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撇清關係(求金銀票,求收藏,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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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海氣度不凡的外貌還是能夠欺騙了人,殘疾的身軀和打著石膏半死不活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形象訴說著他的不幸。

    一天一夜過去,沒有見到一個親人甚至朋友過來探望,倒是看到他幾近崩潰的樣子。

    老年人睡眠淺,昨晚這小夥子咿咿呀呀低聲沉痛擾人入睡。

    這幾年來,葉海見慣白眼,投入他身上的各種眼光,倒是沒有因為自己的窘迫而有任何不自然。

    不想麻煩人,可是他現在卻是需要幫助,也不矯情。

    “大伯,能借我手機充電器嗎?”

    手機充電中等候開機,交班護士來了遞給他一張單子。

    不欠費但是所剩不多,入院一次讓他回到解放前。

    他得盡快恢複出院,小寶還需要他照顧,沒有經濟收入,等於坐吃山崩。

    早上9點左右,等來他意想不到的人。

    兩名身穿製服的警察進入房間走到他的床位,看了看床頭的號碼和掛在病床一側的病曆單,核實姓名。

    “你就是葉海嗎?”

    該來的還是來的,沒有一點慌張,倒是餓得頭暈腦脹。

    “是的。”

    氣色不是很好,眼底青色,黏糊的頭發貼著腦袋,冷靜無神的眼神,整個人顯得十分的陰鬱。

    “我們昨天聯係過的,今天過來是找你了解詳細情況。”

    葉海全身除了脖子以上能動,點了點頭。

    一人詢問,另外一人做記錄。

    “請問你和沈月是什麽關係?”

    “前妻。”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周圍響起,拉簾拉了大半,剛好隔斷了他的左右鄰居,但不隔音。

    甚至還聽到嘶嘶倒呼吸的聲音,他的鄰居們更好奇。

    葉海已經預料會引來一大堆八卦。

    “202x年x月x日,也就是沈月第一次照片傳播網絡那天,你在幹什麽?”

    “我除了接送兒子上下學,其他時間在家碼字。”

    “昨晚還說不太記得?”

    “你隻提了日期確實不記得,怎麽都是前妻,我又是網絡工作者。”

    頓了一會,“警察同誌,就算是你也不會漠視前女友的存在,要說有什麽感情,幸災樂禍還是有的。”

    對話內容倒是正常,也沒有太犀利的詢問,葉海沒有感覺太大壓力,事情發生到現在,問心無愧,一點都不怵。

    “現在懷疑這兩起事件都與你有關,你有什麽說的嗎?”

    “先不說第一次,就是這一次發生的事件,我在搶救,你覺得呢?”

    詢問的警察讓同事播放一段錄音,正是前天中午跟沈月吃飯的時候,對方偷偷錄下來的,是他的聲音。

    他就知道那個女人沒那麽容易善罷甘休,當時竭力要葉海給出一個答案,原來是在給他下套。

    他笑了聲,“原來是這件事啊,我完全是無辜的。”

    證據在前,還說自己是無辜,兩個人望著葉海笑得諷刺的樣子,心裏有了另外的懷疑。

    兩人相視一眼,都靜靜地等待男人往下說。

    “我網絡上有一個營銷號,主要是推廣我寫的書籍,這段時間前妻實在太紅了,我隻不過借用了一下對方的名氣發布了一些照片而已。”

    那邊的手機已經自動開機,靠著那個沒打石膏還算方便的手打開遞給他們看。

    “這個就是我的網絡營銷號,簽訂協議尊重對方,把所有的照片視頻都下架了,隻是我還未來得及發澄清通告,就被人打傷入院了。”

    他確實是借用了前妻的名氣,發了一些他們之前的生活照,為了帶來了一波熱度,也炒熱了他的書,著實多了很多人關注。

    吃到了前妻帶來的紅利。

    是不是證實如他所說,照片視頻刪除,他們可以通過技術和網絡記憶找回,不急。

    “你是被什麽人打傷的?”

    他們進來之前也是詢問過醫院這邊,了解到他的情況,時間也對得上,可以摘除自己的嫌疑。

    “警察同誌,你們來了正好,我要報案。”

    伸手取回手機,手指艱難地在屏幕上麵點了幾下,點出一段視頻。

    正是他被圍毆打砸的事件經過,辱罵的女聲還有劈裏啪啦的聲音傳出。

    隻聽外放就讓人聯想到當時驚心動魄的圍毆場麵,多麽的殘忍無情,讓身邊的病人家屬更加動容。

    太可憐了這個小夥子,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一個殘疾人?

    他們接到報案的時候不是沒有去他的住所了解情況,大門緊閉,通過電話才聯係上。

    “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被打,現在有答案了。”

    葉海黯然地放下手機,低垂的眼眸讓人看不到他的眼神。

    “這件事情我們會處理,會給你一個交代。”

    人證物證俱全,這個是私人恩怨還是蓄意傷害,都有。

    “我要他們賠償我所有的損失,住院費誤工費護理費營養費都要。”

    既然他們不仁別怪他不以,自動送上門,他絕對不會客氣。

    兩人麵麵相覷,倒是不知道本來是過來了解情況,現在還接到一單報案。

    “他們是誰?”

    “沈月的經紀人木蘭,你們可以調查一下。”

    “最後一個問題,你和沈月的關係怎麽樣?”

    他不知道為什麽最後才問,是因為施暴者是這次受害者的經紀人,還是隻是單純例行問一下?

    所有證據證明,他們的關係真不怎麽樣,多此一問,不過他沒想代入太多個人情緒,實事求是。

    “離婚的時候哭哭哀求挽留這段婚姻,爭奪過孩子的撫養權,不怎麽吧。”

    他說的是事實,也會調查,沒必要隱瞞太多。

    有證據證明所有的一切是他做的,這個時候恐怕已經帶手鐐,也不隻是協助調查。

    鬆了一口氣,精神高度集中應付的結果就是他快要暈過去,又餓又累。

    就在他要暈厥過去,麵前好像出現了幻影。

    一個身型苗條,身高大概165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