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分手後,陸總對我死纏爛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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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可染險些嘴都氣歪了,捂著胸口隻覺得氣血上湧,牙齒都要咬碎了。
她害怕極了,男主這種自私自利的玩意關鍵時刻不會丟下她跑了吧。
“陸逸川這就是你說的愛我?你的愛可真廉價。”她忍不住諷刺道。
陸逸川不說話,偏開頭看向窗外,淡淡開口:“那你呢,你有在乎過我嗎?”
齊可染:還真沒有。
車突然熄火了,停在了一個山村裏,那司機不耐煩道:“能別在我麵前秀了嗎?狗男女當誰沒談過戀愛,都給我滾下去。”
齊可染:“……”
誰他媽要跟男主這個傻子打情罵俏,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罵道:“陸逸川你有本事坑我你有本事說話呀,你他娘是啞巴嗎?”
司機吐了口唾沫,在懷裏一陣摸索,拿出一副手銬扔到齊可染麵前,隨意道:“自己銬上。”
齊可染僵了一下,嘴角抽搐問:“大哥要是我不願意呢?”
司機大哥扯了扯傷疤,如同一條蠕動的蟲子,笑得陰測測地說:“斷胳膊斷腿選一個吧。”
這麽凶殘嗎?她往後一退乖乖下了車,自己戴上了手銬,沒辦法她慫。
陸逸川一改之前沉默的樣子,突然撞了齊可染一下,急步朝著山下跑。
齊可染被撞得頭暈眼花,一屁股坐在地上,男人壓根沒有拉著她一起跑得意思。
媽的,她就曉得這個自私玩意。
“砰”震耳欲聾的聲音,擦著齊可染的身邊呼嘯而過。
耳朵嗡鳴不止,像是在耳邊投放了一枚炸彈一樣,風尖厲刺耳,幾乎快要刮破皮膚。
齊可染捂著耳朵整個人快要窒息了,瞪著溜圓的眼神,看見司機大哥如看見了瘟神。
他居然有槍,跟之前那夥人根本不值一個級別,這是真正的亡命徒。
眼見著陸逸川被嚇得腿發顫,最後是被司機大哥用槍抵著腦袋帶回來,她十分不厚道得笑了。
陸逸川眼神渙散應該是被嚇壞了,但在瞅見齊可染的時候,眼裏一閃而過的怨氣。
有病啊,又不是她害得。
幾人進了村莊後,遇到了好幾個人個個身強力壯,滿臉刀疤,經常遊走在生死邊緣的惡人
齊可染最後和陸逸川一起捆了手腳扔進了地窖裏,頭頂被蓋上了隻留下一個小孔,讓他們不至於被憋死。
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裏,隻有彼此快速跳動的心跳和呼吸聲。
陸逸川肺裏像是拉風箱一樣,呼哧呼哧喘個不停,時不時還能聽見牙齒打顫的聲音,他這是瘋病犯了?
齊可染不耐煩地衝他吼:“你他娘能不能安靜一點,要死了嗎?”
她突然感覺到一陣濕漉漉的液體順著脖子往下淌,她尖叫一聲下意識往後退,哆嗦著問:“什麽東西?”
男人沒有回答,仍舊顫抖得如風中落葉般,齊可染差點以為他得了帕金森。
“喂?你怎麽了?”她用胳膊碰了碰他問。
突然男人高大的身軀朝齊可染傾斜下來,像是受驚的小獸般嗚咽,齊可染這才發現男主居然哭了。
【當前虐心值百分之五十。】
齊可染激動壞了,男主怕黑吧,之前差點被槍崩了也沒見他嚇得尿褲子,這是什麽奇怪的軟肋。
雖然很不厚道,但齊可染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她嘴欠道:“陸逸川你也有今天。”
“嘶,你他娘的屬狗嗎?啊鬆開!”齊可染胳膊猝不及防的被男人咬住了,她疼得冷汗層層拚命拍打腦袋。
陸逸川不動反而越要越緊,恨不得整個身體都和齊可染貼個嚴絲合縫。
“啊,陸逸川你有病嗎?”
她幾次嚐試無辜,疼得眼前發暈,狗男人這是要生生咬下她一塊肉才罷休嗎?
她要瘋了。
終於陸逸川鬆開了她的胳膊,但仍舊不願意從她身上起開,仿佛他真的是什麽狗東西,一個勁的往她懷裏鑽。
她感覺到男人冰涼的臉貼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是睫毛還是頭發,掃來掃去很是煩人。
她快哭了,聲音都有的求饒的味道,“陸逸川求你了放過我吧,把我殺了給你助興還不成嗎?能別折磨我了。”
她最怕疼了,簡直要人命。
齊可染感覺自己的眼淚像是不要錢的往下擠,連眼眶都快包不住了。
地窖裏靜得可怕,不知過了多久,上頭的蓋子被人打開了。
是哪個司機大哥,看見兩人交纏在一起的樣子,眼神凶狠恨不得殺了他們,“狗男女都這個時候還不忘偷腥。”
齊可染:這位大哥一定是多年的單身狗吧,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怨氣。
他突然陰森森地笑了起來,拿著不知道什麽東西,在上頭晃了晃,好像是一個麵包。
齊可染餓得快暈了,肚子是時候打起了一連串的咕嚕聲,這麽下去會被餓死的,不知道這群綁匪什麽時候放過他們。
要是把他們餓個三天三夜,根本沒有力氣逃跑,不小心撕票了她就完了。
司機大哥在上頭戲謔道:“你們要是捅對方一刀,我就把這麵包給誰吃。”
“當然別捅死了,我們留你們還有用呢。”
說著他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嘿嘿笑得毛骨悚然。
齊可染慌張地抬起頭,仿佛看到了魔鬼,她這小胳膊小腿的幹得過男主嗎?
她急忙想要撇清關係,遊說道:“大哥我跟他真不是一路的,能不能放過我,我知道你們目的是他,我就一個路過的能不能……”
“少廢話,捅不捅。”
他十分見不得兩人,陰陽怪氣道“你們摟這麽緊還說沒關係,騙爺爺呢。”
齊可染拚命搖頭,恨不得把腦袋搖成波浪鼓,“我就是他養的小情人,他爸恨不得打死我,我是瘋了才會跟錢談感情。”
“我管你是什麽,反正你今天要是不照做就別想吃東西。”
齊可染不說了,主要是她要是真做了,很難保證自己不會被反殺,還不如現在這樣,能多活幾天。
司機大哥猙獰著一張臉,見她不答應忍不住罵娘,砰地一聲關上的地窖門。
聽見他罵罵咧咧道:“沒意思慫包。”
齊可染鬆了口氣,才鬆懈下來的神經又繃緊了,方才還顫得跟個傻子似的,不知什麽時候睜開了眼。
他冷峻的眼神,仿佛穿透了齊可染的腦骨,讓齊可染以為自己下一妙腦花就要炸開花。
“你——”
男人突然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