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大難不死解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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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魏大夫和禾玲默默的看著巍然不動的公子和一臉無語的白陌,都是得罪不起的菩薩,隻有閉嘴觀望的份。

    “你紮啊,我就旁邊看著,上午都已經看過了。”墨臨淵麵色如常道。

    聽說找到了能解白陌毒的解藥,不好好在這兒看著,他可不放心。

    “你好歹是個高學曆人事,男女有別不懂啊,上午我昏著隻能任由你胡作非為,怎麽,你還看上癮了是吧?”白陌怒從中來。

    一個有媳婦兒的人居然這般名目張膽的看別的女人,死渣男!

    “他是男的,為什麽可以看。”墨臨淵不為所動,指著魏大夫道。

    “他是大夫,你是什麽?護工嗎?”白陌扶額無語狀,自己這是攤上個什麽男人。

    “你也可以把我當做大夫就行。”

    白陌看著麵前厚顏無恥的王爺,突然狡黠一笑。

    走近墨臨淵道:“哎呀!聽聞公子新婚不久,與夫人恩愛得很呢,怎麽這才離京不久,就對別的女人這般死纏爛打,若是被夫人知道了,你說她會不會傷心呢?”

    墨臨淵眉頭微皺,看著另外兩人的眼神,他居然無法反駁,他這算不算是把自己套進去了。

    隻見他看了看白陌,徑自轉身走了。

    白陌開心一笑,“公子慢走,記得關門哦!”

    沒想到墨臨淵對顧夕顏還是在乎的,她的心情,一下又愉悅了幾分。

    “終於把大神送走了,來,開始吧!”

    白陌鬆口氣,徑自脫了外衣坐下,魏大夫開始紮針。

    外間,墨臨淵怒氣衝衝的站在院子裏,也沒有離開。

    一旁的千城看著自家王爺滿臉吃癟的表情,強忍笑意。

    平日裏都是王爺欺負王妃,好難得看王爺被王妃戲弄一回。

    “賈家寨查得如何?”墨臨淵問道。

    “屬下將賈兮的畫像送回樓裏各方打探,果如公子猜測一般,賈兮卻是官家子女,但她不信賈,她姓韓,其父便是三年前因通敵叛國被判滿門抄斬的驃騎將軍韓丞,至於她是如何死裏逃生,在虎曜山落草為寇的,還在調查。”

    “韓丞?”

    若他沒記錯,韓丞可是蕭老將軍麾下的一員猛將。

    當初與匈奴一戰他夜襲敵營,斬殺敵軍副將一戰成名,卻不想最後會是那般下場。

    “韓丞一案,當初是由三王爺主理,顧榮安大人查證的,人證物證俱在,皇上震怒,當即就下了旨滿門抄斬。”

    “她還有個弟弟,叫韓堔,應當就是方統領所說的二當家。”

    兩人說著話,墨臨淵聽見房門開動的聲音,抬抬手示意千城不用說了。

    禾玲推開房門走了出來,見墨臨淵看著她,慌張道:“公子,魏大夫說白姐姐等下要泡藥浴,我去廚房燒水。”

    墨臨淵點點頭。

    禾玲看上去有些害怕墨臨淵,匆匆行了個禮朝著小廚房去了。

    房門打開,房間裏墨臨淵突然聽見白陌忍痛的聲音傳來。

    他臉色一變,吩咐道:“守好門。”

    再顧不得白陌的叮囑,疾步朝裏走去。

    隻見白陌盤腿坐在塌上,身上插滿了金針,表情痛苦,汗水順著下巴滴了下來。

    “怎麽回事?”

    墨臨淵麵色緊張,眼底滿是焦灼。

    魏大夫害怕他上前做什麽,忙抬手攔了攔。

    “公子無需擔心,這是空杜草服下後的正常反應,解開了金針封穴,如今解藥正在體內與毒物對抗,兩種藥力在經脈裏遊走,自是會覺難受,堅持一會兒就好了。”

    墨臨淵從旁看著她痛苦的模樣,隻覺心底難受壓抑,憋的生疼。

    他抬手揮開魏大夫橫在他麵前的手,走上前將自己的手抬起放在她的唇邊,輕聲哄道;“乖,疼就咬著,一會兒就好了。”

    白陌隻覺全身經脈都像被刀寸寸的劃破,疼得難受。

    她根本聽不到墨臨淵的話,覺得嘴邊有個軟軟的東西,下意識地張嘴咬住。

    “公子!”魏大夫驚呼道。

    白陌張嘴橫著咬住了墨臨淵的食指,咬得狠了立時見了血。

    墨臨淵抬手示意他別出聲,他隻靜靜的看著白陌,滿眼的心疼。

    那咬出血的手指,就像不是他的一般。

    魏大夫眉頭皺著也不敢出聲,就這樣看著兩人,心下歎了口氣,也不知穀主這是福還是禍。

    一刻時後白陌表情慢慢放鬆下來,她慢慢鬆了口。

    墨臨淵將手放下,已然被咬出了深深的傷痕,白陌嘴上被鮮血染成殷紅色,到看著麵色好了幾分。

    魏大夫立刻上前探了脈,看著白陌手腕上的黑線消失不見,寬慰一笑。

    “好了,毒解了大半,隻是餘毒還需靠藥浴排出。”

    說著收了白陌身上的針,看著墨臨淵還在流血的手指。

    “公子,我先替你包紮一下吧!”

    卻見白陌倒了下來,他上前將人一把抱住,“無事,你先準備藥浴。”

    魏大夫隻能道是,走了出去。

    墨臨淵拿過外衫給她披上,緊緊的抱著白陌。

    她隻覺渾身酸軟無力,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樣,感覺有人抱著自己,她強撐著睜開了眼睛。

    “墨……臨淵。”她看著麵前的人,隻覺有些恍惚。

    “我在。”

    隻看了一眼,便又暈了過去。

    他將人又朝懷裏抱緊了一些,拿過一旁的帕子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就這般微微低頭看著她。

    魏大夫與禾玲匆匆打好熱水,放好藥材,才對著墨臨淵道:“公子,可以了。”

    “我來伺候白姐姐泡藥浴吧!”禾玲道。

    卻聽墨臨淵用著毋庸置疑的語氣道:“你們都出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