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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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還在和黑羽快鬥交頭接耳。

    我摸不著頭腦:“你為什麽這麽不願意和安室透對上啊?他隻能在地上走,而你甚至會飛……”

    他隻是個特別能打的便衣而已吧……?

    黑羽快鬥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仿佛濃縮了千言萬語。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雙手往口袋裏掏去,非常悠閑地開口:

    “小姐,約定要開始生效了噢?”

    我:“?”

    霎那間——

    四周突然變得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清了。

    我清晰地感覺到身邊拂過一陣微風。

    ……黑羽快鬥跑路了!

    “先提前說聲抱歉,一點小小的苦肉計,可能會比較刺激~”

    這句輕飄飄的話被他留在身後。

    我:“??”苦肉計?什麽苦肉計?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一股濃鬱且嗆鼻的味道飛速蔓延在我的四周。

    洋蔥和辣椒???

    我:“…………”被臨時隊友坑了。

    火辣辣的刺激氣息須臾之間便占據了我的感官。

    生理反應來得異常迅速。

    眼眶瞬間溢出淚水的同時,我立馬抬手捂住口鼻。

    但還是遲了一點。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與此同時,手銬鏈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在異常刺激的氣味中淚流滿麵瘋狂咳嗽的時候,我才猛然想起——

    黑羽快鬥沒給我把手銬鬆開啊!!!

    太坑人了吧!!!

    我低著頭狂咳的時候,一張帶著清新氣息的濕巾突然敷在了我的口鼻處。

    那股辛辣的感覺頓時消退了許多。

    “夢子?夢子?你還好嗎?”

    是安室透帶著些許焦急的聲音。

    他輕輕地用一隻手拍打著我的背。

    我:“……”

    原來……是這個……苦肉計……

    “不用害怕,他應該是切斷了這個小展廳的電源。”安室透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溫柔,“工作人員應該馬上就會發現了。”

    他拿回那張濕巾,聽動靜應該是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我擦了擦眼淚,呼吸慢慢地平緩下來:“你不去追他了嗎?”

    安室透輕笑一聲:“這本就不是我來這裏的原因。”

    “況且——”

    他話鋒一轉。

    “你也不希望我去吧。”

    語氣非常清潤。

    但隱隱有股陰陽怪氣的感覺。

    我:“我我我我他他他他他——”

    這句顛三倒四的話還沒說完,我突然覺得腰部傳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

    不知何時,不久前還在拍打著我的背的那隻手已悄然換了位置,正隔著衣服,輕輕地摩挲著我的腰線。

    安室透的語氣依舊非常溫和:“嗯?”

    雖然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安室透的表情,但總覺得他此時的笑容可能也很微妙。

    雙手被手銬禁錮著,同時還被安室透撫摸著腰肢,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

    一片黑暗中,肩上突然傳來重量。

    安室透把下巴輕輕地擱在我的肩窩。

    他溫熱的呼吸傾灑在我的頸間。

    我:“…………”

    好、好刺激。

    我正想好好解釋一番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忙亂的腳步聲。

    “是這個展廳突然斷電了嗎?”

    “你們快去看看!馬上就要開展了!”

    有工作人員來了!!

    聽見陌生的人聲,我可憐巴巴地說:“我們……能不能先別保持這個姿勢了……”

    安室透偏了偏頭,置若罔聞。

    我:“……”

    我微微彎下膝蓋,撒嬌般地用臉蹭了蹭安室透的臉頰,柔聲道:“這段時間裏我好想你噢。”

    然後,我從善如流:“剛剛我錯了。”

    安室透佯裝疑惑:“嗯?”

    我持續輸出:“我們先回去好不好!我等會一定好好表現!”

    等會查查《這樣和貓係男友道歉:你必須學會的100句語錄》裏麵是怎麽說的!

    我:“拜托拜托。”

    終於,安室透笑了笑:“這裏有個偏門。”

    坐在熟悉且亮堂堂的馬自達rx-7裏的時候,我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一路上,我的雙手依舊被黑羽快鬥留下的那雙銀色手銬銬著。

    幸好從偏門來地下停車場的這一路基本上都沒有人。

    不然我已經社死了……

    我委屈巴巴地朝安室透晃了晃被銬住的雙手:“基德沒給我解開。”

    安室透放下我的包,不緊不慢地打開了車內冷氣:“有人在裏麵等著他了。”

    我:“?”

    安室透挑了挑眉:“我不抓這位先生,不代表其他人不會。”

    更何況他剛才還主動給那位小偵探輸出了不少詳細周密的圍堵方案。

    我若有所思:“啊,他終究還是插翅難飛。”

    “說起來,他剛剛給我變出來的那朵玫瑰去哪裏了?我記不太清了……好像隨手塞在包裏了……該不會掉在博物館裏了吧……”

    我突然想起了那朵魔法般的玫瑰花。

    安室透想起剛才被他無情地和濕巾一起丟進垃圾桶的那朵玫瑰花,麵不改色地調整了一下冷氣方向:“可能被他拿回去了吧。”

    我:“?”

    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聽說基德一般都會把相關的線索留在被他坑的倒黴人身上啊,我怎麽到處都沒找到鑰匙呢……”

    我艱難地用被銬住的雙手在衣服口袋裏翻找著,一無所獲。

    安室透撐著下巴,漫不經心地欣賞著我憨態可掬的行為:“沒關係,我等會可以試試看撬開。”

    “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口袋裏有叮叮當當的聲音欸,會不會在你那裏呀?”

    “那是車鑰匙。”

    “可我們不是已經上車插鑰匙了嗎?”

    “唔……記錯了,那是家門鑰匙。”

    我:“……”

    詭異,有點詭異。

    於是便去了安室透家。

    一路上,因為雙手不便的緣故,從開車門到換鞋,我無一不是在安室透的幫助下完成的。

    ……感覺自己像他買來的芭比娃娃一樣。

    哈羅窩在臥室裏睡午覺,而我略顯拘謹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安室透幫我撬開手銬。

    不料,他坐在一旁,先是問我吃不吃西瓜,又是問我喝不喝檸檬水,竭誠服務水平幾乎勝過海底撈服務員。

    安室透親手喂我吃了一大堆東西之後,依舊沒有任何要幫我撬開手銬的意思。

    我:“?”

    在安室透伸手幫我把落下的碎發挽到耳後時,我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想這麽快就幫我開啊?”

    我傻不啦嘰地看著安室透。

    “是啊。”

    安室透的眸中泛著清淺的笑意。

    我:“……”

    我:“…………”

    我總覺得有股隱隱約約的危險氣息。

    我:“你……你的掌控欲是不是有點太強了……”

    “上次,已經是最後一次了。”

    安室透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夢子,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