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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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從地上站起身子來,朝著黑風一步一步走去,現在站定在黑風的麵前,開口說道:“皇上不是要讓王爺調查上司府的案子嗎?不如你去當替罪羔羊吧,隻有這樣子,才能夠讓冥司鈺獨善其身。”
黑風像是看著怪物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但是這個男人如同擁有得天獨厚的能力,能夠順利的讓別人按照自己的假話走似的。
“你不是對於冥司鈺,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嗎?你不是願意為了對方奉獻出自己的性命嗎?既然如此,現在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隻要是你站出來,承認當初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冥司鈺就能夠獨善其身,而且不會有人知道你是誰,你隻需要將一切都退給冥子軒。”
黑風不知道對方為什麽要這樣子做,但是現在黑風似乎是能夠嗅到血腥的味道,不知道這血腥的味道是從哪裏來的,現在聽到東方繼續說道:“冥子軒為了得到大權,必須要栽贓陷害給冥司鈺,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男人的聲音非常的妖嬈,甚至是有幾分女聲的感覺,黑風已經完全被對方蠱惑了,現在拿著刀子朝著外麵走去,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後傳來了冥司鈺的聲音。
“黑風,你要去哪裏?”
黑風突然之間清醒過來,這才注意到方才自己被對方催眠了,這男人著實是可怕,現在黑風拿著刀子朝著東方劈了過去,但是東方成功地躲開了。
冥司鈺顯然是對於一切都是不知情的,更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現在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切,一瞬間隻覺得異常的可怕,開口說道:“東方,你方才為什麽會說出那樣子一番話來。”
冥司鈺一直都是用人不疑的,但是既然是決定要重用東方,自然是不會懷疑東方,但是東方方才的那樣子一番話,還有動作,都讓自己覺得有些質疑。
“我不過是想要替你試探一下,這個男人對於你的中心程度,但是現在已經得出結果了,對方對你忠心耿耿,願意為了你付出生命。”
冥司鈺是一丁點都不感謝眼前的這個男人,倒是非常的冷漠,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要多說,男人走到了冥司鈺的麵前,直勾勾的看著冥司鈺,開口說道:“我方才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這周的燈會,長公主一定會前去,而且還還會帶著陸南詩。”
還沒有說完,冥司鈺就已經猜測到了對方準備做什麽,現在一臉緊張兮兮的看著對麵的男人,開口問道:“你準備要做什麽?”
男人皺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停頓了半晌之後才終於開口說道:“我當然是要替你解除當前的危難了,現在長公主要去燈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想當初如若不是因為燈會的事情,自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有的時候當真是不知道自己應當感謝那場燈會,還是應當感謝冥子軒。
“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麽,但是現在時機還沒有成熟,我的意思是說長公主的事情可以暫時先放一放。”
聽聞對方這樣子說,現在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未曾開口說話。
“長公主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說到底,你現在還是不想要動長公主,我知道長公主是一個好人,但是現在長公主這張牌在太子的手上,不在你手上,你難道是還不明白嗎?”
被對方這已提醒,似乎是已經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但是現在自己還不想要同長公主撕破臉,冥司鈺現在皺了皺眉頭,似乎是為了這個問題非常的苦惱。
“這次燈會隻要是交給我,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冥司鈺並未點頭應允,也並未搖頭否定,也就是說將事情完全交給了對方處理,黑風對於這個結果顯然是非常的不滿意的,因為黑風現在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甚至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多少是有些可怕的。
“東方,你可以玩弄我,甚至是可以利用我,但是你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在主子身上下功夫,到時候我會直接一刀劈了你。”
東方麵對黑風的威脅,仍舊是一點點都不在意,臉上仍舊是一臉可怕的笑容,這個男人自從從天牢裏麵出來之後,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個人比太子可怕多了,冥司鈺當然是知道對方是一個定時炸彈,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爆炸。
冥司鈺現在坐在房間裏,思考著今天東方所說的這個問題,但是現在仍舊是未曾有答案,現在還沒有碰到像是東方這樣子聰明的謀臣,否則這樣子危險的人物,著實是不適合留在自己的身邊。
“我其實現在已經做好了準備了,要是真的繼續這樣子下去的話,我恐怕是要喘息不過來了。”
陸南詩不知道東方為什麽要提醒自己,自己是不是要將這一切都告訴長公主,但是想一想冥司鈺之前為了自己做了很多,自己終歸還是欠人家太多了,現在要是說出來,豈不是背叛了冥司鈺。
現在陸南詩也不想要站隊,更不想要管黨派之間的爭鬥,但是有些時候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想到這裏,現在隻覺得全身麻木,甚至是沒有力氣了。
“到底要讓我怎麽辦啊?”
冥司鈺衝著對麵的方向說道:“你怎麽還不睡,都這樣子晚了,還來找我做什麽?”
黑風看著冥司鈺,有些話更咽在嗓子的位置,似乎是不知道是不是要說出來,若是當真是不說的話,心裏鐵定是不舒服的,但是要是說出來,唯恐是會擾亂對方的心智。
“我知道你是因為今天東方說的話,這個男人像是一個瘋子似的,你不用管他。”雖然隻是這樣子說,但是冥司鈺心裏清楚地很,這個男人還是非常的可怕的。
目光凝視著遠處,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是無辜的看著遠處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