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你說我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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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做什麽?”木子清問道。
“你說我想幹什麽呢?”猥瑣男低頭,湊近木子清的脖子旁,用一種極為曖昧的語氣說道。
聞著木子清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藥香,他笑得更加猥瑣了。
“我們向來高高在上的清夜公主,想不到你也會有這麽一天吧?”
木子清被猥瑣男桎梏在他的懷裏,掙脫不得。
這場麵,在外人看起來曖昧至極。
但落在阿舟的景璃月眼中,已經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
他竟然敢輕薄他們母親!!
倒是木子清的語氣,卻依舊平靜:“我不知我有哪裏得罪於你。”
“得罪?”猥瑣男冷笑一聲,語氣裏似乎隱隱包含怒意,“清夜公主向來高高在上,哪裏能記得我這種小人物?”
“除了在景蒼霆這件事上,我曾被蒙蔽雙眼。我自認為,不曾愧對任何人。”
“不曾愧對任何人?”猥瑣男不隻是想到了什麽,情緒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我當年向你表明心意,那時候高高在上的你,卻連正眼都不曾瞧我一眼。”
“後來,我因此大醉了三天三夜。在醉酒的情況下,我遇見了一個眼睛像極了你的女子,一時沒忍住, 才作出了那些事情。誰知道你竟一紙奏表,直接讓國主將我逐出雲夜國!”
“雲夜國的人除了煉丹,什麽都不會。但當年被逐出去的時候,我被迫立下誓言,此生無法再煉任何丹藥。你知道我這些年,在外麵都是怎麽過的嗎?!”
猥瑣男越說越激動。
阿舟反駁道:“你這副模樣,哪裏有半點配得上我母親?而且你毀起她女子清白,本就有錯在先,母親這麽做也無可厚非,而且這懲罰在我看來,已經算輕的了。”
木子清對此,卻沒什麽太強烈的反應,隻是淡淡道:“即便是換了現在的我,我還是會那麽做。”
“嗬嗬,”猥瑣男冷笑一聲,“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整的自己多聖潔一樣!”
他說著,又湊近了木子清幾分,一張惡心的臉,就要碰到木子清的麵頰。
“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竟然連一點武功都沒有了。還把自己弄得這般羸弱,是那景蒼霆沒有滿足?”
“你說早跟了我該多好?我定然不會虧待了你的!不過現在也好,還有這兩個這麽漂亮可愛的女兒,買一送二麽?真是值了!”
阿舟聽著這些汙言穢語,臉色都不好看了。
她雖然從小聽多了這些話,可是木夫人那麽高貴的出身,這些汙言穢語,又怎可如得了她的耳?
她一邊這麽想著,一邊就要衝上前去,一副要與那男人拚命的架勢。
猥瑣男見狀,大笑道:“好啊,這麽迫不及待就要湊上來了麽?”
好在,景璃月及時拉住了她,給了她一個靜觀其變的眼色。
果不其然,下一刻驚變發生。
原本來囂張無比地抓著木子清的男人,此時已經捂著雙眼,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有鮮血,從他的手指縫中流出。
而被他圈住的木子清,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擺脫了他的束縛。
猥瑣男大吼出生:“草!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麽?!”
他一邊吼,一邊出手要朝木子清扇過去。
景璃月一閃身,就攔在了木子清身前。
她一把抓住了男人伸過來的手,然後將他的手腕一扭。
隻聽“哢嚓”一聲清脆的骨裂傳出,猥瑣男的手臂,竟是就這麽被景璃月給捏碎了!
景璃月順勢一甩,將他甩在了地上。
猥瑣男躺倒在的地上,他捂著自己的一隻手,痛苦地哀嚎了起來。
很快,那猥瑣男除了雙目流血之外,他的鼻子、耳朵,很快也有鮮血流出來,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狼狽至極。
“啊啊——啊啊啊——”
此時,木子清終於蹲下身來,大發慈悲般地告訴了他答案:“你不是問我做了什麽嗎?那我現在告訴你,你可知道朱櫻草?”
也不知道猥瑣男聽沒聽見,木子清繼續說著:
“我木子清即便是沒有武功,即便是落魄至此,也不會是任人拿捏之人!”
“像有些人,有有些錯誤,犯過一次便夠了。”
說道後麵的時候,木子清垂下了眼眸,似乎是想到了些不愉快的事情。
但很快她又深吸了一口氣:“再也不會有第二次了。隻是可惜,這世上也沒有讓我重新來過的機會。”
“啊啊啊——救救我——”
“公主,公主殿下——我知道錯了——啊啊啊——”
“求求你——放過我吧——啊——”
也不知道那猥瑣男,是聽見了還沒有聽見。
一個勁兒地在地上翻滾求饒,到後來,漸漸地他連慘叫求饒的聲音也變得模糊了,緊接著鮮血從他的喉嚨裏流了出來。
地上隻剩下一團翻滾著血團,模樣看起來淒慘至極。
此時,木子清已經懶得再看下去了,徑直往屋內走去。
阿舟快步跟了上去,倒是景璃月給韓平傳了個音。
韓平很快就走了進來。
景璃月道:“你將這裏處理幹淨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韓平的了命令,點頭道:“是。”
頓了頓,他又問道:“那屋外還有一個?”
景璃月瞥了他一眼,聲音冷漠森然:“殺了。”
“是!”韓平得令,便下去辦事了。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景璃月也去找木子清了。
在木子清房門外,她卻遇見了守在外麵的阿舟。
阿舟拉住了她,道:“璃月,母親似乎是正在等你。”
景璃月點頭,道:“我知道。”
從剛才木子清和猥瑣男的那些對話裏麵,飽含了太多的信息,一時間連她都有些怔怔然。
從很久之前,她就在猜測,木子清定然是有不少事情再瞞著她。
這次看來,她恐怕是要對她說些什麽了。
阿舟問道:“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你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景璃月自然知道,她指的是猥瑣男,忽然間七竅流血的事情。
她點了點頭,道:“你有注意過母親在外麵,養的那些花草嗎?”
“見是見過,那些花花草草大多都是我不曾見過的樣式,而且每天都是母親親自照料。剛開始我還好奇來著,隻是她從不讓我靠近它們,後來漸漸地也就淡了......難道你是說......”(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