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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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抵達毛國之後,&nbp;&nbp;正式賽開始之前有一場資格賽。
花樣滑冰世界青年錦標賽的比賽隻有上屆前18名選手給他們國家隊員爭取到直接進正賽的名額,而剩餘滑聯成員國一般隻有一個名額。
他們想要有兩個名額參賽,就要先參加資格賽爭取短節目的入圍。
華國上屆世青賽是楊傑拿到第十名,&nbp;&nbp;按理說應該是可以有兩名選手直接進入正賽,&nbp;&nbp;徐子茜參加過前半個賽季的大獎賽刷了一定的積分後,&nbp;&nbp;她的世界排名比蘇芙高,而蘇芙暫時沒有多少積分,&nbp;&nbp;所以她將要參加資格賽才能獲得入場券。
對此,徐子茜也很是吃驚:“蘇姐要去參加資格賽?”
“我還沒參加過國際賽。”蘇芙笑了笑,說道。
此時,&nbp;&nbp;現場的隊友們才恍然大悟,眼前這個華國小女單還是第一次踏上國際賽、第一次踏上世界舞台。
之前比賽時,&nbp;&nbp;蘇芙的沉著冷靜已經讓他們把眼前這人當做是身經百戰的戰士,卻忘記全錦賽也不過是對方的第一次首秀。
一時間,&nbp;&nbp;大夥們看向蘇芙的眼神反倒是充滿了佩服,&nbp;&nbp;這心理素質真的是不敢小看。
黃天在聽到蘇芙要參加資格賽後,慶幸道:“幸好我到了。”
他是昨天抵達毛國的,&nbp;&nbp;本來蘇家雨跟他說了投毒的人找到了,讓黃天不用再跟過來,但是黃天還是有點放不下蘇芙的比賽,&nbp;&nbp;執意要過來觀賽。
資格賽、短節目、自由滑、表演滑……
蘇芙在這裏可是有四項比賽,&nbp;&nbp;他一樣比賽都不能缺席了。
再說了,等到蘇芙到國家隊的時候,也不知道會不會換教練,&nbp;&nbp;說不準這會是自己最後一次帶蘇芙參加比賽。
雖然黃天覺得自己並未真正教導蘇芙很多事情,&nbp;&nbp;但是在心裏他已經把對方當做自己的學生,&nbp;&nbp;想到可能會是最後一次帶對方,&nbp;&nbp;他心裏突然浮現些悲傷的情緒。
黃天抖了抖手裏考斯滕,將負麵情緒壓了下去,說道:“來吧,用你的卡門來參加資格賽吧。”
之前在選曲的時候,黃天就有跟蘇芙普及過資格賽的事情,不過他發覺蘇芙居然比自己還懂這些比賽規則。
如果這次世青賽蘇芙能進入前二名的話,下一屆華國就能有三個直接進入正賽的名額了!
資格賽很簡單,僅僅隻需要比一場自由滑而已。
於是,蘇芙選擇上次全錦賽的《卡門》一曲,用來參加資格賽。
不過,她把這首曲子的幾個跳躍動作稍微更換了一下,前半截的阿克塞爾三周跳保留,但是後半段連跳中的3a&nbp;&nbp;2t修改了一下,成為3&nbp;&nbp;3t。
資格賽是為了拿到入場券,沒必要一上來就直接堆高難度的動作刷分。
蘇芙是準備將她所有的刷分項都留在正式比賽當中。
在其他選手還在商業冰場上進行訓練時,蘇芙換好考斯滕來了資格賽的現場。
根據抽簽來定,她將會是第三組第三個出場,不算很好、也不算很壞的順序。
參加資格賽的選手水平都不算是很高,挑選的跳躍、比賽難度也並不算很難,不過資格賽的裁判倒是都是正式賽的裁判們。
這些東歐麵孔的白種人,滿臉嚴肅的看著冰場上選手們的表演,人手一個計算器噠噠按得超快。
蘇芙同黃天在後台,觀看著現場的比賽。
黃天指著裁判席:“這幾個是很有名的iu裁判,他們對於選手們的要求很高,比如說這個大鼻子的叫庫金,據說他特別喜歡技術含量高的選手,在高難度的跳躍上給分較寬鬆。”
“大鼻子……”蘇芙愣了愣,看著屏幕裏的那位高大的外國人,對方臉上最標誌性的五官確實是大鼻子。
“還有這個大胡子,你別看他表情嚴肅、看上去很凶,但是他對於選手感染力很是看重,曾經在某位女選手表演時硬是被感染的哭了出來。”黃天繼續介紹著。
蘇芙看了看場上正在表演的選手,大胡子確實眼眶帶著淚花觀看比賽,就是有一絲滑稽。
“但是這個戴眼鏡的裁判……”黃天指了指坐在正中央的白種人,說道:“曾經聽聞他是最會壓分的,並且對亞裔選手很嚴格,但是隻是聽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亞裔選手得分低倒是很普遍的……”
“好吧,以上都是傳聞,因為給分都是匿名的,除非出問題,不然選手們不會知道哪位裁判給了多少分。”黃天歎了口氣,看了眼這幾名裁判後更是歎了好幾口氣。
好吧,他覺得上次王奎老師跟他說的也挺對的,像他們這些教練要多多去考一下裁判證,不光要拿到國際賽的裁判證,還要拿到iu的四大賽事的裁判證。
不然,光是看這些裁判席上的外籍裁判,他就覺得自家隊員們會被壓分。
現場的資格賽速度還是挺快的,等到蘇芙她們這一組上場進行賽前六練時,黃天看著對方:“加油。”
“嗯。”蘇芙應了一聲後,上場開始熟悉冰麵。
當她的腳踩上冰麵後,感覺到這裏的冰麵比商業冰場的要硬上不少,頓時感覺到格外滿意。
國際賽和國內賽果然是不太一樣的比賽,連冰麵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
光是賽前六練時,在冰麵上滑行的選手們膚色都不相同,更別說和人擦肩而過時的感覺。
當音樂聲結束後,蘇芙回到冰場旁邊,將舞台留給第一名出場的選手。
第一個是高麗國選手何麗珊,聽廣播應該是剛滿十四歲,最好成績是大獎賽時的十三名。
女孩在冰場中央站立後,隨著音樂聲慢慢開始起舞,很快便進入到第一個跳躍3。
通常而言,大部分選手會把難度最高的跳躍放在最前麵,在體力充沛的情況下並不容易出錯,大概能肯定這個女孩的技術儲備也隻是剛到3而已。
不過能在青年組出三周跳,無論是什麽三周跳都已經很不錯了,一旁的黃天也肯定道:“她應該會是暫時的第一名,不過等你上去後跳出來3a,肯定毫無疑問拿到第一。”
黃天一邊說,一邊嘖了兩聲:“希望等會能在裁判麵前多刷點存在感,不過刷了也不知道夠不夠,因為正式賽的時候裁判們也要繼續抽簽,能不能撞上都很難說。”
裁判組分為技術專家組和匿名裁判組,根據不同的組別打分,期間在比賽開始前以抽簽的方式決定這場比賽的裁判有哪些人,以此杜絕舞弊、賄賂等行為。
很快,高麗運動員何麗珊的表演結束了,拿到了總分150多,但是比剛剛的芬蘭選手要低上兩分。
果然,亞裔選手將會被有意無意的壓分。
緊接著剩下來的選手們都上場了,等到輪到蘇芙上場時,黃天看著對方說道:“平穩發揮就行了。”
“嗯。”蘇芙點點頭,腳下一個用勁便來到冰場中央。
她將身體定好後,將右手緩緩往前舉起,等待著別人的親吻一般。
冰場上,女孩一襲以黑紗為底的連衣裙,背後的大v領露出光潔的蝴蝶骨,鮮紅色的裙擺猶如火焰般耀眼。
前段時間,蘇芙在看全錦賽的視頻時,總覺得自己身上考斯滕有點失去吉普賽女郎奔放的味道,所以她將肉色打底的區域裁減掉,將白淨的肌膚露出來一部分。
不過她這樣一改後,整體妝容需要搭配的更加豔麗、更具攻擊性,所以選擇正紅色的口紅以及深色上勾的歐美風眼線。
這下,蘇芙整體的攻擊性也出來了,一點也不像還未滿十五歲的小姑娘。
現場觀眾在看完前麵可愛型的表演後,突然出現這樣的打扮和裝束,一時間產生極大的新穎感。
伴隨著廣播裏的報幕聲,屬於《卡門》的熟悉前奏也跟著響了起來,而冰上的少女也跟著動了起來。
在全錦賽上,《卡門》的阿克塞爾三周跳出現的極早,而蘇芙也將這個3a放在節目剛開始的前十幾秒。
伴隨著ede起跳方式,她利落的向前起跳,騰空的高度讓人歎為觀止,更別說那超強的滯空感。
黃天盯完蘇芙的跳躍,轉頭直勾勾的盯著電子計分板。當看見上麵出現的oe分隻有07的時候,他低聲咒罵了一句後:“果然壓了!”
他敢保證,像剛剛蘇芙呈現出來的跳躍,就算是放在國際賽上都難得一見,但是執行分居然給壓得這麽低,真的是讓人難以信服。
緊接下來,蘇芙節目中出現的幾段三周單挑都未能拿到比較好的執行分,看的黃天在冰場旁不停的磨牙齒。
連t分都壓的這麽低,到時候p分就更別說了。
雖然以蘇芙展現出來的技術來說,她資格賽毫無疑問會拿到第一名,但是這些裁判卻讓黃天看到了一件事情,正式賽上的情況並不會更好,說不準還會更加嚴重。
等到蘇芙後半段的連跳出現後,技術分也水漲船高,看的黃天不住的加油。
而現場觀眾席的看台上,島國選手小鹿明子正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場中央的少女自言自語:“美しい女の子……”
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美麗的女孩。
小鹿明子本來是來看師妹們的比賽,卻沒想到能在資格賽上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看的她不由發出感歎。
這個女孩長得漂亮,跳起來又高又好看,連表現力都讓人感覺到驚歎。
之前她在賽前六練時沒看到女孩身上的國徽,還以為這人是高麗國的選手,但是剛剛廣播報幕時說是華國選手……
話說,華國的女單選手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而且剛剛在之前jp大獎賽上都沒看到過這個人,所以說這又是匹突然冒出來的黑馬嗎?
等到蘇芙完成表演後,毫無疑問的拿到160多分的高分,就是p分上讓黃天和蘇芙都有點不太爽。
黃天磨著後牙,說道:“等到短節目、自由滑時,閃瞎他們的狗、哦,雙眼!”
他差點忘記眼前這個是未成年人,連忙把髒話給吞了回去。
不過蘇芙表示,你想說什麽我已經聽見了……
蘇芙在資格賽上以第一名成績出圍,嶄露頭角的她被不少媒體爭先恐後的進行報道。
資格賽後,便是抽簽決定短節目每組的出場順序。
還是因積分太少的緣故,蘇芙即便是入圍了正式賽她依舊是被分在前麵三組出場。
再次遇見抽簽這一決定出場順序的方式,作為非酋的她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自己將會被分在第一組前三名出場。
然而,這次蘇芙的非酋命運仿佛出現了些變化,她居然是排到第三組中間的位置出場。
對此,黃天倒是感覺很很滿意,雖然他有自信蘇芙絕對會入圍自由滑比賽,但是能輕鬆一點當然就最好了。
抽完簽,便是賽前公開訓練,也就是op(official&nbp;&nbp;practice)的時候。
此時,會按選手的抽簽順序依次播放所有曲目,讓參賽選手對自己的表演、場地等有大致了解。
實際上,這有點像是晚會時候的彩排,所以也有人將之成為合樂訓練。
前麵兩組選手進行合樂時,蘇芙在熱身區域蹦躂了一段時間,將身體關節都舒展開。
這時,有個磕磕巴巴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您、您好,我叫小、小……”
蘇芙回頭一看,島國選手小鹿明子正歪著腦袋,用著極為夾生的中文跟自己打招呼。
“你好,我叫蘇芙。”蘇芙笑了笑,用英文回了一句。
小鹿明子瞬間雙眼一亮,說道:“哇,你的英語真好!我還以為……”
說到這裏,島國女孩連忙停了下來,轉移話題:“您好,我叫小鹿明子。”
“您好。”蘇芙笑了笑,說道。
她當然能聽出小鹿明子剛剛還沒說完那句話的意思,華國運動員們的英語水平都不算很高,尤其是職業運動員們,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文化課本就是弱項,更別說是英語了。
有些英語還行的運動員,說出來卻是充滿口音的中式英語,從而更是在國際賽的采訪時被外籍記者刁難。
小鹿明子羨慕道:“蘇,你之前資格賽的妝容和考斯滕都好漂亮。”
島國的女孩們對於妝容、衣服有一種從骨子裏帶出來的熱愛,所以談論到這些話題時小鹿明子就有些穩不住,她聲音輕快道:“你的考斯滕是找哪一位服裝師定做的?下個賽季我也想要去定,要早點預約好。”
小鹿明子有去看蘇芙的資格賽,尤其對那身精致的考斯滕格外喜好,她覺得能設計並做出這聲考斯滕的肯定是大師級人物,當然要早點問到名字好去排隊。
有不少知名考斯滕服裝師手上的單子排了很長的隊,至少需要提前大半年的時候才可能在賽季拿到衣服,她可不想耽誤了下個賽季的比賽。
下個賽季可是冬奧賽季,定服裝、定編舞的選手絕對隻多不少。
“考斯滕?是找我們省隊合作服裝學院的設計係做的。”蘇芙淡淡說道。
“合作服裝學院?”小鹿明子有些不解的看著蘇芙,沒有聽懂對方的意思。
“嗯。”蘇芙點點頭,補了句:“不過設計圖是我自己出的。”
島國女孩瞪大眼睛盯著蘇芙,本就圓溜溜的雙眼硬是給瞪成像小瞪羚一樣,看的蘇芙不由的笑了起來。
蘇芙能明顯感覺到小鹿明子對於服裝的熱愛,笑道:“我以前給d娃娃做衣服,所以也能做一點設計圖。”
“你也喜歡d娃娃!”小鹿明子瞬間雙眼發亮,點開手機:“你看,我養了好幾個娃,這是大娃……”
說了一會,小鹿明子突然會過來自己在世青賽現場,連忙收起手機:“啊,不好意思。”
“沒事。”蘇芙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我也喜歡d娃娃。”
“啊,好像快到你上場了,加油!”小鹿明子邊說邊握拳給對方鼓勁,她看了眼空蕩蕩的裁判席:“咱們亞裔一定要多努力。”
作為亞裔選手,小鹿明子是很明白所謂的“高貴國籍”這一概念。
不說主觀性極強的p分,單說有各種細節規定的技術分中的oe,如果是滑聯所‘看好’的國家、‘看好’的選手,就算是有明顯扣分項,執行分oe也不一定會是負數。
像她這樣的選手即便是做到100分,可能也隻是7、80左右,所以這也是為什麽亞裔選手普偏選擇難度更高的動作,因為隻有基礎分值高起來,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輪到蘇芙所在這組上冰進行op,她踩上冰麵滑了幾步,便感覺到腳下有點軟。
這讓蘇芙有點奇怪,明明資格賽的時候冰麵沒這麽軟,怎麽到合樂時就變了?
難不成,這個冰麵還隨著時間產生變化……
此時,廣播裏正在播放這組第三名選手的音樂,也是蘇芙全錦賽滑過的《月光》。
月光本來是很舒緩的音樂,能讓人聽的心曠神怡,但是場上的選手們表情卻有些僵硬、或者說是緊張。
他們在冰麵上跳躍、旋轉,越緊張動作就越僵硬,越僵硬就越緊張。
就連兩周跳都有人落冰時很不穩,身形還晃悠了幾下。
不過這也難怪,短節目前麵幾組出場的都是新人,不少人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國際性質的大賽,他們的抗壓能力可不算是頂尖。
冰場上,選手們不停的摔倒、爬起,有一個人還差點滑錯方向引起撞車事件。
當然,這些人裏麵並不包括蘇芙。
聽著熟悉的三連音,蘇芙沿著滑行路線,繞著冰場外圍滑了整整兩圈。
她那悠閑的步伐,就像是到這裏來進行遊玩、而不是比賽。
當廣播中出現了蘇芙短節目的音樂後,冰場上的選手們都有些微微發愣,他們硬是沒有聽出來這是什麽音樂。
但是台下觀看的小鹿明子,卻如觸電般猛地一頓,睜大眼睛盯著冰場。
這、這是陵王入陣曲!
在島國的雅樂當中,陵王入陣曲是非常有名的一段音樂,據說是很早之前從華國傳入的。
她沒想到蘇芙選擇的短節目居然是這首曲子,不過卻又和她所熟悉的雅樂不太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裁判們都是以歐美人為主,用這麽民族的音樂的話,他們聽的懂嗎?
就在小鹿明子胡思亂想時,蘇芙已經熟悉了冰麵的狀態,她經過一段極長的助滑後,左腳點冰,右腳起跳。
躍起的高度讓其他選手有些懵逼,她們愣愣的看著蘇芙,又看了眼擋板。
呃,沒看過的話,剛剛那個跳躍已經高過冰場擋板了。
緊接下來,蘇芙在冰麵上進行了3l、3lo等等單跳,嚐試著把自己狀態調整到最好。
第一跳是3l,雖然起跳、落冰都沒問題,但她還是不太滿意。
蘇芙總感覺落冰時,自己腳下冰刀像是卡進了冰麵,有些陷入棉花的感覺。
於是她又跳了一個3l,感覺這才好上一點,接下來他在進行3lo的時候,腳底冰刀切割冰麵的感覺已經可以掌握了。
蘇芙經過擋板時,跟站在旁邊關注自己的黃天教練交換了一個點頭,告知對方已經可以了。
等到這一組合樂結束後,蘇芙便滑向冰場入口處,接過黃天手裏的刀套扣上的時候,島國選手又靠了過來。
“你、你短節目是陵王?”小鹿明子問道。
蘇芙先是愣了會,後來明白過來:“蘭陵王入陣曲。”
這首曲子當初是在唐代時穿到島國,後來被寫入了島國古典雅樂當中,後來曲子在華國失傳後,還是根據島國的雅樂推敲出來進行還原的。
所以,島國人對於這首曲子也是蠻熟悉的。
“花滑裁判都是歐美人,你用這首曲子他們不一定聽得懂。”小鹿明子想了想,試圖解釋:“像你之前在資格賽上的《卡門》就很合裁判們的口味。”
聽到小鹿明子的話之後,蘇芙大概明白對方是什麽意思,其實對方也是擔心自己選曲失誤後而使得裁判的印象分被扣。
不過,蘇芙想要可並不是這些,她想了想說道:“我選擇的是適合我表演的,而不是合別人口味的。”
這次的短節目,她在跳躍上不光要堆上高級三三的幾個連跳,還要增加3a&nbp;&nbp;3t連跳,而自由滑上,她將會把連跳換成難度更高的夾心跳。
賽前公開訓練結束後,接下來的花樣滑冰世界青年錦標賽女單短節目將要在第二天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