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唐家偷的玉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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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褚安顏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小腹中便被唐清一箭刺了進去,伴隨著劇痛襲來,她隻聽得一聲破裂聲,源源不斷的魔法自她丹田中湧出,最後煙消雲散。
“來來人!”
聲音顫抖,甚至有些破音,褚安顏臉色蒼白的可怕,可小腹上的劇痛卻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從麵前那黑衣人身上散發的威壓,壓得她連喘氣都十分艱難,“你到底是誰!”
唐清也不答,她眼底似有寒冰,她控製著魔法的威壓,同時又用箭矢在褚安顏的腹中用力一攪——
萬一廢的不徹底,又被藥宗修複了怎麽辦?
她可不打沒把握的仗。
“呃!”又是一陣劇痛,丹田已廢的褚安顏此時魔法盡散,眼前一黑,她直接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房間外,褚景煜坐在一棵樹的樹幹上,樹下,倒了一片的宮中侍衛。
這一夜,風平浪靜。
次日一早,唐清迷迷糊糊的起床洗漱,心中還想著昨夜將褚安顏廢了的事情。
昨夜那被刻意放大的威壓耗費了她不少的魔法,卻不想因為那源源不斷的透支,竟直接讓她突破了等級間的瓶頸,直接成了三級魔法師?
要知道,原主從二級升到三級時,也用了半年多啊!
吐掉嘴裏的漱口水,唐清心中感歎,這人廢的,值!
“五小姐!宮中來人了!”
正愉悅的想著下次要不要把唐怡廢了,便有家丁急匆匆的跑來,“五小姐,宮中的柳貴妃來了說要找您,您快去正廳看看吧。”
“柳貴妃?”唐清疑惑,“哪位?”
“咳,小姐,柳貴妃是三公主的生母。”迎春弱弱的提醒她。
眉梢一揚,唐清登時樂了,“謔,她老人家還挺閑。”
不在宮裏好好看著褚安顏,反倒來尋她來了。
將擦臉的帕子往迎春懷裏一扔,唐清抬腳便往外走,“我瞅瞅去,看她找我啥事。”
正廳中,柳貴妃坐在下位,臉黑如碳,和坐在主位的唐震怡然自得品茶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唐老,不知唐清何時能過來?”
柳貴妃看著唐震絲毫不想理會她的模樣,氣的她手中的帕子都要被她生生撕裂了。
可她又不能發火,畢竟唐震可是四級魔導師級別的強者,便是連皇上見了,都要給他幾分薄麵,她又如何能與之針鋒相對?
“柳貴妃莫急,清兒稍後便過來了,不如你先和老夫說說,今日為何前來啊。”將茶杯放下,唐震抬眼看向柳貴妃,笑容淺淡而又疏遠。
柳貴妃聞言,眼中劃過一絲恨意,“此事,怕是等唐清來了再談會更好。”
“柳貴妃蒞臨寒舍,不知所為何事啊?”
柳貴妃話音剛落,門口便傳來一道漫不經心的女聲,柳貴妃猛然抬頭看去,便見唐清雙手背在身後,像個老大爺似的走進來。
她麵上掛著的淺笑落在柳貴妃眼中,活像是在挑釁,想起自己的女兒還躺在床上,丹田已廢魔法盡失,而唐清卻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柳貴妃便氣的再也忍不住了。
她騰的一下站起身,一雙眼死死盯著唐清,“唐清!是不是你,廢了顏兒的丹田!”
“什麽?”唐清捂住嘴,滿臉驚詫,“三公主丹田被人廢了?怎麽會這樣?那她沒事吧?!”
看那表情,還真像剛知道一般。
不就是演戲嗎,誰不會啊。
“顏兒分明說了,就是你這賤”柳貴妃腥紅著眼,魔法幾乎要溢出體外。
“夠了!”唐震狠狠一拍桌子,“柳貴妃,清兒早已被你女兒害成了廢人!老夫尚且還未找三公主算賬,如今三公主遇險,柳貴妃不分青紅皂白便汙蔑老夫的孫女,莫不是當我唐家怕了皇室不成!”
被唐震一聲吼給嚇了一下,柳貴妃喘了幾口氣,到底還是不敢和唐震叫板,她狠狠瞪了唐清一眼,轉過身,“唐老,並非本宮汙蔑唐清,是顏兒親口所說,就是唐清對她動手,此次,顏兒才是受害者,顏兒怎會放任廢了她丹田的凶手逍遙法外!”
說著,她也不等唐震開口,看了眼唐清之後繼續道,“前些日子藥宗的玉肌花被盜,那可是修複丹田的上好靈藥,正巧唐小姐彼時丹田碎裂,就是不知藥宗之事,是不是唐家所為了。”
柳貴妃此番話落,唐震麵色一變,終是凝重了些許。
他是不知道九王爺手中的秘藥是什麽,但唐清確確實實的是恢複了實力,若真的是因為藥宗的玉肌花
柳貴妃倒是不重要,但玉肌花卻是藥宗的鎮宗之寶,和號稱天下第一宗的藥宗對上,那唐家那還真是毫無勝算。
“柳貴妃,說話可得講究證據。”正僵持著,唐清忽然開了口,“雖然我現在能跑能跳,但我丹田可確確實實被三公主給廢了,如今三公主天道輪回被別人廢了丹田,意圖汙蔑未果,便拿玉肌花來說事了不是?”
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唐清繼續道:“若我真的修複了丹田,早該恢複魔法屬性了,如何能到現在還是個廢物?柳貴妃若是不信,尋個屬性球測上一測便是。”
反正她無係魔法,啥也測不出來,她怕啥?
然而這話落在柳貴妃的耳朵裏,卻是變了味道。
唐清難道對唐家的屬性球做了手腳,才會如此篤定?
柳貴妃是不信唐清那番沒有修複丹田的話,丹田被毀之人,身子比普通人還不如,哪能像唐清這般能跑能跳能打人?
是以,對於唐清所說拿屬性球測測的這番話,她便斷定唐清定是對唐家的屬性球做了手腳。
眸子微微一閃,柳貴妃幾乎已經斷定那玉肌花是唐家偷了給唐清用了,若是此事能被她捅出來,屆時再告知藥宗,那顏兒即便不能修複丹田,藥宗也斷然不會讓她身子一直孱弱不堪。
“自然是要測測,隻不過,屬性球得讓本宮來拿!”一仰頭,柳貴妃得意的看著唐清,仿佛已經抓到她的把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