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很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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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她幹脆將米糖的秘方也給教了,教一個也是教教倆也是教,能多掙一點便是一點。

    買賣做起來了,每天都有錢進賬,她不急了。

    而後沒有過幾日,殷三郎出現了。

    殷三郎摁捺不住,萬分想她,最後還是偷偷的跑出來了。

    有殷三郎來接,她順理成章的回殷家了。

    有身孕了,就算是殷黑山也奈何不得她。

    跟著殷三郎回來,事實如她所想,殷黑山盡管氣急,卻拿她沒辦法,殷黑山吼,她就挺著一點都沒有顯懷的肚兒聽著,誰可以奈她何?

    隻是不爽的是殷家居然分!家!了!

    並且這分家還是當時向梅家求親時所提的條件,她跟殷三郎一直被瞞著,一點都不知道!

    將她跟殷三郎當外人耍!

    並且這回分家,年氏的了1000600兩銀,還要了好幾個秘方!

    錢!

    秘方!

    她的這回離家,是錯過全世界呀!

    雖然這一些趙婉也沒有份兒,可那是趙婉木訥嘴笨,要是她在的話,她肯定能撈到許多。

    隻是心中雖說懊喪的恨不可以在地麵上打滾,可麵上她是一點都沒有顯露出,她在忍。

    殷四郎要考科考了,跟這事比較起來,她肚兒中的小不點也要往邊上站。

    一切等殷四郎考上再說!

    而後殷四郎還真考上了,而且關係跟這裏沒一點舒緩。

    非常好,她可以出主意兒對付梅小芒了。

    殷四郎是秀才郎,梅小芒便是一村女,現在是殷家占著上風,梅小芒一個村女耍啥橫?

    該像以前那般,叫梅小芒跪著求殷家!

    梅小芒的錢秘方,必需交出來!

    因此便有了今天的計劃。

    見梅念弟梅來弟姊妹兩個在收拾東西預備搬走,她叫年氏過去幫忙,乘著幫忙間隙在這姊妹兩個不注意時將銀釵子給塞到枕芯底下,然後誣蔑這姊妹兩個偷東西。

    打狗要看主人,梅小芒便是這姊妹兩個的主人,先對這姊妹兩個出手試探一下梅小芒的態度。

    隻是萬萬想不到,殷四郎居然有啥真話丸!

    真話丸,這在大關莊也是個神物,當天麵對著梅守寶的指控梅守祿死活不承認,因此潘西門就搬出了這神物。

    而後事就順利解決。

    有這種神物在,今天的事該怎樣收場?

    咋辦?

    梅小芒看著侯淑芳臉上的那不自在的神態,譏誚,大踏步地走去。

    侯淑芳見狀,趕快往年氏背後躲,臉上滿是慌張,“你想幹啥!”

    “當天你賣我秘方的仇還沒有報呢,你當真這事能隨著你的有身孕就過去了?”梅小芒小臉蛋上帶著冰涼的笑,“說,今日這事是不是你設計的!”

    “你胡說啥呢你!我什麽全都不知道!”

    眼看著梅小芒要走向前來了,侯淑芳急的趕快扯年氏的衣袖,“娘親,你看她,自個的婢女偷東西還理直氣壯的要打我這孕婦!”

    年氏聽言,也哼了聲,向前一步擋在了梅小芒跟前,“你想幹啥!”

    不便是真話丸麽,有啥了不起的。

    那姊妹兩個沒有偷,吃了後肯定也說沒有偷。

    可釵子便是在這姊妹兩個的枕芯底下發現的,這點連那姊妹兩個都是承認的,即是這樣,那她咬定了是這姊妹兩個偷的,梅小芒能怎樣?

    梅小芒能怎樣!

    殷四郎就在邊上看著,梅小芒敢碰她根手指頭試一下!

    梅小芒看著年氏揚起的下頜,右手猛捏住她下巴,強行將年氏嘴捏開,左手立刻拍上。

    自然,左手上捏著一枚真話丸。

    說她不敢對年氏出手?

    當年她跟她繼母打起來時她渣爹拉架,惱火之下她也推了她渣爹幾下。

    她連她親爸都推,更別說是年氏。

    對年氏她已然仁至義盡,那1000600兩便是買斷殷四郎的錢!

    年氏萬萬想不到梅小芒會動手。

    殷四郎也想不到梅小芒會動手。

    等他反應來,梅小芒已然將真話丸喂到年氏的口中。

    他一驚,身型一閃,匆忙將梅小芒給拉到一邊去,他大力的抓著她的胳膊,俊臉上帶著詫異跟不安,“小芒,你!你怎可以!”

    “我怎樣了?”梅小芒麵無神情地抬頭睛看著他,瞧著他眼睛中的詫異跟不敢相信,勾起唇角嘲笑。

    “我打你母親了?我罵你母親了?我不就喂她吃了粒真話丸,我犯了《大楚律》哪條規定?”

    “之前你母親臥床一月我沒有空在她病床前侍候,這會她急著找偷她釵的賊,我喂她吃粒藥叫她冷靜一下,我怎樣了?”

    “你那是喂麽!你那是強逼著她吃!”殷四郎急的不禁跺了下腳。

    在他的認知中,這也算對長輩動手了呀!

    年氏還不是普通長輩,這是他娘!

    這是梅小芒的婆母!

    這舉止是大逆不道呀!

    梅小芒聽言,麵無神情地看著他,“那你說這怎樣解決?喂給你二嫂子吃?她肚兒中有小孩,萬一傷著小孩了,這怎樣算?”

    梅小芒說著,猛甩開殷四郎的胳膊。

    她冷著臉,搓了下方才被殷四郎抓的有一些疼的地方,小臉陰沉似水,一對桃花眼中好像含了冰,瞧著冷嗖嗖的。

    她全身忽然多了層冷氣,這冷氣環繞她,把她跟所有人隔離。

    乃至是跟這世界隔離。

    殷四郎從沒見過這樣子的梅小芒,他臉上的神態僵硬住了。

    “殷四郎,你忘了我說過的,我瘋起來可是六親不認的。”梅小芒瑩潤飽滿的唇張開,吐出了令殷四郎全身一寒的言語,並且這句話講完,她還伸出右手點了下殷四郎,口中又吐出了仨字。

    “包含你。”

    丟下這仨字,梅小芒小臉蛋上籠蓋著寒霜,轉頭看向了年氏。

    方才將真話丸塞入年氏口中,年氏想吐,她捏著年氏的下巴強逼年氏將嘴給合上,逼著年氏將真話丸給吞下。

    這會真話丸進入腹內,已然產生效果。

    年氏跟前的空間好像被撕裂開,耳朵也嗡嗡鳴叫,她一個鄉下村女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麵,瞬時慌起,大叫說,“四郎,四郎!你在哪裏!”

    入目一切都扭曲,這種感覺對她而言好像眼瞎了一樣,非常可怖。

    她不禁就叫起了殷四郎的名。

    這時候,還是殷四郎最的她的信任。

    “叫啥叫!你還有臉叫殷四郎?誣蔑他娘子與其它男人不幹不淨,你便是這般當娘的!”梅小芒嘲笑一聲。

    年氏的世界已然是一片扭曲,梅小芒這話成了惟一的動靜,並且梅小芒說著這話時還特地提高音量,口吻中帶著三分審判的味兒。

    年氏心中更慌了,“我養他這樣大,我也是為他好。”

    “你為他好的方式便是一再找他娘子的事?平白無故挑起事端,叫他一刻都不可以有安生日子過!”

    “別嘴硬,你便是沒有將他當兒子看,你便是拿他當工具,一個可以給你掙錢掙臉的工具!”

    年氏匆忙大叫,“我沒,我沒!四郎便是我的親兒子!”

    “既然你將他當親兒子看,那你說,今日誣蔑梅念弟梅來弟二人的主意兒是誰出的!”梅小芒聽言又厲聲問。

    “他都要收拾東西預備去州城參加會試了,這時你卻折騰出這種破事擾亂他的心緒,你是不是刻意的!你是不是不想他考上進士!”

    這帽兒戴的有一些大了,年氏急的淚水都冒出,臉漲的通紅,“是老二家的出的主意兒,是她出的!不關我事,我怎會不期盼四郎考上進士呀!”

    年氏是真急了。

    在殷四郎沒有跟梅小芒牽扯到一塊時,她對這三兒子是很寵愛的。

    她怎會不想殷四郎考上科考,她恨不能殷四郎明日就中狀元!

    “四郎,四郎,你不要抱怨娘親,這主意兒是你二嫂子出的,不管我的事,我時時刻刻都盼著你可以好端端的呀!”

    殷四郎默不作聲,他心神都在梅小芒身上,這樣的梅小芒太陌生了。

    陌生的叫他心疼。

    她居然指著他的鼻子說包含他。

    梅小芒才沒有空管年氏的剖白,老二媳婦。

    她立刻看向了侯淑芳。

    “又是你!”

    侯淑芳在梅小芒喂年氏吃真話丸時就嚇住了,她萬萬想不到梅小芒居然敢跟年氏動手。

    那可是婆母!

    看方氏欺壓沈芙蓉就知道了,這婆母跟親娘一樣,千萬動不得。

    可如今梅小芒幹了啥?

    梅小芒居然捏著年氏的嘴強行逼著年氏吃真話丸!

    天呢!

    梅小芒這是要上天呀!

    心中長驚駭著,年氏已然將老二媳婦這4個字給吐出來了。

    唉呦我的親娘!這真話丸果真是神物!

    那一秒她幾近要跳起來了,但是一想到自個肚兒中的小不點,她正要上跳的身型猛的止住。

    是,她肚兒中如今有東西,敢動她那便是一屍兩命!

    隻是,心中雖說這般想著,可接觸到梅小芒陰冷的目光,她不禁的打了個寒顫,講話時也不禁結巴起,“你、你想幹什麽!”

    梅小芒彎了彎唇角,“給你倆選擇,一,明日乖乖的跟著我去縣城,接受縣老爺的審判。”

    “殷四郎,你是秀才郎,念書多,你來說說,你二嫂子要是去了縣府,會受到啥懲處。”

    殷四郎大手緊攥成拳,聽言他深吸氣,開口說,“這叫汙告陷害罪,念弟來弟姊妹兩個本為奴籍,一旦二嫂子誣蔑成功,那念弟來弟必把受到嚴懲,因此說二嫂子這一行為,性質惡劣。”

    “依照《大楚律》的規定,處3年以下一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梅小芒聽言,小臉蛋上的嘲笑更重,“侯淑芳,這選擇怎樣?”

    侯淑芳這會已然嚇的小臉蒼白了,一年以上3年以下?

    天呢!

    她居然要去蹲大獄麽!

    她肚兒中的小不點居然要在大獄裏出生麽!

    梅小芒把侯淑芳慘白的臉看在眼中,又說,“第二,賠償我10兩銀,並且回你母家,親手將你母家的灶房給我砸了,而且當著你們全村人的麵向我賠不是。”

    侯淑芳懷著孕,這事顯然不能鬧到公堂上麵,甩出來這,主要就是為嚇唬侯淑芳。

    侯淑芳肯定會選第二條道。

    侯淑芳母家這一些天賣紅燜肉跟米糖決對掙不到10兩銀,侯淑芳自個也沒有這多錢,這10兩銀決對能叫侯淑芳將家底掏空乃至背上債務。

    還有侯淑芳母家的灶房。

    沒有經過她的答應就敢在裏邊拿著她的秘方做買賣,真以為她是病貓不會發威麽?

    她要侯淑芳親手將這灶房給砸了!

    還有當著黃家宅村全村人的麵向她賠不是。

    嗬,居然指責她沒情義為富不仁,今日她還就無情無義!(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