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自己做了什麽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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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裳隨著她的走動脫落,她赤著腳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程淮也頭腦昏沉得厲害,他喝不得酒,一喝就醉,更何況是梨花白這麽烈的,他堅持沒暈死過去都謝天謝地了。

    然後抬眸就看她已經脫得差不多,他臉上浮上一抹紅暈,急忙閉上眼睛,頗有幾分咬牙切齒之味“許安安,把你的衣裳穿上,這次朕就原諒你了。”

    許安安腳步頓了一下,她是來享受左擁右抱的,被他攪合了,怎麽可以就這麽算了!

    她慢吞吞道“不要,你得賠我。”

    程淮也簡直要被著大膽的女人氣笑了,他還賠,他沒治她不敬之罪就算好了“你……”

    他未說完,就被她一掌推翻在了床上,砸得他眼前一陣金星冒,感覺嬌軟的手扯他腰帶,他連忙製止,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許安安,你,你若敢碰我,我必定不會放過你的。”

    許安安仔細的想了一下這堪比良家婦男的經典語錄,非常給麵子的接了一個“那你喊吧,你看你喊破喉嚨有沒有人來搭理你,所以少費點力氣,留在後頭用吧。”

    程淮也“……”

    這女人真的是醉瘋了吧,她知道她在做什麽嗎?

    許安安把簾子拉上,醉眼朦朧的看向同樣有醉態的程淮也,他玉白的臉浮上紅暈,與以往冰塊一樣的氣質相比,他現在隻能用秀色可餐形容。

    程淮也醉酒,還是她偶然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這麽一試果然是真的,管他呢,她先上了,大美男她來了。

    程淮也撐著清明,想抬手先把人弄暈,結果許安安比他想的敏銳多了,他腰帶被扯一把栓住他的手。

    他再也沒有掙紮的力氣,索性就認命的躺平了。

    感受著身上的小手在他身上亂摸,他忍耐的閉著眼睛,細密的吻落在他的唇邊臉上,然後又挪在他頸邊輕輕的咬上一口。

    程淮也沒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人在他身上撩火,看這熟練的架勢,程淮也都懷疑她是不是給他戴了多頂帽子,身體很奇妙,心裏偏生又很不順。

    他眼眸微暗“許安安,鬆開我。”

    他衣裳被她蹭落,露出健碩的胸膛,她迷迷糊糊的哼唧一聲“才不要。”

    兩人肌膚相貼,她抱住他就一個勁的亂親,程淮也被她弄得又熱又昏,身處兩重天一樣痛苦。

    半天了,就是不進入正題,他都快被撩炸了,行了,他確認了,這人就是個裝腔作勢的小白,啥也不懂,還裝得自己跟個采花賊似的。

    拴住的手被他悄悄掙脫開,但也僅限於此,醉酒後遺症很快就來了,他渾身軟綿,意識有些消散。

    最後,他也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麽,許安安一直呼痛,他仿若陷進一團軟綿,又置身烈火烹烤。

    一夜荒唐

    直到光線照射在程淮也的臉上,他眼睫微顫,頭痛欲裂的睜開眼睛,對上頭頂青色紗帳,一時他都分不清自己置身何處。

    意識慢慢回籠,他半邊身子有些麻,上麵還趴著一個人,姣好的麵容之下,露出雪白的酥肩,上麵還有他咬出來的紅印。

    地上衣裳鋪陳展開,他抬手摸了摸唇角,是許安安咬的,有些細疼,他扶著腦袋坐起身。

    許安安因為他的動作也嚶嚀了一聲,她比程淮也還痛苦,她喝了整整一壺的梨花白,而且最讓她痛苦的是,肚子好疼。

    程淮也披著黑衣依靠床柱上,淡漠的睨著她,直到許安安睜開眼,她眼裏閃過一絲迷茫,視線回籠以後就看見露著胸膛眼神不善的程淮也。

    她驚得坐起來“皇,皇上。”

    發現身子微涼,才意識到自己沒穿衣裳,她拉過被子遮擋了一二,下意識的咽著口水,完了完了,她不會真借著酒勁把程淮也睡了吧。

    為何她啥也記不起來了,她昨夜都幹了啥,她有些無措的低著頭,然後就看見床單上點點血跡。

    隨即驚恐的看向程淮也“皇上……這這這……咋回事啊。”

    程淮也伸手一把拉過她,被子滑落,她穿著小衣又暴露在他眼前,他視線在她身上一掃,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紅印,隨即又落在那點點紅梅之上。

    許安安覺得她哪哪都疼,尤其被程淮也的掐住的手,上麵都有一圈紅印了。

    他冷笑一聲“你自己做了什麽你忘了?”

    “你昨夜不是挺狂的,一口一個程淮也,怎麽清醒了反而慫了?”

    許安安肩膀瑟縮了一下,程淮也身上也布滿了印子,看樣子全是她咬的。

    她現在以死謝罪還來得及嗎?

    小腹一陣熱流湧出,帶起一陣疼痛,這讓她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肚子疼還是身下疼。

    她似乎來月事了,那這床上的紅梅……

    她哭喪著臉,咽著口水小聲的確認“皇上,我好像來月事了,那我們這……到底睡沒睡……”

    “……”

    程淮也深凝她一眼,突然勾唇,意味不明的道“你猜。”

    外麵有人叩響房門。

    謝長安的聲音傳來“淮也,該起身了,祭祀要開始了。”

    程淮也鬆開許安安,赤腳踩在兩人的衣物之上,淡聲吩咐“帶兩套衣裳來。”

    不過片刻,就有婢女低著頭送了兩身衣裳進來,看著一屋子的亂,有些臉紅的站在屋內。

    程淮也看向躲在床帳後麵還在當鵪鶉的許安安,對著婢女吩咐“帶點月事帶來。”

    婢女聽令很快辦事,程淮也手裏拿著月事帶手一揮,婢女就再次出去了。

    他把屬於她的那套衣裳還有手中的東西一塊兒丟給她,冷著聲道“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趕快弄好。”

    許安安磨磨蹭蹭的起床,這站起來以後兩條腿都是軟的,渾身酸疼得厲害,她昨天確定不是被打了嗎?

    加上酗酒,導致她肚子疼得厲害,她整張小臉都是雪白雪白的,看起來楚楚可人。

    許安安收拾好自己,一頭青絲用一根發帶束攏,程淮也指了指他那身黑金的龍袍。

    狹長的眼眸收攏,帶著淡漠“伺候朕穿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