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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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未眠的柳綰早早地起來了,頂著一雙黑眼圈遮都遮不住,柳英以為她最近累了,讓她回去休息。

    走在路上,柳綰不斷的回想昨晚陸言之說的話,還是會臉紅心跳,腳也不聽使喚的往客棧走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沈謙自己在吃飯,看到她還很吃驚“柳綰,你怎麽來了?找言之啊?”

    “沈大哥,你怎麽自己在這?”

    “哦,我等陸言之呢,他在房間寫東西讓我先吃。”

    “那,那我去找他。”柳綰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往樓上走。

    “他在樓上左拐最後一間,別走錯了啊。”沈謙微笑著目送她上去。

    到了門口,柳綰猶豫了一會兒,她也太不矜持了,人家讓來她就來啊,也太那啥了,結果剛想轉身門就開了。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拽了進去讓麵前的男人壓在了門板上。

    “晚上沒睡好?”陸言之清俊的臉旁又往前湊了湊,看著她紅的能掐出水的臉,嘴角笑出了聲。

    “你先放開,好好說話行不行?”柳綰雙手推著他,卻怎麽都推不動,好在這個男人有點良心,及時鬆開她,牽著她的手到書桌前坐下來。

    “你今天讓我來到底什麽事啊?”柳綰抱著茶杯看著她。

    “沒事就不能見你了?昨日才答應我,現在就後悔了不成?”

    “我沒有。”

    “還狡辯。”

    “你”看著柳綰被捉弄的想發火又憋屈的模樣,陸言之覺得有趣極了。

    “好了不逗你了,和你說正事。”說著在書桌旁拿起一個東西給她。

    “這段時間奉陛下旨意徹查了當年言府滅門案,發現有些事情牽扯到你爹,這次來南江城查到了當年言府的管家何善,找到了些證據,證明了你爹當年和言相走的很近,可言府覆滅後他卻消失了,這讓人感到很奇怪,而且這個墜子是言相的貼身之物,不知什麽原因會到你爹手中,所以現在懷疑你爹的死就是當年陷害言府的人運動的,他們想要找到這個墜子確認一些東西。”

    柳綰聽的雲裏霧裏,楞楞的看著他。

    “所以我爹和那個言相是什麽關係?”

    “你爹以前是宮中禦醫,是言府的常客,得言相的看中。”

    陸言之牽著她的手沒有放開“為了你的安全,這個墜子先暫時放在我這,待回到京裏再慢慢查它的來曆,好不好。”

    “好,聽你的。”

    “這麽乖?”好不容易看到她不炸毛的時候,陸言之又想捉弄她

    “那要不然呢?反正放在我這我也不知道它的來曆,等你查清楚了再還我。”

    “好。”

    該說的都說完了,柳綰覺得氣氛還是有些尷尬。

    “沒什麽事我先,先回去了。”

    “明天一早我就要回京複命了,你真的不打算和我多說兩句。”

    “陸言之,你果然是個登徒子,做了這種事情,就就轉身離開。”柳綰氣急敗壞的瞪著他,昨天剛對她表白,明天拍拍屁股就想走,柳綰氣的不行,把她當什麽人了。

    “慢走,不送。”柳綰沉著臉轉身就想出去,

    可是誰知剛走到門口,陸言之就從背後抱住了她。

    “柳綰,什麽時候你才能好好與我說話,不炸毛。”

    “我”被陸言之拉到他麵前,看著他眼底泛起的波濤洶湧,柳綰的心竟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那,那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就如何?”

    “你別太過分了?”陸言之瞬間被他的話逗笑了,伸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東西遞給她。

    “這是什麽?”

    “這是,我從小帶在身邊的玉佩,送給你當做我們的信物如何?”說著把它帶在了柳綰的脖子上。

    “你幹嘛送我這個?”

    “你說呢?”

    “我怎麽知道?”

    “那還給我吧!”

    “哎,哪有送人的東西還要回去的。”說著把玉佩放在衣服裏藏好。

    陸言之笑著抿了嘴看著她。

    “可是我沒準備東西送你。”

    “送了。”

    “什麽?”陸言之又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手絹給她看。

    “我的手帕?怎麽在你這裏。”

    “是你回南江城在渡口那天丟的。”

    “那你還給我。”

    “那怎麽行,我撿到的就是我的。”

    “你”說著就過去搶,結果也是白費力氣,連他舉起的胳膊都夠不到,還一個不慎絆住腳摔在他的懷中坐到了椅子上。

    “怎麽?投懷送抱啊?”

    “放開我,你這個無賴。”

    “那我卻之不恭了。”

    說著大手摁著她的腦袋親了上去,帶著獨特清冷的氣息包裹著柳綰整個人,蠱惑著她接受著陸言之熾熱的親吻,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等柳綰扶著樓梯下來的時候,任憑沈謙怎麽喊她,她都頭也不回的捂著臉跑開了。

    回過頭來看著一臉滿足的陸言之,頓時了然於胸的閉上了嘴。

    “可以啊兄弟,這麽快就”

    “想什麽呢?飯都堵不住你的嘴了?”隨即坐下坦然的用著早飯。

    坐在銅鏡前的柳綰,看著鏡中的自己愈發的嬌豔欲滴,眸中都染起了一抹媚色,尤其是嘴唇上紅到發腫的狀態,都不得不讓她心中顰色難明。

    陸言之這個無恥之徒,這般欺負於她當真可惡,柳綰捂著嘴笑的愈發明豔,把鞋子一甩就跳在了床上蒙上了被子。把懷中的玉佩拿出來,月色打在上麵,看的出通體發白通透純正,貼著皮膚涼而不冰,沁人心脾,一看就是好玉。

    柳綰覺得這兩天就像做夢一樣活在雲端,開心又幸福,現在又羞澀而甜蜜,握著玉佩難得的睡至天明。

    第二天陸言之就讓人收拾好準備出發,就沈謙還在房中磨蹭不肯出來,於是難得的進他房間催他。

    “你是準備留在這了是嗎?還不走?”

    “言之啊,老天對我太不公平了,你看你這一趟找到了對的人,案子也辦完了。你再看看我,我娘又給我寄信了,催我回去相看,唉,我還不如留在這好了。”

    “哼,莫要拿我與你比。”陸言之看著他無理取鬧都懶得看他。

    “我先走了,你自便。”說完頭都不回的瀟灑而去。

    “唉,我果然適合孤獨終老啊!”沈謙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挺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