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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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濱雞尾酒,&nbp;&nbp;不現在應該稱呼為天澤鶴一。
天澤鶴一在經過瞳孔驗證後進入了黑衣組織的地下研究所。在走了一段路後,他在一間隔離室麵前停下。
“好久不見,橫濱雞尾酒。”站在隔離室外的大玻璃窗戶前,金色長發身姿曼妙的年輕女人饒有興致的盯著裏麵,&nbp;&nbp;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手輕輕的搭在玻璃窗上。
“好久不見,&nbp;&nbp;”天澤鶴一看著眼前稱的上是人間尤物的女人,&nbp;&nbp;雖然麵上不顯,但心中的警惕不敢鬆懈分毫的喊出女人的代號。“貝爾摩德。”
“難得回來,”貝爾摩德漂亮的藍眼睛看向天澤鶴一,大方毫不吝嗇的用目光打量著三年沒有見過麵的男人,&nbp;&nbp;“等一下要去喝一杯嗎?”
“你的好意我可消受不起。”天澤鶴一聳了聳肩,&nbp;&nbp;“畢竟不是誰都能習慣苦艾酒的烈性。”
他上前幾步走到和貝爾摩德並肩的位置,&nbp;&nbp;“寂寞的話,&nbp;&nbp;琴酒和苦艾酒不是更配嗎?”
“琴酒。”貝爾摩德掏出一隻女士香煙,&nbp;&nbp;微微把頭偏向天澤鶴一的方向。天澤鶴一也很上道的拿出火機幫貝德摩爾將煙點燃。
“那個無聊苦悶的家夥。”貝爾摩德吸了一口煙將他們全部吐出在天澤鶴一的臉上,&nbp;&nbp;“哪裏比得上你有趣。”說完眼神還在天澤鶴一的身上巡視了一番,&nbp;&nbp;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很遺憾,我還有工作要做。”天澤鶴一無奈的擺了擺手。然後之指了下隔離室裏麵坐在椅子上,&nbp;&nbp;被強硬穿上控製精神病人用的拘束衣的家夥。
“剛一回來可就被扔了個大麻煩。”
貝爾摩德笑了一聲,說不清是什麽意思。她的目光透過煙霧毫無感情的看著那個低頭一動不動的人,&nbp;&nbp;“我們當中恐怕又要添一個像琴酒一樣的瘋狗了。”
“那可要恭喜我們的bo又獲得一把好刀。”
“是呀。”貝爾摩德意味不明的應道,她看向天澤鶴一身後的走過來的人,&nbp;&nbp;“蘇格蘭。”
“貝爾摩德。”蘇格蘭頷首應道,&nbp;&nbp;又看了看旁邊的天澤鶴一語氣裏似乎帶著些不屑,&nbp;&nbp;“橫濱雞尾酒。”
發現了兩人之間的不對付貝爾摩德感興趣的挑了挑眉開口道:“怎麽?我沒記錯的話你們第一次見麵也就在昨天吧?”
“對於我的小愛好。”橫濱雞尾酒的語氣裏帶上了點委屈,&nbp;&nbp;他遞給貝爾摩德一個懂得都懂的眼神,&nbp;&nbp;“蘇格蘭好像有些誤會。”
“我可不記得對一個會和警察談戀愛的人有什麽誤會。”蘇格蘭眼神銳利的盯著橫濱雞尾酒易容過的臉,&nbp;&nbp;“還是說你已經起了背叛組織的小心思?”
“天地可鑒,日月可昭。”天澤鶴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對組織絕無二心。”
“到是你蘇格蘭,”天澤鶴一看著蘇格蘭帶著警惕的貓眼,“對組織還真是忠心。”
“或者,你是在擔心我對那位警察出手?”
“我為什麽要擔心一個警察?”蘇格蘭嗤笑了一聲,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橫濱雞尾酒,身為代號成員對組織忠心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或者?”蘇格蘭笑了,平時藍色溫和的眼睛裏泛著冷光,“我可以聽聽你有什麽不一樣的想法。”
一旁看戲的貝爾摩德在看到蘇格蘭露出如此具有攻擊性的表情後不禁感歎,果然能那麽快拿到代號的人不會的簡單角色。她想起組織裏流傳著一些蘇格蘭是最溫和的代號成員的消息感到好笑,真該讓那些家夥來看看他和橫濱雞尾酒針鋒相對的場麵。
“好了。”貝爾摩德製止了這兩個幼稚的成年人,她看向蘇格蘭,“關於那個警察,那這是橫濱雞尾酒的個人愛好,蘇格蘭你大可以放心。”
“不過,”貝爾摩德話鋒一轉對向天澤鶴一,“你自己到是注意一點。”
“要是你的小警察發現了什麽,記得不要留下痕跡。”
“當然。”天澤鶴一懶懶的應道,“我哪一次會給自己留下把柄。”
“那樣最好。”貝爾摩德將吸完的煙頭直接扔在地上,越過天澤鶴一踩著高跟鞋嗒嗒嗒的離開了。
“你聽,蘇格蘭。”天澤鶴一靠著玻璃窗上,“完完全全是個誤會不是嗎?”
蘇格蘭看了他一眼直接走過,在走出好幾步後才輕飄飄的說出一句:“但是,果然我還是討厭和警察混在一起的你身上的那股惡臭味。”
“切——”天澤鶴一看著蘇格蘭離去的背影發出長長的一聲不屑。
“不過,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天澤鶴一轉身看著隔離室椅子上,本來低著頭的人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抬起頭來了,像森林一樣的綠眼睛裏全部是掩蓋不住的茫然。
“你可真是一個大麻煩。”天澤鶴一示意研究人員將隔離室的門打開。
看著聽到動靜聞聲看過來的人,天澤鶴一笑了笑,他走到那人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眼睛。
被束縛住的人既不說話,也不掙紮。在經曆過黑衣組織強大洗腦下的你是否會還能記得什麽呢?
天澤鶴一的眼神暗了暗,他看著那人淺金色卷卷的頭發,心裏在衡量著什麽。
計劃之外的人的到來,會是威脅還是助力?現在還無從得知。
如果,天澤鶴一的心毫無波動的想著。如果會成為威脅的話,還是在月岡路人發現前下手吧。
你要問被發現了怎麽辦?天澤鶴一冷著臉走出實驗室,被發現了又能怎麽樣?那就讓月岡路人來動手,如果下不去的話,他很樂意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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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任務在研究所取到任務想要的藥物後,蘇格蘭沉著臉上了車。
握住方向盤的手漸漸縮緊,橫、濱、雞、尾、酒。咬牙切齒的念出那個人的代號,蘇格蘭感覺有一團火氣在心中燃燒。
小愛好?哪一次?蘇格蘭惡狠狠的磨了磨牙,看來這個家夥的前科可不少,究竟是隻盯著警察還是會有普通人?
無論是那一方,蘇格蘭知道他們最後的下場一定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種。
清理掉了嗎?諸伏景光掛起擋猛踩油門,絕對,絕對要將這樣劣跡斑斑的家夥送進監獄。
另一邊的月岡路人狠狠的打了個噴嚏後得到了友人關心的目光。
“小月岡你沒事吧?”萩原研二關心的看著正在揉鼻子的月岡路人,“要不你還是先回去?”
“不用,不用。”月岡路人擺了擺手,“大概有誰在想我吧。”
“你覺得誰會想你?”鬆田陣平雙手抱胸看著麵前在一群已經穿上長外套中仍然堅持要穿短袖的月岡路人,“是感冒還是發燒?”
“就不要那麽肯定我會生病好嗎?”月岡路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的身體可強壯的很啊。”
“是嗎?”鬆田陣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這三年每個月都要去做身體檢查的是誰?”
“你跟蹤我?”月岡路人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鬆田陣平,“小陣平,好過分——”
“夠了,你不要學萩原那家夥講話。”被月岡路人這樣黏糊糊叫的當事人抖了抖身體,鬆田陣平覺得他手臂上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那樣黏糊糊的人有萩原一個就夠受了,你不要學到這樣的壞習慣。”
“小陣平,好過分——”被稱為壞習慣的萩原研二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我都不知道小陣平你這麽嫌棄我。”
“過分。”月岡路人立馬站到萩原研二的這一邊和他一起職責起鬆田陣平。
“你們給我適可而止呀。”鬆田陣平捏緊拳頭,被這樣一打岔下去,這次問話又不成。
鬆田陣平在墨鏡後麵瞪了一眼這次打岔的幫凶萩原研二,那家夥卻朝他搖了搖頭。
鬆田陣平有被氣到,難道還要等月岡路人自己說出來嗎?他們都等了三年了,要不是看著一直沒有出什麽大問題,不然早就揮著拳頭讓月岡路人乖乖就範了。
“啊,我稍微離開一下。”月岡路人眯了眯眼,說了一聲,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等等,小月岡寶石展就要開始了。”萩原研二伸出手沒能抓住跑的太快的月岡路人。
“啊,真是的,是發現了什麽嗎?”萩原遺憾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今天晚上下班後的他們並沒有急著回去出租屋,而是來到了由鈴木集團舉辦的寶石展裏,按月岡路人的話來說,‘想看看鼎鼎有名的怪盜基德。’
反正下班也是閑著的兩人也就陪著月岡路人來參加了這個寶石展,不過,現在那個人竟然直接跑開了。
“你剛剛為什麽不讓我問完?”鬆田陣平看著萩原研二,他在等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還是想等等”
“這可不像你萩原。”鬆田陣平不耐煩的打斷萩原研二的說辭,“婆婆媽媽、優柔寡斷。”
“不,我隻是感覺小月岡事情的背後可能是我們永遠無法觸及的世界。”
萩原研二看著鬆田陣平的眼睛,“我怕一但我們弄清楚了或者小月岡根本不會給我們弄清的機會,到時我們隻會被推的越來越遠吧。”
鬆田陣平沉默了一會,開口:“是我太久沒有打你了嗎?”
“啊嘞?”
“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即使是墨鏡也掩蓋不了鬆田陣平眼裏的嫌棄,“像個第一次要和父母分開睡的小屁孩一樣。”
“我不是說過嗎”鬆田陣平一拳打在萩原的肩膀上,“果然不知道怎麽辦好的話踩下油門就好了。”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好久才笑了出來,“我竟然都忘了,都虧你提醒呀。”
“你這家夥果然還是沒有我不行。”鬆田陣平將手揣進口袋,“走吧,我們去看看月岡那家夥發現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