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忙中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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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真是接二連三地出事嗬!
使得這個事件在局裏說起來,都會令人色變。
因此,事情開始變得更加嚴重了。
如果不盡快把案子破了,給失蹤夫妻定一個被害命謀財名,很快,社會上就會流傳許多風言風語的。
雖然縣局裏作出個明確規定,不準警察們在社會上傳播這個案件。
但是,局裏二百多號人,誰護得住誰的嘴啊。
所以說一千道一萬,破案才是硬道理。
但怎樣個破法卻存在著爭議。
有人提出,很多事端都與狗叔那間屋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索性找到屋主,擺明情況,把屋子連地腳一起鏟起算了。
這樣不就一了百了?
可也有不同意這樣子幹的。
雖然這樣幹一了百了,但如此一來,此案就成了無頭公案。
日後要找到狗叔恐怕難上加難。
雖然不敢肯定,但從幾次情況來看,這個嫌疑犯狗叔都離不開這間屋子,這就使得專案組有了可針對的目標。
沈聖堂為了穩妥起見,還專門請教過從火葬場借調過來的莫細究,希望聽聽他的意見。
莫細究沉吟著回答道:“說實話吧。這個狗叔應該是個吸魂養體的邪門歪道人物來的。具體屬於那門那個道派的我不知道。但有一個情況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自從離開火葬場之後,已經體質虛弱不堪。如果你還記得的話,他從火葬場逃離時,不是眨眼之間就鑽入樹林子裏去,沒了人影兒了嗎?
“可那天晚上在旮旯村的時候,我和他交手的時候,他不是氣急敗壞之下隻能用嘴來咬嗎?可見他已經日薄西山了。沒有能力再殺人。為了仍然活命,他也就隻得再回那間租屋去。也許是吸吮什麽來補充能量。正因為如此,我們才可看到裏屋泥土鬆動的現象。所以,隻要我們蹲守旮旯村,就一定能夠抓捕他歸案。”
沈聖堂想想莫細究的說話也有道理。
但他內心裏似有一個不太明白的問題,就問道:“你剛才說狗叔已經日薄西山。那麽,我們在狗叔裏屋撿到的斷臂怎麽會這樣新鮮?他不重新殺人,他何來一隻新手臂?”
“那手臂不是別人的,而應該是回家失蹤夫妻的丈夫的。你沒注意聽小刑警所說嗎?他身後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還伸過斷臂來向他討還呢!也許這是一種瞬間的影像,按科學的說法,在特定物理條件下,某些地方會將曾經出現過的景象記錄下來,當適當條件具備時,就會將過去記錄下的景象重新播放出來。
“那狗叔生生砍下人家的手臂,那場麵當然很淒慘很激烈,所以人死前的冤屈和憤恨就會加大人體上的靜電場,從而粘附在裏屋的牆壁上。所以小刑警看到的應該就是這個。而從迷信角度看,狗叔要吸人家魂魄,必然要采取惡毒手段來製服夫妻倆。諸如念咒語束縛人家的魂魄不準逃跑,做法場形成幽魂囚禁地。
“這樣一來,冤死的人往往悲憤填膺,也就不安於被束縛被囚禁,往往有機會就會跑出來現身。也許,他們是想告訴人們什麽,也許,他們不甘心如此不明不白地死去,要找人墊背。總之理由多著呢。於是,有人看到那些不幹淨的景象就不出奇了。
“而小刑警看到的情況,恰恰說明那對回家被害夫妻很可能就被埋在屋子裏。這樣推斷起來,手臂最有可能是回家失蹤夫妻的。至於為什麽還如此新鮮,這個我也搞不懂。另外,要想旁證手臂屬誰的,查一查近來附近縣、市、區有沒有發生命案,沒有就基本可斷定是小夫妻的了。”莫細究詳細解釋道。
沈聖堂似有所悟道:“近來附近縣區的確沒有發生過人命案。”
剛好近來正在開展新農村建設活動。
沈聖堂就向局黨委提出,索性我們局就掛點旮旯村算了。
如此一來,就可新農村建設與蹲守破案兩不誤。
公安局長是縣委常委,在縣委常委討論新農村建設工作時,提出本局掛鉤旮旯村,還不是小菜一碟!
當下局裏就把這兩件事都交給刑警支隊幹了。
沈聖堂要求大家穿便裝,暗帶家夥,到旮旯村搞新農村建設去。
當然,也別忘記了潛伏在火葬場裏那兩個市局刑警支隊的符莫思和陳華生!
把他兩一起帶上,這個案子將來怎麽個下不了結論,也有人給遮擋一下。
於是,縣局辦公室的心領神會,一紙借調令發到火葬場,就把我和華生調過來縣局這邊,協助偵破旮旯村案。
我們一幹人到得旮旯村,白天參加美麗鄉村建設,晚上暗中守候在狗叔租住的屋子外。
連續守了兩個晚上,什麽事也沒有。
這樣下去是堅持不了的。
沈聖堂就和我和華生商量,分成兩個小組,輪流守夜。
不然的話,白天要工作,晚上要守夜,誰也堅持不了多久。
這倒是個好主意,我和華生分在一個組,當然,有啥事時,也要叫上沈隊和莫細究,他們就住在村委大樓裏,近,方便得很。
又過得幾個晚上,剛好輪到我和華生以及兩個縣局警察值班,守了大半個晚上,大家都有些累了,又被野外寒風吹得冷得直哆嗦,正失望得想說幾句埋怨說話的時候,有情況了!
華生已經困得耷拉下腦袋,兩個縣局警察也半眯縫著眼睛,老子其實也困,但天生性格好強,在這種不準抽煙,不準說話的條件下盯梢,還真不容易堅持。
可老子要強啊!
要麵子啊!
他們三個都進入半睡眠狀態下,老子牙齒咬得格格響,硬是睜大眼睛,盯住狗叔租屋不眨一下。
其實大腦早已經麻木,雖然表麵上看,我是直勾勾看著狗叔租屋的,卻反應不大靈光了。
所以,當狗叔屋子裏有動靜的時候,我還第一反應不過來呢!
哎,那是什麽東西?
隻見無端端起了一陣陰風,不大,但冷嗖嗖的。
這不很正常嗎?
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不過,還真他媽的讓人詫異,怎麽那陣陰風掠過伏在樹幹後麵的我時,就有一種渾身起滿雞皮疙瘩的陰森感?(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