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威逼南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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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夜看了一眼緊閉的手術的大門,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我看著祁夜臉上的表情,心裏便明白了什麽。

    一定是祁夜對南有生做了什麽,不然祁夜明明一直跟我在一起,怎麽可能知道南有生在哪裏。

    而且,看南有生如此,他似乎一點都不吃驚,反而有種他早就知道是這樣的感覺。

    我想到這裏,立刻好奇的看著祁夜問,“祁夜,你對南有生做了什麽?”

    祁夜瞥了我一眼,“你不是早就知道嗎?還問我做什麽?”

    “我早就知道?”我有些疑惑的看著祁夜,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祁夜看我不明白,立刻低頭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

    隨後輕聲道,“我在幫他剖腹的時候動了點手腳,就是……”

    “用法力無法修複的那種,而且還不能打麻藥,打了也不吸收。”

    “所以,你應該明白他現在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了吧?”

    我聽著祁夜的話,忍不住抖了一下。

    這人,也太恐怖了點吧?居然可以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不過,我為什麽感覺這麽爽呢?

    我想到這裏,立刻摟在祁夜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祁夜,你真壞。”

    祁夜看著我的眼神,突然暗了一下。

    他這樣的眼神,我再熟悉不過了,每次情到濃時,他都會露出這樣渴望的神色。

    我驚了一下,我去,這人,大白天的還是在醫院,他怎麽……

    我不得已,隻得趕緊將他放開,好意提醒他,“那啥祁夜,你別忘了咱們來這裏的目的。”

    祁夜抱著我,在我的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晚上好好收拾你。”

    瞬間,我感覺臉頰燙的厲害。

    這人,真是。

    祁夜沒有再逗我,一揮手,原本緊閉的手術室的大門瞬間被打開。

    同時,裏麵南有生的痛呼聲嘎然而止。

    祁夜直接熟門熟路的帶著我去了一號手術室。

    果然,裏麵幾個醫生正在給病人進行著傷口縫合。

    而那個病人,毫無疑問,是南有生。

    南有生看到我和祁夜的一刻,愣了一下。

    不過很快目露凶光,一副恨不得咬死我們的樣子。

    “嗨,南先生,咱們這麽快就見麵了。”我看著南有生,“隻是,你這是怎麽了?難不成又懷上了?”

    “那你家男人可真是厲害了,你才剛剖腹一胎,居然又要生了。”

    “哈哈,人家厲害的是三年抱倆,你這更厲害,幾天時間就抱兩個。”

    “我不佩服你,真得覺得自己有罪呀。”

    我說完,捂嘴偷笑,直氣的南有生一張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

    可因為他現在正在手術期間,他根本無法起來,所以除了生氣憤怒外,他其它的什麽也做不了。

    而那幾個幫他進行傷口縫合的大夫,在看到我和祁夜闖進來時,完全的傻眼了。

    連手上的動作,都停止了,隻是眼巴巴的看著我和祁夜。

    “玄舞,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我對你……”

    “好了,別說了,我覺得惡心。”我不等南有生煽情的話說完,直接打斷了他。

    南有生隻是滿眼受傷的看著我,一副我做了什麽對不起他事的模樣。

    我朝著他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南有生似乎是才想到了什麽,突然對著幾個醫生大吼道,“還不趕緊給我縫合傷口,等著我給你們招魂嗎?”

    被驚的愣怔的幾個醫生瞬間被他震的反應過來,隨後趕緊假裝看不到我們,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可見,這幾個醫生也不是被嚇大的,關鍵時候還不至於掉鏈子。

    我看了一眼南有生肚子上的傷口,隨著醫生每縫合一下,鮮紅的血液從裏麵溢了出來。

    這麽長的傷口,又不能打麻藥,也難怪他會喊的那麽撕心裂肺。

    在醫生給南有生的傷口縫合到一半的時候,祁夜突然開口,“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你應該知道。”

    “所以,你若不想就這麽死在手術台上的話,馬上把張嬸她們的魂魄放了。”

    “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祁夜說完,身上散發而出的是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可怕的冷意。

    我絕對不會懷疑,如果南有生敢說半個不字,祁夜真的會讓他直接去西天見如來佛祖。

    南有生本就因疼痛不斷顫抖的身體,不由一抖。

    不過很快裝模作樣的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真的不明白嗎?”祁夜問話間,緩緩的向他逼近。

    原本給南有生進行縫合的幾個醫生,可能是感覺到了祁夜身上的冷意,嚇的不由哆嗦起來。

    一個醫生手上一抖,一個沒弄好,直接把針紮在了別的地方。

    雖然那個位置用東西遮擋,不過我也猜測到了什麽。

    我猛然間瞪大眼睛。

    “啊……”瞬間,手術室裏響起了南有生殺豬般的嚎叫。

    南有生本就因疼痛不斷顫抖的身體,此刻瞬間布滿汗水。

    可強大的自製力,還是沒讓他因疼痛而直接跳下來。

    我不得不佩服他,真的是太牛逼了。

    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居然還能躺在那裏讓人縫合傷口。

    現在被針紮到某個位置,居然還能好端端的躺在那裏。

    “你知道,我的時間是寶貴的。”祁夜不屑的瞥了南有生一眼,“所以,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

    “如果你還說不知道的話,那你那個位置就不是被針紮一下那麽簡單了。”

    “而是……”祁夜並未說完,不過卻做了一個削的動作。

    我不由縮了縮脖子,往後退了一步,暗自為祁夜的優秀鼓掌。

    這家夥,威脅起人來,可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那個東西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重要,不用說誰都知道。

    現在祁夜就用男人覺得最寶貴的東西威脅南有生,南有生若還死鴨子嘴硬的話。

    那我真的是要佩服他的勇氣了。

    南有生抬起那張慘白的臉,看著祁夜,隨後又看了看我。

    呃,他是在向我求救嗎?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南有生立刻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隻是,當他看到祁夜手上突然出現的一把手術刀時,嚇的猛的一抖,趕緊開口,“他們在,在……”

    “哪裏?”祁夜冷聲問。

    “在我衣服兜裏。”在祁夜眼神的逼視下,南有生終於妥協。

    隻是,他把張嬸他們的魂魄裝到了衣服兜裏?這是什麽見鬼的操作了?

    在我胡亂的猜測間,祁夜直接一揮手,瞬間南有生放在一旁的白西裝被祁夜抓在手裏。

    祁夜伸手在西裝的口袋裏掏了一下,一個亮晶晶的玻璃球出現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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