東西搬出去,又將新的家具搬進去。
來來回回忙碌的很。
蘇婠頭疼的看著梁蕭。
反而是梁蕭,舔著臉上前同蘇婠打招呼。
“女神,吵到你了啊?實在是福先生把我們趕出來,但是顧景宸那個人現在受傷了,又不方便挪動,這不,就在你們家隔壁安家落戶了。從今往後,我們兩家就是鄰居了。”
蘇婠頭昏昏沉沉。
無力的揮了揮手。
“小聲些。”說完,便轉身回了房間。
對於顧景宸這個男人,能遠離就遠離的蘇婠。
……
接下去的幾天,蘇婠在家養病,顧景宸也在隔壁養病。
除了一日三餐還是厚著臉皮會來蘇婠這邊。
一日複一日,好在福璋帶著妞妞離開了好些天,也沒人驅趕顧景宸這個厚臉皮的。
相反的是李醫生不僅要照顧顧景宸,還要照顧蘇婠這個病患。
這天,如往常一樣,蘇婠吃著顧家廚師做的美味營養粥。
手機卻響了,是肖晨光打來的電話。
“許芫的主治醫生換人了。”蘇婠剛接起電話,就聽見肖晨光的聲音。
蘇婠淡然的喝了口粥。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知道了,謝謝。”
掛斷了電話的蘇婠。
並沒有表現的多麽錯愕,相反的,她反而覺得輕鬆了。
不用強迫自己去勉強醫治許芫。
肖晨光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蘇婠沒接,對方沒完沒了的打!直到蘇婠再次接了電話!
“你還有什麽事嗎?”
“那你知道是誰接手了你的工作嗎?”肖晨光焦灼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與我何幹?”蘇婠淡漠開口。
“是同你老師齊名的冉華佗。”
“好的,那還有別的事嗎?”依然淡漠如水,一臉事不關己的蘇婠。
“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師的名聲被你毀了?外麵說你沽名釣!”
蘇婠越是表現的無所謂,肖晨光就表現的越發焦灼。
連口吻中都帶著些許的急切,仿佛是他自己受到了多大的羞辱似的!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還是無所謂的口吻。
“你這個人怎麽就不知道著急呢?”肖晨光急了,蘇婠這麽不配合自己,他要如何演下去?
坐在一側默默喝粥的顧景宸抬眼看了蘇婠,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
好在,她對所有人都是如此的,也不光是他麽。
不過細想,蘇婠對他的態度,相比起現在這個倒黴蛋,要好上很多。
這麽一想,連日來的鬱悶一掃而光,喝粥的速度都加快。
嘩嘩的兩碗粥就下去了。
喝完了粥回自己房間的蘇婠。
給福璋打了個電話。
福璋同冉華佗之間的恩怨可以從年少時說起。
蘇婠自然知道。
福璋的醫術是毋庸置疑的,但他的性格古怪,治病救人看他心情。
所以他的名聲並不是很好。
冉華佗卻恰恰相反。
他治病救人,不收窮人的錢,名聲極為好。
久而久之,便是名利雙收。
相比起福璋的古怪,大家更喜歡冉華佗,所以,許衛雄給許芫換主治醫生其實也是能理解的。
給福璋打過去電話。
“嗬,那老東西肯出山了?當年比賽輸給了我,竟然還有臉出來裝腔作勢,隨他們去,你不必理會。”這是福璋對蘇婠說的。
“好的老師。對了,妞妞她的狀況如何了?”蘇婠唯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的情況有些嚴重,等過幾天我們就回去了,但時候別讓我看見病懨懨的你。”
這算是福璋給蘇婠的一個小任務。
“知道了老師。”掛了電話的蘇婠,趴在床上。
她已經好些天沒有出門了,也不想出門。
外麵的顧景宸同她形成了一種無形的默契。
一起吃飯,但過多的時間絕對不會打擾到彼此。
這也讓蘇婠輕鬆自在。
趴在床上的蘇婠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醒來是被電話吵醒的。
“喂?”
“婠婠,是我。”打電話來的人是蘇軒。
即便是隔著電話也不難聽出來,蘇軒的聲音有些許的激動。
“嗯,哥,有什麽事嗎?”
她也算很久沒有見到蘇軒和喬韞了。
不是不想見,實在是見了也不知道應該對他們說些什麽。
也不想要看到他們滿臉擔憂的樣子。
所以不如不見;
“你還記得外公嗎?”蘇軒的聲音有些縹緲。
外公這個詞匯對於蘇婠而言是陌生的。
甚至是在記憶中都找尋不到的一個人。
她隻知道,媽媽是同家裏鬧翻了以後才嫁給爸爸的。
嫁給爸爸以後,也沒有同家裏人在聯係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