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分手後,陸總對我死慘爛打(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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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煩不煩能不能閉嘴!”齊可染不耐煩吼道。

    但很快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誰能告訴她為什麽男主會出現在這裏。

    她僵硬地站起身,扯出一個尷尬的笑容,“親愛的你怎麽來了?”

    陸逸川捏著手中的鑰匙,眼神凶狠,像是捕獵獵物的猛獸。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把齊可染兩人都嚇得一哆嗦。

    “寶貝兒你不給我解釋一下嗎?背著我跟我弟弟搞在一起。”陸逸川挽起袖子,露出線條流暢的肌肉。

    “沒有,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齊可染額頭冒汗,連忙擺手就差給他跪下了。

    陸逸川獰笑,“撒謊的人都愛這麽說。”

    聽不懂人話了這是,齊可染恨得牙癢癢,很想不顧一切衝上去咬死他。

    但想到後果,她慫了轉頭看向陸孟舟,急切道:“你快解釋你一下啊。”

    陸孟舟像是才反應過來,心虛地眨了眨眼,聲音很小道:“二哥我們什麽也沒有做,你別誤會。”

    說完臉蛋微微一紅,很難讓人相信什麽也沒有。

    齊可染看看陸孟舟又看看陸逸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整個人都淩亂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陸逸川皮笑肉不笑,整個人陰沉得像是剛從監獄的放出來的:“閉嘴我不想聽你狡辯。”

    “陸哥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呀!”齊可染企圖通過萌混過關。

    可惜男人見得太多免疫了,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隻是冷冷道:“過來。”

    齊可染病被拽進了客房裏,門很快被反鎖了,外麵傳來陸孟舟擔憂的聲音。

    “哥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你別怪小染姐。”

    她忍不可忍衝外麵吼道:“我求求你別說了。”

    越抹越黑。

    齊可染後背抵在牆上,男人手勁大得嚇人,掐著她的臉,強迫她看著他的眼。

    咆哮道:“你膽子真是越發大了,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嗎?齊可染。”

    他手指用力在她唇上碾過,咬牙切齒道:“昨天晚上騙我,你知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麽,你怎麽敢誰給你的勇氣!!!”

    齊可染心虛地眨了眨眼,嘴被捏得變形含糊不清的狡辯,“我什麽都不知道……嗚。”

    到現在這個女人還在欺騙自己,她以為自己是這麽好糊弄的人嗎?

    他冷笑一聲,放開了她,看著嚇得滑倒在地的人,修長的手指解開皮帶,發出啪嗒的聲音。

    臥槽男主瘋了嗎?隔壁可還有他弟弟,他怎麽敢。

    “陸哥哥不不要,隔壁有人,我們回去好不好。”齊可染哭道。

    “又想糊弄我?”陸逸川拽著她的手臂,將人拖進了浴室裏,打開花灑噴頭對準了她的頭。

    “啊——”齊可染尖叫一聲爬起來想跑,被男人從身後捂住了她的唇,聲音寒冷入骨。

    “你就那麽喜歡背著我勾搭別的男人嗎?先是我哥,現在又是我弟弟,你還真的來者不拒的。”

    “我……”她剛想張口,男人扯著她的頭發,被迫揚起腦袋,花灑的水密密麻麻地砸在臉上。

    眼睛嘴巴鼻子裏全是水,她連著被嗆了好幾口,整個人都濕答答地抓住男人地衣領,渾身發顫。

    “你那麽喜歡男人不如讓我弟弟好好聽聽你在我身下叫喚的聲音。”

    齊可染崩潰了,這男人太變態了,她招架不住啊!

    媽媽救我!!!

    隔壁房間。

    陸孟舟眼圈漆黑,瞪著眼捂住自己的耳朵,麵紅耳赤。

    哥哥似乎在欺負小染姐,他聽到小染姐叫得好大聲,時而高亢時而帶著哭腔。

    他尷尬得腳趾頭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意識到隔壁在做什麽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齊可染哭得眼眶發紅,整個人像是被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渾身上下哪哪都疼。

    尤其是某個不可描述的部分,像是被人狠狠從中間劈開,她想起曾經在網站上看過一個手撕鬼子的視頻,應該跟那個差不多。

    她都快累死了,男人卻還是不肯放過她,將她拖到浴室,床上,飄窗都來了一遍。

    原來小說裏男主一夜七次是真的,不愧是紙片人,太反人類了。

    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弄哭後,男人瞪著精亮的眼,問:“我厲害嗎?”

    齊可染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將自己慢慢蜷縮進被子裏,暗暗發誓,明早起來就閹了他。

    男人見她不說話背對著他,低低的笑出了聲,長臂一攬把人卷進了懷裏,難得語氣溫柔:“乖睡覺,我不動你了。”

    翌日清晨。

    齊可染在天才亮的時候就睜開了眼,她幽幽盯著身旁熟睡的人,將自己從男人懷裏抽出身。

    穿好衣服幾乎忍著渾身上下的酸痛,躡手躡腳地摸進了廚房,抽出其中最大最快的刀具。

    咬牙切齒的低吼:“狗東西,老娘今天就閹了你。”

    身後突然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滿滿的倦意和懨足,“你要閹了誰?”

    男人氣息籠罩著她,手臂環住她芊洗的腰,開始不老實地用嘴唇蹭著她的頸窩。

    “昨晚上不滿意嗎?”

    齊可染僵成了個木頭,險些拿不穩手中的菜刀,最後還是男人從後來按住了她顫抖的手,戲謔調侃道:“怕成這樣你之前不是挺有勇氣的嗎?”

    “不。”她低叫了一聲整個人都不好了,臉紅脖子粗,齊可染憤怒地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背上。

    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男人皺眉手指劃過女人憤怒的雙眼,嗤笑道:“恨我?你不是喜歡我嗎?”

    “從前是誰天天跟著我屁股後麵的!”

    她垂下眼,眼底滿是不屑陰陽怪氣道:“誰會喜歡個變態。”

    “嗬…”陸逸川冷笑了一聲,“果然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嗎?齊可染,你裝的可真像,怎麽辦這樣我更喜歡了。”

    “我恨不得將你製成木偶永遠陳列在櫥窗裏,永遠隻屬於我一個人。”

    齊可染哆嗦了一下,不可抑製地開始相信那個畫麵,被像幹屍一樣放在玻璃櫃裏。

    太可怕了,她不要這樣。

    不行,不行男主病入膏肓了,她得快一點才行。

    她要快點想辦法完成任務去下一個世界,這裏她一秒鍾都不想再待了。

    就一頭紮進盤子裏。

    額頭被一雙修長的手托住了,陸逸川板著臉訓斥道:“吃完再睡。”

    齊可染被嚇得一激靈,從座椅上跳起來,條件反射的抓起桌上的牛奶杯潑了過去。

    牛奶滴滴答答順著男人陰沉的臉,嘀嘀嗒嗒往下淌,就連他梳理整齊的發型也被弄得狼狽不堪。

    “齊可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