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晚上回栗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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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達餐廳已經八點過了。

    要不是許南梔的肚子一直咕咕叫。

    她甚至能料想到,這一晚都會被按在休息室裏出不來。

    吃飯的地方是寶利大廈。

    那次她被徐詩蘭帶過來,遇到了霍謹年和盛懷煦的地方。

    餐廳經理直接將他們領進了提前準備好的包廂裏。

    霍謹年點了幾個清淡的菜。

    等菜的功夫,感覺到女孩兒直勾勾的眼神,霍謹年回頭問,“看什麽?”

    “原來男人喜歡種這個是有原因的。”

    她笑意盈盈地說著,手指還輕輕點了點他右頸上的淤痕。

    男人的大掌迅速握住她的小手,“什麽原因,跟我說說?”

    “宣誓主權!有了這個,看誰敢去勾你。”

    “擔心別人勾我?”霍謹年眉眼寫著柔情,聲音沉靜儒雅。

    許南梔身子順勢朝他的手臂靠了過去,嘟了嘟小嘴,“霍老板有顏又多金,有的是人惦記。”

    她突然想起了那天,霍心告訴她的話。

    霍謹年身邊還有一個盛挽檸。

    雖然霍心說,霍謹年對盛挽檸應當沒心思。

    可男人始終是男人,哪裏經得起纏?

    耳旁很快又傳來了男人的聲音,“隻要你想,我們立刻公開。”

    許南梔咬了咬唇,下巴抵著他的小臂,沒有說話。

    似是看出她的猶豫。

    霍謹年指腹輕輕滑過她嫩如雞蛋的臉龐,不著痕跡地歎了口氣,“不著急,等你想好。”

    溫柔的嗓音愈發撩人,宛如鍾聲,聲聲扣進她的心弦。

    她心神晃漾,對著滿心寵溺自己的男人的臉頰,輕輕啄了一口。

    “現在願意給親了?”男人的眸光似是一灣沉沉的湖水,靜謐地凝望著她,嘴角含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剛剛是誰哭著不讓親的?”

    許南梔的小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低聲沉吟,“那是因為,你弄得太疼了。”

    “是嗎?”男人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指關節,反反複複輕輕柔柔,“那是誰一邊喊疼一邊賴在身上不下去的?”

    女孩兒被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話撩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羞怯地想要抽回被他握著的手。

    反而被他反手十指緊緊扣著,“說不過就想溜?”

    許南梔:“”

    見身旁的女孩兒圓溜溜的眼睛暈染著水霧,臉頰上還飛著一層紅暈,一副說不過自己又有些羞俏的樣子。

    霍謹年不再繼續逗她,隻是詢問,“晚上跟我回栗灣府?”

    不過這詢問不像是詢問,更像是要求。

    “不要。”

    許南梔根本不用考慮,直接拒絕。

    一想起昨晚折騰了10多個小時的樣子。

    她可不想明天連床都下不了。

    見男人目光沉沉,她咽了咽口水,又補充道,“明天要上班。”

    “栗灣府去你們台裏,不遠。”

    “我想早點睡”許南梔聲音輕柔,像是剛出生的小動物,奶聲奶氣。

    霍謹年深沉如炬的雙眸微微眯起了一些,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的小丫頭。

    女孩兒見他不吭聲,眸光隱約帶著些侵略,她又蹭到他的胳膊,嬌滴滴道,“那裏還有點疼。”

    “給你揉揉就不疼了。”

    是她沒想到的回答。

    又想起下午他幫自己揉的畫麵。

    一股強烈的羞恥心蔓延了上來。

    說也說不過,拒又拒絕不了。

    她感覺自己不知什麽時候起,早已被他拿捏得明明白白。

    而後又聽見男人說話的聲音,“明天我要出國,今晚陪陪我。”

    “出差?”許南梔抬頭看著他。

    霍謹年嗯了一聲。

    “要去多久?”

    “大概四五天。”男人半笑不笑看著她,“舍不得?”

    她小臉兒始終掛著紅暈,又將頭埋在了他手臂裏,聲音霧蒙蒙的,“霍老板去賺錢,我當然舍得。”

    男人被她的話逗樂,低低輕笑,“掉錢眼兒裏去了?”

    話語間。

    包廂的門被推開。

    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來。

    除了服務員,後麵還跟了一個人。

    許南梔見人來,直起身子,想收回被握著的手。

    可霍謹年並未打算鬆開。

    盛懷煦見狀,忍不住開口打趣,“喲,這你儂我儂的,沒打擾你們吧?”

    “知道打擾了還進來?”霍謹年恢複一貫波瀾不驚的語氣,淡淡掃了他一眼。

    盛懷煦苦笑著搖搖頭,“沒看出,你這見色忘友的本事還真不賴。”

    接著,直接拉開霍謹年身旁的椅子,一屁股坐下。

    再似模似樣地看著他們,“我一個人吃飯沒勁,不介意搭個夥吧?”

    “介意。”霍謹年啟唇,輕描淡寫。

    “小爺我都坐下了,哪有起來的道理?”盛懷煦也不聽他說,拿起桌上的空筷子就要夾菜。

    看著桌上那一係列清淡地難以下咽的菜肴,他眉骨直跳,“我說老霍,你口味啥時候變這麽清淡了?

    這清湯寡水的,怎麽吃啊?!”

    “吃不下別吃。”

    盛懷煦:“”

    席間,兩個男人又談起了工作上的事。

    許南梔乖巧地坐在霍謹年身旁。

    這一幕倒是有些似曾相識。

    那一次也是這個包廂。

    隻是那次,她是坐的是盛懷煦旁邊。

    那時的霍謹年手上夾著香煙,偶爾會無意地將離她遠的菜,推到她麵前。

    如今,她的身旁,是她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人。

    他幹燥粗糲的掌心正牢牢地握著自己。

    即便談話間,也不忘替自己夾菜。

    許南梔偷偷瞄了一眼身旁器宇軒昂的男人,忍不住彎了彎唇。

    回去栗灣府。

    該發生的,都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霍謹年今晚格外情動。

    興致也很好。

    甚至沒有回二樓的臥室。

    衣物也並未褪去。

    他懶倦地坐在深灰色的真皮沙發上。

    襯衣未拴紐扣,露出他結實精壯的胸膛,和張力十足的腹肌曲線。

    女孩兒身上穿的是行政秘書臨時去買的白色休閑襯衣。

    纖細白皙的胳膊懸著衣袖。

    月光從未遮蔽完全的窗戶外灑了進來。

    照在她身上形成一圈朦朧的白色光暈。

    將她姣好的身形完全包裹住。

    霍謹年大掌牢牢扶著她的腰肢,抬眸仔細注視著她迷醉的小臉兒,看著她微眯著雙眸,紅暈爬滿她的臉蛋。

    “霍謹年”

    她斷斷續續地在喊他。

    霍謹年的呼吸跟著紊亂,見她有些力竭。

    扶著她腰間的手迅速握住她瘦弱的肩膀。

    將人按進了沙發。

    迅速接管了所有主動權。

    直至女孩兒幾乎要暈了過去,他才伏在她肩膀,緩緩平複紊亂的呼吸。

    “霍謹年”

    耳旁,又聽見她在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