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我是個生意人,怎麽會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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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柳喜兒臉上一喜,心中微動,想要勸說柳知知將這個人的名字說出來,然後,直接去找那個人看她的手!
    看著兩人這會兒的目光交流,柳知知哪裏不能知道她們打的什麽鬼主意?
    隻可惜,她們的這個算盤要打不響了。
    於是,便嘲諷一笑,“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我娘!”
    話落,柳知知便看到張氏和柳喜兒的表情出現了龜裂。
    隨後,久到柳知知都沒了耐心的時候,柳喜兒終於開口了,“知知,你知道的,我們搬到了鎮上來,花了不少的銀子,如今已經沒有什麽銀子了。”
    “你跟我說這麽多有屁關係?你不是有你的好力陽哥嗎?你們搬出來,趙力陽沒給你們出銀子呐!”
    這話說者有心,聽著更是有心!
    柳喜兒的麵色為難,而張氏的臉上卻多了一股埋怨的意思。
    柳知知挑了挑眉,看來這其中頗多故事啊!
    見兩人又不說話了,她便繼續道:“銀子到了,就給你治,沒錢你去找趙力陽借啊!”
    柳喜兒繼續不吭聲,張氏卻急了,跑到了柳喜兒的身邊道:“喜兒,你趕緊去找力陽要銀子,你的手可拖不得……”
    她說這話時,眼神微微閃爍,像是別有用心的樣子。
    張氏這麽殷切的慫恿柳喜兒去找趙力陽借錢,其實也是有私心的。
    他們柳家這次搬到鎮上來,趙力陽就出了一份力,這銀子,是一分未出。
    為此,她早就頗有微詞了,卻也因為顧忌著,並沒有說出來。
    而今,有了這麽一個機會,張氏哪裏能放過?
    這銀子借了之後,之後會不會還……他們日後都是一家人了,還談何銀子不銀子的?
    這算盤,張氏敲的極響,可柳喜兒卻搖了搖頭,“不行,娘,不能去找力陽哥……”
    看著兩人都各懷鬼胎,柳知知漸漸沒有了耐心,便不耐煩地道:“你們劈裏啪啦說夠了嗎?不治,就滾吧!”
    張氏一下就急了,“喜兒,這時候你可不要犯渾!”
    最後,柳喜兒點了頭,然後在張氏的催促下,不情不願地去找趙力陽去了。
    正好趙力陽的住所離這兒也並不遠,當柳喜兒再回來的時候,也才過了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
    隻是,柳喜兒的臉色卻並不是很好看。
    “就隻問力陽要了八兩銀子?”張氏將柳喜兒拉到一邊,將柳喜兒手裏裝銀子的荷包拿出來翻看了一下,見隻有八兩銀子,一分不多的時候,張氏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柳喜兒一眼。
    “你這孩子……”
    “娘!”柳喜兒也憤憤然地看了一眼張氏,然後奪過了荷包,將銀子一把扔給了柳知知。
    “八兩,你趕緊將我的手恢複了!”
    “得嘞得嘞!保證給你恢複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柳知知將柳喜兒叫到了店裏,點了個煤油燈之後,神神秘秘地往後院去拿東西去了。
    至於冷琳月則默默抱著劍站在邊上一秒也不停歇地盯著兩人。
    “八兩銀子啊,就這麽都給她了……”
    張氏看著柳知知遠去的背影,後悔不已,盯著柳知知背影的視線恨不得化作刀子。
    柳喜兒也是肉疼的很,張氏想著這錢有借無還,可是她卻極其堅持要還,所以,她疼的是自己的錢,而張氏則心疼的是這錢白白便宜了柳知知。
    冷琳月就在此,於是柳喜兒也沒張氏的搭腔,心裏卻已經暗暗記下了。
    她是絕對不會放過柳知知的!
    很快,柳知知就去而複返了。
    回來的時候,她的手裏已經多了一個黑黑的瓷壇子。
    看著柳知知手裏拿的瓷壇,冷琳月原本緊繃著的臉一秒便破功了!
    “知知,這不是你剛剛……”
    冷琳月抖著手一臉震驚地看著柳知知手裏的壇子,然後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柳知知朝著她點了點頭,不用多說什麽,她想冷琳月就能懂。
    於是,她便轉而看向了一臉懵逼狀態下的柳喜兒和張氏兩人。
    “這個壇子裏的東西就是能讓你的手消腫恢複如初的解藥。”
    “這個?確定能治?柳知知你確定沒有糊弄人吧?”柳喜兒不是傻子,不是沒有看出來,冷琳月和柳知知剛剛的互動中有不對勁。
    於是,便大膽地發問,“我可是給了你八兩銀子的,你要是敢糊弄、騙我的話!我不會饒過你的!”
    “放心,我是個生意人,生意人怎麽會坑你呢!”
    柳知知笑眯眯的看著柳喜兒,卻莫名有種奸商的味道,柳喜兒感覺怪異的很,可卻又急於想將自己的手弄好,也就管不了那麽多了。
    柳喜兒將壇子一把接過,柳知知拍了拍手掌,然後笑意更深了,“這個等會兒你拿回去之後,將傷到的那隻手放在裏邊泡上一盞茶的功夫,就能好了。”
    “還有,對了對了柳喜兒,要提醒你一下哈,這個東西雖然可以讓你的手快速的好起來,恢複如初,可是也是有副作用的。”
    “什麽副作用?”正想要揭開蓋子的柳喜兒,動作一頓,然後抬頭問道。
    見柳喜兒揭開蓋子的動作停下來了,柳知知還有些偷偷鬆了口氣的樣子,然後一本正經地道:“手雖然能好,但是這個可是古法方子,藥效好,就是有點味道……你懂得……”
    柳喜兒倒是對這個沒什麽所謂,於是便也沒在意什麽。
    “知道了,要是手沒好,我定會讓你來找你麻煩的!”
    柳喜兒惡狠狠地說完了之後,就叫上了張氏,很快便離開了,倒也沒有在柳知知店裏就將這個東西給拆開。
    看著柳喜兒和張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柳知知便一下沒忍住,笑出來了。
    “知知,你真的夠損!哈哈哈哈……”
    冷琳月在一邊忍笑忍的夠難受,見人走了,便也跟著大笑了出來。
    “這也隻是一點小小的懲罰罷了,和他們大房一大家子對我們做的相比,真的算不了什麽。”柳知知笑容漸漸平息了下來,聲音恢複冷淡。
    生意人,她是個生意人,不是奸商,所以,這藥肯定是能將柳喜兒給治好的,但是她說的那個副作用……卻也是她故意而為的。
    畢竟,除了生意人這個身份、角色之外,也是一個被他們一大家子茶毒的人。
    這仇,不是不報,而是慢慢報。
    “嗯嗯,確實是小小的懲罰,這要是換做是我啊,我直接揮著我的劍招呼上去了。”
    冷琳月並沒有露出要指責柳知知這個小心思的意思,反而還極其認同的點了點頭。
    冷琳月不是聖母,她也從不會說做那種‘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事情,就好像,柳知知這麽做肯定是有她的想法,而她一個女子跑出來混跡江湖也不想別人說什麽為她好的話,然後奉勸她好好在家嫁人然後相夫教子。
    所以,從本質上,冷琳月一直覺得,她和柳知知就是同一類人。
    所以,她們倆也才會這樣,相處的極好。
    “哈……”很快,冷琳月的哈欠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柳知知見狀,將門鎖上,然後拉著冷琳月的胳膊往後院她的屋子走去。
    “走了走了,咱們睡覺去吧!就等著明天看好戲了!”
    ……
    而那邊,走了許久才回到了居住地方的柳喜兒和張氏,疲憊到家之後,柳喜兒也要打起十萬分精力開始醫治自己的手。
    “娘,這麽晚了,你去睡去吧!我自己來就好了。”
    柳喜兒見張氏陪著她到處跑,如今回來之後,早已經一臉倦容,便心軟催著打算再一塊陪著她的張氏去休息去了。
    “這,喜兒你能行嗎?其實娘也不那麽困的,娘在這邊陪著,也能陪你說說話,不是嗎?”張氏撓了撓剛剛被蚊子咬了一口的胳膊,有些糾結的開口道。
    “沒事,娘您去休息吧!您也辛苦了,今天忙活了一整天了,還讓您再陪著我的話,就是女人不懂事了。”
    這會兒,因為知道自己的手將很快就能恢複如初,這會兒柳喜兒早就忘記了先前時候,對張氏的心煩。
    “那,好吧!娘先去洗漱去了,喜兒你要是有任何事情,你叫娘一聲!”
    說完,張氏就先離開了,柳喜兒也迫不及待的將瓷壇子的蓋子揭開了。
    結果,滿心歡喜揭開蓋子的她,下一秒,差點沒有吐出來!
    “嘔……嘔嘔……”
    柳喜兒立馬表現出來了一副反胃作嘔的模樣,她急急丟開了手裏拿著的那個蓋子,然後想要捂著嘴走開。
    隻是,因為本身就有一隻手受傷了,所以剛剛揭開蓋子的手就是另外的那隻沒有受傷的手。
    所以,當她主觀意識下,想要用那隻沒受傷的手去捂嘴的時候,卻發現手上竟然沾上了那難聞、刺鼻、想吐的味道!
    這一下,可把柳喜兒搞的快崩潰了!
    “啊!”
    柳喜兒崩潰的叫了出來,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卻將此刻在洗漱的張氏給驚動了。
    張氏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問:“喜兒喜兒!你沒事吧?你怎麽了?”
    結果到了柳喜兒這裏之後,卻也聞到了這裏臭味漸漸稀釋到空中的味道。
    “嘔……”張氏立馬捂住了口鼻,見柳喜兒站在角落裏瘋狂大叫,兩隻手奇怪的舉在空中,五官也奇怪的皺著,便道:“喜兒,到底發生了什麽?什麽東西那麽臭啊!”
    “啊啊啊啊!我不會放過柳知知那個賤人的!啊啊啊!”柳喜兒怨毒地大喊著,然後視線落到了桌上散發著‘迷人’氣味的壇子上。
    “柳知知怎麽了?難不成她剛剛來找你麻煩了?”說著,張氏就要離開,不過到底是被這味道給勸退離開的,還是要去找柳知知,就暫時未知了。
    “娘,不是!是這個壇子!啊!好臭!她竟然讓我將手放進這個臭壇子裏泡著!啊啊啊!這個賤人肯定是存心要惡心我的!”柳喜兒瘋狂的喊著,臉上的五官早已經在亂飛了。
    張氏聽了之後,愣了愣,視線落在了那個其貌不揚的壇子上,想到自己的女兒從小到大從沒幹過活、沒受過苦,張氏就皺起了眉,想也沒想就附和道:“肯定是的!這個死丫頭,拿走了我們八兩銀子,竟然還在這上麵故意坑害你!太可惡了,剛剛娘就應該扇她!”
    柳喜兒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已經熟悉了這臭臭的味道了。
    她一臉糾結的看著那個壇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咬牙切齒地道:“娘,怎麽辦?我的手……”
    她陷入了糾結的境遇中,似乎對要不要放進那個臭氣哄哄的壇子很是糾結和抗拒。
    她想讓自己的手趕緊好了,明天好去見她的力陽哥,可是卻又很惡心這個東西。
    “走,喜兒,咱們回去找這個死丫頭!這個死丫頭這麽作踐喜兒你,咱不能慣著她!”
    說著,張氏轉身就要往外衝去。
    柳喜兒卻大聲叫住了張氏,“娘,我還是想試試,要是真的沒有用的話,我們再去找柳知知這個賤人……也不遲。”
    張氏見柳喜兒似乎不是在說笑的樣子,便也點了點頭:“成,喜兒你要是決定這麽做了,娘支持你!”
    “嗯,就是有點味道,沒事的沒事的,我等會兒好好將手洗幹淨的,洗幹淨就沒事了,我多洗幾次肯定就不會有味道了……”柳喜兒自我安慰著,然後慢慢朝著桌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將那隻腫成了豬蹄一樣的手慢慢放進了壇子中。
    那冰冰涼涼的液體包裹住柳喜兒的手的一瞬間,柳喜兒隻感覺渾身上下不對勁。
    冰涼之後,是一陣刺痛、火辣的感覺,配合著源源不斷的臭味來襲,柳喜兒隻覺得此刻都要窒息了。
    張氏遠遠地站在了一邊,很是關心,可是卻又對這個味道很是‘敬畏’,不敢上前,於是便時不時地在邊上出聲關心著。
    “喜兒,怎麽樣?”
    “寶貝閨女啊,你有事你就說出來!”
    “娘很擔心,你別不說話啊?時候到了麽?”
    ……
    聽著張氏略顯聒噪的聲音,柳喜兒心中很煩,遲遲沒搭理,誰知道張氏像是不會看人臉色一樣,喋喋不休。
    終於,當柳喜兒的最後一根神經被壓斷的時候,柳喜兒終於爆發了。
    “娘,你不是困了嗎?你就趕緊去睡覺去吧!我不用你管了!你也別在這裏瞎操心,總是煩我了!”
    柳喜兒的話一出,她自己都愣了一下,見張氏的神情也是一愣,然後低低地說了一句:“那好,娘就先……去睡了,你要是有任何的事……”
    “好了,娘,我知道了,你去睡去吧!”這回,柳喜兒的語氣倒是要好了許多。
    終於,張氏沒有再說任何的話,轉身就離開了堂屋這裏。
    柳喜兒默默地垂著頭,一分一秒的等著時間流逝,等時間一到,柳喜兒就將這個臭水壇子扔的遠遠的,然後見自己的手恢複成原樣之後,偷偷鬆了口氣。
    可是手上那‘迷人’的味道,卻讓柳喜兒想窒息,於是,柳喜兒將手搓的手都快脫皮了,這味道卻還在周身彌漫著。
    柳喜兒聞著這個味道,崩潰的低吼出聲,心裏不知道多少次在咒罵早已經進入夢鄉中的柳知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