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曖昧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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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也不遮遮掩掩的,自己做事情光明磊落,所以對於任何的事情都毫不顧及。

    “是冥司鈺來了,送這裙子來的,說是過幾日的世家小姐的舞會。要讓我跳驚鴻舞,他知道這是為難我,所以跟我打賭,要是我真的成了,日後就欠了我一個願望。”

    陸南詩基本上想也沒有想的就說了一大堆,說完之後才注意到冥子軒黑著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住了嘴。

    “邊境之地截來的衣服,你也敢穿,況且還是前世皇後的遺物,穿在身上不幹淨,還是扔了吧。”

    冥子軒非常自然的走到了這梅花裙的麵前,隨手將梅花裙拿起來,正垂手預備從窗口扔出去,被陸南詩攔住了,陸南詩慌張搶奪過來,隨手拍了拍,藏在了身後,滿臉笑容看向對麵的冥子軒,說道:“怎麽說也算是古董,扔了多可惜,況且我這個人陽氣重,不怕。”

    冥子軒斂眉,這個女人儼然是想要跟自己作對,冥子軒主動上前,開口說道:“我記得你之前說對於後宮嬪妃一丁點都不敢興趣,說什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笑話,即使如此,為何又要多此一舉。”

    陸南詩算是弄明白了,這個男人怕不是自戀的以為,自己是為了進宮當嬪妃才要跳這個驚鴻舞的吧。

    “話說的的確是沒錯,但是畢竟這萬眾矚目驚為天人的舞會,誰不想要參加呢?況且到時候很多達官顯貴都會來的,還有很多讀書人,這些人可都是將來的棟梁之材,要是能夠從中挑選一二如意郎君,倒是也未嚐不是一個好事情。”

    陸南詩是故意說出這些話來氣對方的,但是陸南詩未曾想到,這個男人善妒,而且還非常熱愛吃醋,現在一把拽過去這梅花裙,衝著對方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不許去。”

    “這是我的事情,你憑什麽命令我,在我們那個時代,男女都是平等的,你這就是大男子主義。”

    陸南詩不斷地咒罵著對方,說著直接上手去搶梅花裙,並衝著對方宣誓主權,開口說道:“這是別人送給我的東西,你沒有權利處理我的東西,你還給我,還給我。”

    冥子軒皺著眉頭,不知道這個女人在說些什麽胡話,但是手裏的衣服被另外一個重力死死的拉扯,然後腳下一個不穩,出於慣性的原因,整個的身子都已經前傾,一個不穩,就直接朝著陸南詩壓了過去。

    而陸南詩哪裏能夠撐得住一個男人的重量,畢竟還是一個體態弱小的小女子,兩個人就這樣子順其自然的倒在了地上,或許是因為彼此距離太過於親近,仿佛鼻尖都已經觸碰在了一起。

    “你,你,你……”

    因為太過於緊張的緣故,連說話都是顫抖的,但是冥子軒顯然是沒有準備要起身的意思,而是戲謔的看向女人,這女人的臉在自己的眼睛裏被無數倍的放大,這才注意到對方的睫毛竟然這樣子長,而且眼睛裏麵好像是有星辰大海,非常好看。

    “陸南詩,你就不能夠安分一點,非要在我的地盤勾引男人。”

    男人的聲線低沉,是完美的低音炮,甚至是帶著一絲沙啞,要是放在現代,就是那些無腦腦殘粉們熱愛的那種愛豆的低音炮的完美聲線,但是在陸南詩的眼裏,隻覺得這男人太作,她不喜歡。

    陸南詩推了推對方的胸口,竟然摸到了兩塊腹肌,霎時隻覺得滿臉漲得通紅,慌張說道:“男女有別,男女有別,阿彌陀佛。”

    不知道為何,這個女人似乎是與眾不同的,在冥子軒的眼裏,竟然覺得對方又幾分可愛,加上對方臉上的紅暈,越發喜歡上了似的。

    冥子軒似乎是不準備要才能夠對方身上起身,就這樣子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大概有兩分鍾,竟然聽到對麵有一個女人慌慌張張的跪在地上,因為太過於害怕聲音也是顫抖的。

    “奴婢什麽都沒有看到,奴婢該死。”

    冥子軒覺得沒有了興致,整理了衣服,從陸南詩的身上起來,陸南詩慌張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撫摸著臉頰,才意識到自己的臉上已經滾燙了,怕不是這個男人該死的魅力,沒事幹嘛要練八塊腹肌。

    雖然自己不是好色之徒,可是畢竟摸到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隻能夠這樣子安慰自己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陸南詩的不對勁,冥子軒上前一步,盯著陸南詩開口說道:“既然你這樣子堅定,我倒是非常期待你舞會的表現,希望你不要搞砸了,弄成東施效顰。”

    冥子軒說完就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麵走去,當下隻剩下陸南詩一個人站在原地,衝著對方做了一個鬼臉,對於這個男人是非常的厭惡的,甚至是覺得不想要浪費一句話的時間在對方的身上,可是這個男人沒事總是朝著自己的住處跑,著實是讓人頭疼。

    那婢女見到了冥子軒已經離開了,快速站起來,也顧不得什麽禮法,查看著陸南詩身上是否受傷,並且朝著對方詢問著:“小姐,你沒事吧。”

    陸南詩搖了搖頭,打了打衣服上的灰塵,方才在倒下的那一瞬間,似乎是有一個細節,這個男人竟然第一時間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腦袋,陸南詩倒是也沒有多想。

    而剛走出了房間的冥子軒臉上則是遮擋不住的笑意,隨手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然後甩了甩衣袖,朝著另外的一個方向去了。

    “說我東施效顰,我倒是要讓你看看,你是多磨的狂妄自大。”

    奴婢好笑的看著陸南詩,開口說道:“主子何必要慪氣呢?我們自己好不就好了,這樣子辛苦自己,隻為了跟別人慪氣,值不值得。”

    陸南詩慪氣說道“當然是值得了,我要讓這個男人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而且我還要讓對方閉嘴。”

    那奴婢知道陸南詩的脾氣,倒是也沒有多說些什麽,而是任由著對方繼續胡鬧下去。

    “好好好,你開心什麽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