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怒火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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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越,幹一杯?”江川舉杯要碰。
閻越卻沒有絲毫動作,雙目依舊注視著台上。那女人實在太好看了,他竟然也有些失神。
“閻越,看什麽呢?這麽入迷?”江川打趣他順著他的視線往台上看。
閻越卻已經拿起酒杯自顧自的灌進肚子裏。
路南辰推了推鼻梁的眼鏡“閻越,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一個人喝悶酒?”
“為情所困了?”江川不要命的繼續打趣他。
眾所周知的閻總何時一口悶酒,表情還如此凝重,顯然是被人甩了。
路南辰和江川對視一眼,心中各自有了答案。
“我這極品的很多,給你叫幾個?”路南辰試探性的問閻越,盡管他知道閻越可能會遞給他一個殺人的眼神。可兄弟一場,路南辰也不是狠心的人。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閻越冷眼一劃,淩厲的精光閃過。
“不要。”紛亂的酒吧裏閻越的聲音格外清晰。
下一秒,他徑直從沙發上站起,大步朝舞池邁去。
“幹嘛啊閻越,酒還沒喝完呢!”江川在身後喊他。
閻越的眼前隻有扭動身姿的女人,他一刻也忍不了了,她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這麽激烈的舞。
何況,看上去還是那般的秀色可餐。
餘光中,那些如狼似虎的眼神都鑽進了閻越的眼裏。
他前腳還沒有邁上舞池,白琳玥便跌跌撞撞的邁動著步伐。
霎時,腳下不穩的白琳玥徑直跌入了他的懷裏。
“不好意思啊!”白琳玥朝他笑盈盈的咧開嘴,伸手就要繼續跳舞。
“哎你幹嘛!”
手腕上的疼痛感讓白琳玥來不及再多感受,她整個人酒杯拉下了舞池,強勁有力的大手蠻橫無理。
她好不容易站穩,一把甩開男人的手。
“我跟你不認識,拜托不要動手動腳。”她不客氣的教訓,酒吧亂不是假話,這男人不熟就拽自己。
她揉揉手腕,雙眸抬起。
瞬間,眼神呆滯在一起,臉色不由凝重。
“閻越……”白琳玥說話很虛,如同做了虧心事一般。
“知道是我?”閻越冷哼。
白琳玥呆滯兩分鍾,隨後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孤寂淒涼。
“閻越,我都喝醉了你怎麽還不放過我,你也太衰了吧!”
閻越牙齒咯咯作響,白琳玥像是沒注意到一樣又揪著他的臉頰嬉笑“你怎麽這麽凶啊,我都不給你添麻煩了。”
說著,她委屈的掉下眼淚,豆大的淚珠如同脫線風箏一樣劃過,一滴滴打在了閻越的手上。
“你不是去陪趙素素了,怎麽會來這呢?”她喝多了,手胡亂的指著酒吧周圍,炸耳的音樂讓她血液裏的酒精更加放肆。
“跟我回去!”閻越皺眉,拉著她往回走。
倏的,一股力量同他抗衡。
閻越轉身,一張溫潤如玉的臉出現。
“周先生。”
閻越眉頭緊鎖,似乎不是很喜歡周子豪這個意外之人。
“閻先生,想不到在這裏碰麵了。”周子豪笑道,言語間依舊保持著商人不冷不熱的作風。
閻越沒有應他,而是將目光轉向他拉著白琳玥的手“周先生這是何意?”
閻越的目光很直接,周子豪不會不明白。
不過,周子豪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拉的更緊了。
“閻先生,我和白小姐有些事要談。”
“什麽事?”閻越對上他的眼,淩冽的氣勢更勝一籌。
周子豪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轉向白琳玥。“白小姐,你說呢?”
白琳玥此刻暈頭轉向,早已經分不清誰和誰,隻不過當目光落在閻越臉上時心痛油然而過。她能告訴他自己和周子豪之前的事情嗎,周子豪讓她買下那塊地皮的事嗎?
她歎息了,閻越一定不會相信的,畢竟在他眼裏周子豪不算完美的商人,但至少也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隻不過,令白琳玥意外的是周子豪竟然來酒吧找自己了。
看來,這件事自己才能解決啊。
“我和周先生的確有事要說。”說罷,白琳玥幹脆的轉身。
而恰巧,周子豪嘴角也揚起了一絲微笑。
那笑容在閻越眼裏看起來是那般的刺眼,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手直接拉住白琳玥的手。
“你幹嘛!”白琳玥驚呼。
怒氣衝天的男人並沒有搭理她,而是直接將她拉走脫離了周子豪的身旁。
冰冷的大風吹的白琳玥渾身發抖,瞬間清醒了不少。
“閻越你這是做什麽!”白琳玥氣的渾身發抖,他不是照顧趙素素嗎,這麽晚不怕她吃醋?
“白琳玥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麽了?”閻越撒開她的手,將她整個人都撂進車裏。
“我聽不懂你說什麽。”白琳玥慪氣轉身,將閻越的目光遠遠隔離。
他為什麽不想想自己,明明是他那麽在乎趙素素啊,根本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白琳玥委屈的哽咽,可要強的性格讓她掉不出一滴眼淚。
血液裏的酒精早已經被冷風吹散,哪裏還有什麽迷亂的情緒,剩下的隻有孤獨的冰冷。
“白琳玥,我問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麽了!”他暴躁的捏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都壓在車上。
血管清晰可見,暴怒顯而易見。
白琳玥冷笑,淒涼的笑意劃過悲慘。
“閻越,到底誰把誰當做什麽?你不該問我這樣的問題,你應該問你自己。”
她是人,活生生的人。她能理解閻越的義氣,但她沒辦法做到大方的攤開心胸讓趙素素和閻越那麽親昵。
加之,閻越又是那麽的在乎趙素素。
“我問我自己?”閻越更怒了。
“我哪裏對你不好,所有的地方我做的還不夠嗎?”
“夠了,所以你不需要再做了。”白琳玥轉過身,將他從身上推開。
剛要下車,車門就被閻越嘭的一聲關上了。
“白琳玥,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他怒視她。
“所以呢。”白琳玥冷冷看他,那雙淩厲的瞳孔裏她沒有看見半分心疼和擔憂,獨有的隻是占有。
和他看趙素素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不許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他像帝王一樣下命令,粗魯的撕開她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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