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遲早會被其將精氣吸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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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不想,門外竟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我再看腳下,也沒有如上次一般,有人送什麽信了還是圖了。

    所以,剛剛敲門的會是誰?

    如果不是外麵一點風都沒有,我都該以為是我聽錯,是風吹的門自己響呢。

    我有些疑惑的邁步走出去看向屋頂,屋頂上別說是人了,似乎連隻螞蟻都沒有。

    真是活見了鬼了,要不是我確定自己耳朵沒毛病,我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了。

    “姐姐……”突然,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我心裏不由咯噔一下,快速的轉身一看,就看到一身青衫笑容溫和的祁明,靜靜的站在院中。

    微風徐徐,吹動著他的發絲和青衫迎風而舞,遠遠看去,猶如那乘風而來的仙人一般。

    一如我初見他時,他給我的感覺一般,溫暖如陽,卻又仙氣超然。

    如果不是我一早就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我都要被他這溫和的外表所騙。

    “姐姐,是不是太久沒有見我了,很想我啊?”祁明自以為是的說話間,直接邁步朝我走來。

    我趕緊快走幾步,進入房間。

    因為祁夜說過,沒有他的同意,除了我和祁夜以及現在的圓空以外,沒有人能進入這個房間。

    而當初為了保護我的安全,祁夜設置了兩道屏障。

    第一是玄家村,如果過了那一關,那便是這個房間了。

    這個房間雖小,可卻是無人能闖的存在。

    現在祁夜不在,圓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而我的法術和祁明比起來,還是相差巨大的,所以我想要自保,隻得呆在房間裏才可。

    在我欲關上房門之時,祁明突然滿是受傷的道,“姐姐,這才幾日不見,你怎麽就不理我了啊?”

    “我為了你茶飯不思,你卻……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

    我有些無語的轉身看向祁明,當我看到他滿是委屈,盈滿水霧的眸子時,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明明是活了萬年的妖了,非要裝出一副小男生受氣的小樣子,難道不覺得尷尬的嗎?

    他還真是將那句‘隻要我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這句話發揮得淋漓盡致呀。

    我現在對祁明的感覺很複雜,恨也有,但更多的卻也是無奈。

    恨他對我,對蛇胎的連番算計,無奈於他的苦苦糾纏。

    不過,他為什麽突然來了這裏?

    要說那個青衫狐狸麵具男吧,是因為法術太過高強。

    可祁明的法術,似乎一般般吧。

    即如此,他是怎麽進來的?

    難道是……

    我想到一個可能,立刻眯眼看著他,“祁明你是怎麽進的玄家村?難道你果真做了那人的狗不成?”

    “姐姐,你這說的什麽話?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祁明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麽總是誤會我?”

    “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我為了你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你為什麽總是不相信我,懷疑我?”

    “你不相信我就算了,為什麽還要相信祁夜這個前世將你害死的人?”

    “難道你還想讓他把你再害死一次不成?”

    祁明說到這裏,一股讓我無法忽視的悲傷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傾瀉而出。

    我看到他這樣,心裏不受控製的覺得難受的厲害。

    可我不會忘記他是妖,自然是會蠱惑人心的。

    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完全的是受他蠱惑。

    對,一定是這樣的。

    我想到隻要我不出這個門,他就不能奈我何。

    我又不想聽他在這裏裝深情,我想了想,立刻從空間手鐲中拿出耳塞,打算耳不聽為淨。

    “姐姐,難道你最近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了嗎?”突然祁明看著我滿是擔心的問道。

    我手上的動作不由一頓,疑惑的看著他。

    這貨,這是又想挑撥離間了嗎?

    “姐姐,你如果覺得我是在騙你,你可以看看你的床頂上。”祁明繼續道。

    我心裏不由咯噔了一下,眼睛卻是不自覺的看向床的方向。

    不過我也隻是看了一眼,便看向祁明。

    祁明臉上原本的擔心瞬間變成了憤怒,不過很快又變成了心疼。

    所以,他到底是怎麽知道我的床頂上有畫的事情的?

    畢竟這件事,連圓空都不知道。

    所以我不認為祁夜會將這麽重要的事情告訴他。

    可祁夜說過,這間屋子隻要沒有他的同意,任何人都進不來。

    難不成,祁明可以透視?

    我覺得不太可能。

    可既然如此,祁明又是如何……

    “姐姐,你知道我是怎麽進來玄家村的嗎?”祁明突然看著我問。

    我立刻搖搖頭。

    我確實不知道,剛剛還在好奇,不過沒來得及問。

    祁明上前一步,伸手倚在門口看著我道,“我和他是兄弟,我們血脈相連,所以我自然是可以進來的。”

    他說的倒也確實是這麽個理兒,可祁夜在造玄家村的時候會想不到嗎?

    他本就和祁夜有著深仇大恨,我想祁夜應該是一早就有所防備的吧。

    至於,他為什麽可以順利的進來,這就隻有祁明自己知道了。

    不過我現在不關心這個,我關心的是我床頂上的那幅畫。

    “你想說什麽?”我看著他冷聲問。

    祁明苦澀的一笑,一眨眼的功夫,看向我的眼神再次充滿深情。

    我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後提步走到桌子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心裏雖然急切的想要知道那幅畫的事情,不過卻沒有去問。

    因為我知道,他既然提起來,就算我不問他也會說。

    “姐姐,我大老遠的來這裏,你難道不應該請我進去坐坐嗎?”祁明突然開口道。

    言語間竟然還帶著些許的委屈。

    就,讓我感覺不是一般的無語。

    不過,既然他這麽厚臉皮,我倒也可以陪他玩玩,“你若能進來,我又沒關門,你隨意。”

    果然,祁明在聽到我的話後,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

    也隻是片刻,他臉上再次恢複慣有的溫潤笑意,“還是算了吧,我就坐在這裏挺好。”

    “與姐姐遙遙相望,像是久別重逢的情人。”祁明不要臉的說完,一揮手。

    瞬間,門口出現了一把太師椅,祁明很是自然而然的坐了上去。

    我看著他一副像是大爺模樣完全不著急的樣子,好意提醒,“再過十分鍾圓空就會過來給我送午飯。”

    祁明不自覺的朝著大門的方向望了一眼,隨後收回視線看向我道,“姐姐,我感覺到你的床頂上有邪物。”

    “若是你不將那邪物毀了的話,遲早會被其將精氣吸幹。”

    “到時,你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祁明說到這裏,緊緊的握著拳頭,一看就是憤怒到了極致。

    嗬嗬,原來事實真是如此。

    如果說一個人和我說那是邪物,我可以覺得那是騙我,更有可能是胡說八道。

    可現在兩個人都說,那似乎事情就沒有那麽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