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被迫嫁給殘廢王爺後,我累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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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之川躺在地上,仰望著那人的眼睛,她以為她總算是肯可憐可憐他了。

    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厭惡,生生刺痛了他,顧之川匍匐在她腳下,如同一條被拔掉牙齒的惡犬,失去的咬人的利器。

    變得可有可無,他絕望地想,總有一天這個女人會毫不留情的將他拋棄吧。

    他不能這樣下去,虎落平陽被犬欺,然而他終究不是病貓,不可能一輩子裝傻充愣。

    顧之川爬起身,用自己平生最可恥的方式,勾引了齊可染。

    他顫抖著抱著她芊細的腰,看見那人閉眼的模樣,手指忍不住附上她白皙的脖子。

    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求饒的模樣。

    可是很快他將自己齷齪的心思掩藏了起來,仿佛真是無辜的少年般,成了姝安公主的裙下之臣。

    事情很快鬧得人盡皆知,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姝安公主最近新得了個男寵,每日出行必帶著身邊,三步不離。

    但安洛然非常不開心,他每次去見齊可染的時候,那人總是想礙眼的蒼蠅般處在一旁。

    每次他都故意使喚顧之川,總想著發的折騰人,但顧之川是成了精的狐狸,兩人幾乎不相上下,無聲中掐出了火花。

    於是洛安然又暗戳戳地塞了新的男人給齊可染,美其名曰,作為皇帝的妹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有的你也的有。

    齊可染抽了抽嘴角,無語道:“可是哥哥年過弱冠,至今後宮空空,要不要妹妹我替你張羅張羅?”

    他聞言臉色不好,假裝抹了抹眼睛不存在的淚水道:“終究是錯付了,想到當初我可憐又可愛的妹妹不見了。”

    齊可染:“……”

    哪裏知道閣日就見那個命叫李生的少年又出現在了她麵前,那天她不過是想找洛安然借個人,好羞辱一下顧之川。

    剛好這人是洛安然身邊的起居郎,今年新晉的狀元,風頭正盛,大好前途卻毀在齊可染手裏。

    讓堂堂狀元郎給自己當麵首,她一時間無言以對。

    她揉了揉太陽穴問:“我與皇兄說說,你不必來我這兒,我這兒可裝不下你這一尊大佛。”

    李生卻肯強有力道:“皇上的旨意臣不能違逆,還請殿下不要為難臣。”

    齊可染無語凝噎,心道:你在為難我胖虎啊!

    她托著腮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到趕走他的辦法,以至於對著這麽個木頭看了一整天。

    直到天色降息,齊可染沒好氣道:“你還不走嗎?”

    李生這才離開。

    這一切都被顧之川收在眼底,他不在像往日一般動不動就歇斯底裏,而是趁李生離開的時候,悄無聲息的跟隨他出了殿門。

    黃昏的光線總是不太清明,夕陽西下,在那人轉過回角時,一人猛地從身後勒住了他的脖子。

    被勒住的人血管擴張,青筋凸起,他張了張嘴卻隻能發現細弱的“嗬嗬”聲。

    李生腳拚命的往後蹬,背後那人卻越來越用力,總於李生在死亡的邊緣看到了罪魁禍手的臉。

    那是一張風華絕代的臉,琥珀色的眼眸裏沉寂得可怕,他的玉手鉗製住李生的脖子。

    麵無表情地對著他的耳邊道:“去死吧!”

    顧之川看著麵前的人逐漸沒了呼吸的身體,他十分平靜的收回手,拽著地上人的胳膊將屍體丟進了井裏。

    他做完一切後嘴角浮現著淡淡的笑,從袖子裏掏出手帕擦拭幹淨手,回到了齊可染的身邊。

    他像往常一樣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她腳下,用那雙總是勾起人的眼,直勾勾地看著她

    他聲音比往日更加溫柔,悅耳,他用那雙剛剛殺過人的手捧起了她的腳道:“讓我伺候您歇息吧!”

    齊可染仿佛被蠱惑了一般,伸手勾住了他脖子,兩人相擁著滾進了床榻上。

    一夜纏綿,顧之川如吸飽了精氣的妖精,在她迷迷糊糊吵著要睡覺的時候。

    咬著她的耳垂,氣息如蘭般貼在她的後脖頸敏感的肌膚,幽幽開口,“你喜歡很喜歡那個李生嗎?”

    她迷迷糊糊地將身體蜷縮在被子裏,嗯了一聲。

    顧之川眯眼審視著齊可染,他突然用手指摩挲著女子嫩滑的肌膚,一路往下捏住了她的命門。

    女子呼吸漸漸急促,受不住得用手指緊緊抓著被角,嬌嗔道:“不要了,嗯~”

    他語氣溫柔繼續道:“殿下覺得我今日伺候得如何?”

    齊可染臉色紅潤,仰脖露出優美的曲線,紅唇微張發出細碎的聲音。

    她斷斷續續回答道:“還……行!”

    在她如攀上雲端的最後一刻,他忽地貼著她的臉頰,輕笑道:“殿下你的李生被我殺了,你再也見不到了。”

    “你說什麽?”她從雲端瞬間跌回了穀底,隻覺得渾身如被泡在了寒泉裏,凍得人四肢麻木。

    她憤怒的臉,像是這世界上最美妙的風景,顧之川將頭埋在她的脖子裏。

    幽幽道:“就在二個時辰前,我親手勒死了他將人丟進了水井裏。”

    他用牙齒咬了咬她的皮肉,笑得露出深白的牙齒,“你是我一個人的了!”

    “瘋子!”齊可染抓起手邊的枕頭砸在他可憎的臉上,卻被那雙白玉般的手鉗製住了雙手。

    “我那麽愛你,你怎麽可以是別人的呢!”顧之川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放開我!”她快瘋掉了,一想到那雙手剛剛殺了人,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生理和心理上的接受不能。

    她覺得這人沒救了!

    他歎了口氣,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無奈道:“我其實一直沒有說過,小染你體內還有著我親手種下的情蠱。”

    顧之川期期艾艾道:“我本不想用這個來威脅你的,但你非要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我。”

    “對不起”他手指劃過她顫抖著的肩頭,慢悠悠道:“是你逼我的小染。”

    她如遭雷擊,懊惱不已,她怎麽就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