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謎團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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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種子種下以後,許安安才心滿意足的回自己的寢殿睡覺,茯苓隻能收拾地上被拔的花蕊,為了不被發現他們的惡舉,她隻能忍痛埋了,再名貴一些的,她隻能移植。

    禾清憋了好幾天以後總算能出來了,許安安跟程淮也頻繁待在一起,搞得他想冒頭都不敢冒。

    “安安,今夜你們去哪兒了?”

    許安安躺在床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她含糊道“前朝的一處王府。”

    禾清是個鬼靈,他的感知比普通人敏銳,要不是他是在許安安的袋子裏,安全著呢,那地方他是不會踏進一步的。

    他飄到許安安床裏麵“安安,我剛剛感知到了,那府邸下麵有個很危險的大家夥。”

    “哦。”

    見她這麽淡定,禾清反倒是急了“你就不怕它跑出來嗎?到時候又會造成沒必要的恐慌。”

    許安安微微蹙眉“怕什麽,它要出來早出來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沒人去打擾就不會有事的。”

    禾清還是覺得不妥,但是許安安又說的對,無人去打擾的話是不會有事的,他歎息了一聲,真是越來越亂了。

    而許安安在回答完他以後直接睡著了,禾清一陣無語,怎麽有人能這麽厲害偏偏又很心大,不慌不忙的急死個人。

    一夜好眠,第二天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許安安吃過早膳以後就蹲在後麵看她剛剛入土的白菜和菠菜種子,其他的菜種她又放回了乾坤袋裏,等合適的季節再播種。

    這雨下得很好,都省的她澆水了。

    茯苓守在她的身旁,一臉的惆悵,攤上這麽個主子,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下去了,至於被發現了,那就再說吧。

    許安安又翻出她的西瓜種子,看向茯苓“我的西瓜什麽時候可以種?”

    茯苓無語扶額“明年三四月份的時候,早熟的一般六月,最遲都是九月就可以成熟了。”

    許安安失望的再次收好“好吧。”

    茯苓都能預感到了,以後的紫薇殿將是什麽雞飛狗跳的生活。

    一個晌午過去,許安安沒等到讓她去接管城北的事,反而傳來前日去凶宅鎮壓的五位道士的噩耗。

    城隍觀的小道士去喊五位道長的時候,其中四位七竅流血暴斃床上,還有一位變得神誌不清瘋瘋癲癲,現已交由京兆府,等待處理。

    而這件事如蝗蟲一般發酵,百姓們總覺得上天要降臨什麽災難在他們身上,所有人皆跪在宮門口請求浩蕩的皇氣庇佑他們。

    而在下午時分,程淮也一道聖旨,讓城北還存留的居民迅速搬走,在這個節骨眼上,就沒人願意留下,到傍晚時分,城北就變成了一座寂靜的空城。

    他又派遣重兵把守那兒,任何人都進不得城北巷口。

    關於第八位少女的死亡,因為暮詞的關係,整個城中心都知道了。

    畢竟暮詞在祁京也算的上紅極一時的憐人,有許多因他聲音慕名而來的人,如今聽他不唱了,細細一打聽才知道他的妹妹死了,也是死在城北。

    不過經由暮詞一說,鬼怪的說法立刻破了,因為暮詞說是人為殺害。

    鬼神不好觸碰,但人還是可以調查,第二天早上的,祁京百姓聯名血書,請求天子還他們一個公道,把背後的人抓出來,不然凶手還在城中遊走,他們寢食難安啊。

    此時,程淮也正在上早朝,有內侍匆忙把血書送了進來“報,皇上,城中百姓們瘋了,他們全部圍在宮門口,要皇上您徹查呢。”

    八個少女,加上前頭的黃大師就是六個道士,五個已死,一個直接瘋了,加上薛梅香的情郎。

    一個城北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扯進去十五個人。

    背後的凶手隨著時間的推走,手段越來越殘忍,已經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他們很難想象,如果就這麽任由事態發展,後麵又有多少人會因此受到傷害,十個?百個?還是千個?

    他們大多都是普通的百姓,無權無勢的,更遑論去赤手空拳對付惡人。

    大臣們麵色大變的看向血書,這上麵不說上萬,好幾千是有的,長長的一大卷,能從大殿的門外邊延伸到程淮也的腳下。

    程淮也低頭看了一樣,歪歪扭扭的血跡就像百姓的憤怒一樣,在這本就不平靜的朝堂上又添了一把火。

    “嘖。”

    程淮也輕“嘖”一聲,因為朝中太過安靜,他這一聲顯得格外的突兀,內侍跪在中間,沒有程淮也的命令他都不敢走,隻能埋著腦袋。

    “下去吧。”

    “諾。”

    內侍走後,程淮也更懶散的靠在椅子上了“朕養你們有什麽用?旱災解決不了,查個凶殺案這麽久了連個屁都沒有,一群廢物。”

    眾大臣被程淮也罵得臉紅,但是他們唯諾的低頭愣是不敢反駁。

    這個時候誰去觸黴頭誰就是大傻子,就連以往最能叫囂的餘太傅也把嘴巴閉上了。

    程淮也把目光看向姚卓玉“你來說說,都查到哪兒了?”

    姚卓玉麵色有些為難,磨磨蹭蹭的還是走了出來“皇上。。微臣無能這事查到現在依舊沒有進展,薛小姐的那個愛人名叫唐穗,是她的表哥,隻是家境貧寒一直不入薛夫人的眼,故而她並未同意薛小姐跟唐穗的婚事。”

    “那日他們約著私奔,薛小姐死了,而他經過溫太醫的整治,應該是被嚇瘋了,他嘴裏一直念叨著有鬼,微臣一時也分辨不出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疑點跟謎團重重,要說是鬼做的,直接把人像唐穗嚇瘋就行了,又何必手段殘忍的把人弄死。

    可說是人為的,這麽多天除了死的姑娘,愣是沒看見一個嫌疑人,搞得現在京中的姑娘們人心惶惶的,連家門都不敢出。

    程淮也冷撇他一眼,又看向沈知青“你來說說,你請的道長又為何暴斃身亡?你不是信誓旦旦說了可以鎮壓邪祟嗎?”

    沈知青擦了擦冷汗,特麽的,他怎麽知道這群道長為何會暴斃,收錢的時候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把邪祟驅走,現在他不僅出錢還挨罵,本來想找程淮也報銷的,他現在愣是不敢開這個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