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為什麽要逃,楚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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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落空的一刻,楚瑤卻覺得出奇的平靜,好像補償了蕭策些什麽一樣。
她是隱約感覺自己好像無意中破壞了蕭策一些事。
而且,如果要讓蕭策在她麵前,吃一個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給的藥,她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她快速墜落,隨即一道英挺身影離她越來越近,她瞳孔猛地一縮!
“蕭策!”
“二哥!”
“主子!”
……
“蕭策。”楚瑤聲音有些沙啞的複雜看著身邊的英俊男子。
蕭策打了隻山雞正在烤,聞聲,扭頭看去,就見楚瑤醒了。他摸摸楚瑤的額頭:“還難不難受?”
昨天下午,他們落下懸崖,下麵是一條十分湍急的河流,他們被河流衝到了這裏,大半夜,蕭策隻能抱著昏迷的楚瑤在這裏深林裏的山洞暫時歇下。
當時楚瑤發了燒,蕭策隻能燒了火,給她渡了一個時辰內力,才讓她好了一些。
“還好。”她聲音還有些發燒的沙啞。
蕭策給她一個撕了雞皮的雞腿,楚瑤病了,有些不想吃,蕭策一點點喂她:“現在隻有這個,吃一點,不吃東西,病更不會好。”
楚瑤被蕭策半喂半哄,把整個雞腿都吃了下去。隨後蕭策拿出兩個紅彤彤的野果子,楚瑤立刻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男人。
“吃肉才好的快。”蕭策強調道。
蕭策昨天半夜,給楚瑤渡了內力,前天才在重峰山廝殺回來,又一路找楚瑤,接著再被湍急的河水衝著一直保持清醒,拉緊楚瑤,早就精疲力竭,楚瑤昨夜情況好些,他就睡下,睡到了中午,此刻已經是黃昏,兩人不可能再離開。
晚上,蕭策抱著楚瑤入睡,楚瑤看著蕭策衣袖下露出的手臂上些許傷痕,立刻心一緊,掙紮著去把蕭策的衣服都扯了下來。
看著蕭策身上前天晚上,根本就沒有的好多或深或淺,遍布的傷痕,淚水一下湧流。
心口好像被挖了一個大洞:“蕭策,是為了我是不是,都怪我,是我昨天讓人騙你去重峰山,你才會傷得這麽重。蕭策我,”
蕭策猛地把她壓下,她身上衣裳也沒脫,要了她。
她痛得有些臉白。
抬頭,淚眼看著目光灼灼,第一次沒有情欲,隻深邃看著她的男人。
“為什麽要走,楚瑤。”他聲音也沒有半絲情欲,隻有沉沉詢問。
楚瑤不知道該說什麽,說她和他所想象的農家女根本不一樣?說她想要的,他一個古人根本給不起?
隻淚眸認真懇求道:“蕭策,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啊,”
她第一次,蕭策碰她,讓她這麽鑽心的疼,以前蕭策應該為了應付路上家裏的仆人,故意讓她叫的大聲,但是沒有讓她這麽疼過。
蕭策這次的目的隻是為了讓她疼。
不知過了多久,她疼得渾身顫抖,她覺得她最後是疼暈過去的。
第二天天亮,楚瑤沒有意外疼得厲害,走一步路都不行,蕭策背著她出了深山,那河裏湍急,竟將他們衝出了幾十裏,還是偏僻的山村。
到了中午,蕭策帶著還有些低燒的楚瑤去借宿。
那農家人也熱情,知道楚瑤病了,忙去找了村裏的大夫過來給楚瑤開了藥方,楚瑤看見大夫開藥,就想起了昨夜的事,順便讓大夫開些避子湯。
旁邊那個叫大夫來的村婦二十出頭,聽得吃驚:“大妹子,你怎麽好好的不想要孩子,你這個年紀不小了,孩子早生早好,越早生,生到三四個的時候,都還年輕,不然拖到後麵,生起來費盡又危險了,你看我二十二,生我家老三還輕鬆,這種藥可不好找大夫開。”
蕭策正端了碗熱粥進來給楚瑤,隻聽到後麵,挑眉沉聲:“怎麽了?大夫開了什麽藥。”
那婦人忙對著蕭策道:“哎喲,小哥,你來了,大妹子不想要孩子,要大夫給她開避子湯,你還是趕緊勸勸吧。”
蕭策看楚瑤一眼,與楚瑤看過來有些複雜的目光對上,蕭策道:“隨她,我隨意。”
“哎,”那婦人一聽這小哥說的這是什麽話,這事兒怎麽能任由這大妹子一個人做主意呢!
男人肯定是家裏一家之主,讓大妹子做主,一輩子不想生,那這小哥家裏不就絕後了?
楚瑤略冷諷看他一眼,什麽叫她拿注意,分明是他不想要!跟他的婢女一起,一口一個避子湯,提防她跟什麽似的!
“我要藥!”楚瑤怒叫道。
蕭策點頭,“好。”對邊上顯然這個村上,從沒有聽過不想要孩子的話的大夫道:“勞煩大夫去準備吧。”
大夫隻好去了,那婦人看著這夫妻倆真是頭疼,歎口氣,出去了。
蕭策給楚瑤把粥端過去,讓她喝了,過會兒那婦人把兩副端過來,楚瑤喝了,精神不濟的睡了會兒,到了傍晚,那農婦夫妻倆叫他們出去吃飯。
夫妻也熱情,菜裏還有肉絲和豬油,可就因為有豬油,楚瑤吃的有些難受,全程是蕭策給她夾了些肉絲,她才不得不吃。
那夫妻倆看得都誇讚蕭策是個好丈夫,楚瑤沒說話,努力把飯吃完了。
婦人給兩人燒了水,洗過後,就在中午給他們騰出的那個小房間歇下。
蕭策抱著楚瑤要了一次,結束。
楚瑤現在也都不再掙紮或是排斥,而蕭策現在碰她也不是以前的為了演戲,是真的想要她。
雖然沒有說破,但是楚瑤感覺得到,現在的蕭策心裏是有她的,而她,知道她心裏也是有他的。
第二天,楚瑤的燒,好的差不多,早上用了早膳再喝了一碗藥和避子湯,接下來差不多就沒什麽問題。
蕭策給了那戶農家幾片金葉子,在那戶農家驚嚇推辭中,帶著楚瑤離開去鎮上聯係消息。
楚瑤倒是看那金葉子很炫酷的樣子,從蕭策荷包裏掏了幾片在玩,問蕭策身上怎麽帶這些精致小玩意兒。
蕭策道:“京中貴族的玩樂風氣,平時賞人也喜歡用金葉子金瓜子,我上次回京,荷包裏剩了些,離京也一直沒處用。”
兩人到了鎮上,大中午,蕭策去留了聯係線索,兩人找了一處客棧歇下,這個時辰,大多數人都吃過了,現在大堂也沒什麽人,而且這裏地方偏僻,根本也不會多人,兩人要了飯菜,在大堂吃了。
君塵如一襲白衣出塵,從大堂對麵的房頂飛下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