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血緣關係(求金銀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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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海很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單間帶給他的清淨舒適,他很久沒有獨立享受過這樣的滋味了。
夕陽下山,外麵十分炎熱,已經6點了,還是能夠清晰聽到知了叫聲,房間確實涼爽適合。
為了安排了兩個護工,白天黑夜各一個,他多麽想清理一下被汗濕又粘稠的身體,隻是很多地方不方便。
他現在動一下都全身不舒服,換上柔軟舒適的衣服還有硬度適應的床鋪,倒是沒那麽難受。
1810分,護工推著推車,上麵是一道道營養美味散發著熱氣的晚餐,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很是挑動葉海寡淡幾天的味蕾。
“不好意思葉先生,時間倉促,營養科那邊為你製定一套新的飲食套餐,請您享用。”
自從他主導這具身體,日子過得拮據緊巴,存起來的錢都投入到生活還有兒子的教育問題上。
一趟手術住院就已經讓他赤字,不然他也不會厚著臉皮讓加害者負責他所有的負擔費用。
麵子是什麽?不能吃,他知道不這樣做,餓死事小,小寶不能沒有父親。
這麽好不用自費的服務為什麽不享受?
葉海肋骨位置還是打著石膏,不想平躺著食用這美味營養的晚餐。
“麻煩你幫我調高一點。”
30度左右傾斜應該對肋骨造成不大的壓力吧?最起碼吃起東西來不倒流啊。
他好像忘了自己高位截肢,一旦搖高床位,身體就會向下滑,很難支撐他的身體。
護工很專業,沒有讓他出現這尷尬的畫麵。
速度拿來一個蓬鬆軟綿的枕頭放在他的大腿根處,支撐他下滑的身體。
他忍著不適配合護工在床尾慢慢調高床位,終於可以平視點景物。
“麻煩你幫我開一下電視機。”
吃了幾口飯,外麵知了還沒下班,房間卻是十分安靜,他有點不自在。
手機沒開機,並不代表他不關心事件的發展。
沈月的私照也好,還是他被木蘭毆打這件事也好,他都不能逃脫裏麵的關係。
他知道他是逃避了,不接電話,不理外麵的事,隻是想要它更瘋狂。
他現在就像一個飯來張口的紈絝,眼睛盯著電視機,一口一口接過遞到嘴邊的食物,很是好胃口。
上麵播放的新聞,是在他的意料之內。
“關了吧。”
吃飽喝足大飽眼福,他也就心滿意足,今晚能睡一個好覺。
“幫我通知一下我兒子還有他的班主任我轉病房的事情,其他人一律不見。”
既然這邊消費保密性這麽強,他何不利用到底?
更何況他現在需要靜養,還沒法對付外麵那些牛鬼蛇神。
護工也很清楚麵前這位雇主的實際情況,及時他失去雙腿,破產離婚,他的身份也讓他不敢有任何怠慢。
更何況他身後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人。
當即雇主如何要求,他就如何去做,讓人倍感舒適。
望著窗外搖曳的樹枝拍打窗戶,外麵安靜得晚風吹過沙沙的聲音帶著濕氣,要下雨了。
這一邊區域完全脫離了前麵的繁忙醫院大樓,也不知道誰這麽有能力在繁華地段還能開辟這麽一個區域。
這棟樓到不是很高,更像是專門用來給病人修養的,很是豪氣,他在二樓就能清晰看到外麵的景色。
一眼望去都是綠油油的大樹,不遠處還有一個小公園,對著人工湖,湖上還有一座小橋鏈接著兩邊的建築。
晚上還不時有一隊保安在巡邏,這邊安保工作不錯。
他在這邊輕鬆度過幾天,倒是沒有煩心的事。
小寶在學校還有劉老師照顧得不錯,每天接到對方傳送過來的照片或者視頻。
這一刻,他感覺到從未如此的安心舒適。
他倒是過著“與世無爭”的瀟灑日子,外麵都鬧瘋了。
同一棟建築三樓,李叔束手站在沙發邊,半低著頭,越過他的肩膀,是一個頭發花白,精神不錯的男人。
他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紅臉像門神關公一樣,臉上還有殘留的怒氣,保養得不錯,看上去隻有50歲左右。
別人穿病號服,他穿著一套舒適的居家服在這裏格格不入,沒人敢說什麽。
前麵的茶幾上放在一台129寸屏幕大的ipad,還播放著一些新聞,隱約就是這幾天關於大明星沈月的一係列後續。
“我當初就極力反對他娶這個女人回家,以為她能安守本份,做個居家賢妻良母,我也不指望什麽。”
“好了,現在離婚了還鬧出這麽多事,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男人還是不太解恨,厚實有力的手指拍在實木茶幾上,啪啪地響。
“董事長,這都是她跟少爺離婚後的事。”
李叔也紅著臉,一把年紀了,還要被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視頻刺激眼球,真的是罪過。
他等會也要吃降血壓藥降降了。
“哼,她婚內做的醜事還少嗎?你少爺頭上都能跑馬了。”
每逢說起這事,他就血壓飆升,即使把他們逐出家門,眼不見為淨,還是聽到這樣的消息。
也幸好他現在半隱退住院,出門應酬還不被他身邊那些商業夥伴笑死?
這幾年,也有識趣的人不敢在他麵前提到那個不孝子,也自動屏蔽很多關於他的消息。
沈月那女人即使在娛樂圈混得不錯,也沒那個能耐蹦躂在他眼前。
“我就不懂,這女人不就是有點姿色,他閱女無數,千挑萬選,選個爛燈盞。”
還生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兒子,這個一直都是他的心裏過不去的坎。
得知他們離婚,那個臭小子堅持撫養別人的兒子,他更是恨鐵不成鋼,幹脆讓他自生自滅。
“董事長心還是軟。”
李叔陪笑著,這位服務了大半輩子的雇主,口是心非。
熟悉他的人,一句話就能讓本來火冒三丈的葉老爺子偃旗息鼓。
不過被人說中心事,他臉皮子也有三分羞。
“我隻是不想他被玩死了,百年之後怎麽跟他母親交代?”
李叔笑笑,沒接話,隻是點點頭,表示讚同。
“他的事情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