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製度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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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近藥屍的幾次出現,為父發現靈魑門已經在插手政治了。”
陽昊皺了皺眉頭說道。
他嘴上雖然這麽說,心裏卻暗暗批評起陽誠君了,不過他體諒到上次受了傷,也就沒放在心裏:那有兒子批評父親說經曆少?君兒自從受傷以後,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這也不怪他,也許等傷後可能就會自愈了。
“這江湖門派插手政治就比較特殊了。”
陽誠君看著陽昊點了點頭道。
“嗯,為父隻是懷疑;我擔心未來有意想不到的變故。你最近要加強學習,自己要多加小心行事,為父最當心的就是你啊。”陽昊說道。
“孩兒謹記父親的話。”陽誠君說道。
“這殺手會不會真的就是靈魑門,如果是靈魑門,那他們背後的主使又會是誰呢?為什麽要刺殺我們?它們幕後指使人的目的是什麽?”
陽昊象是對陽誠君說,又似是在自言自語。
“依孩兒看,殺父親是想置父親於死地,這應該就是陰謀的背後主使人的目的,這靈魑門會不會是王上用來對付臣子們的組織?”陽誠昊問道;
“君兒,沒有證據,可不可以亂說。”
陽昊嚴肅地對著陽誠君說道。
“兒臣年齡尚幼,知道的外麵的事,也隻是孩兒從父親這裏了聽到的,孩兒隻能靠是猜測。猜測不對之處還得請父親指正。”陽誠君說道;
“嗯,這裏隻有你我父子兩個人,父親也沒把你當小孩了,你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吧!對外人說話可要留有餘地,口無遮攔是大忌。”陽昊說道。
“孩兒謹記。”陽誠君應道。
“靈魑門本來是江湖上的門派,而且消失了這麽多年,這次重新出現,從江湖派別爭鬥變成插手政治,這次靈魑門的重現可不簡單,這幕後操縱者究竟是誰呢?能有如此龐大勢力並不多。”
陽昊在自言自語說道。
“究竟是誰呢?是誰有這麽龐大的實力呢?”
陽誠君也知道這個問題到現在是沒有答案的。
“嗯。這股勢力太強大、太神秘了,宋衛典一直查不出蛛絲馬跡,為父已增派了呂超藝幫助宋衛典一起調查此事了。”陽昊說道。
“統一旭天大陸後,王上雖然實現諾言,對功大的大臣封為異姓王,這是當時他要一統旭天大陸給功臣們的承諾,作為鼓勵士氣的資本。”陽誠君說道;
陽昊沒有插嘴點了點表示默許。
“一統旭天大陸後,王上腸子就悔青了。”
陽誠君笑著說道。
“君兒,出言不能口無遮攔。”
陽昊急忙擺著手說道。
“一統旭天大陸後,王上根基未穩,而各將軍勢力又強大,他不得不實現他的承諾,延續了分封諸侯製,安撫穩定各位有實力的將軍。曆史上記載便是如此,就象劉邦和朱元璋。”陽誠君說道。
“曆史有記載?劉邦和朱元璋?他們是什麽人。”
陽昊驚訝地看著陽誠君問。
“哦,聽說的,不提那些;說現在,如今王上的根基相對穩定了,他擔心那些擁有軍權的大臣,會影響到他以及後代的根基;為了鞏固自己的中央政權而進行製度改革;在製度改革這方麵,王上還是在摸石頭著過河,難免經驗不足,在某些方麵考慮得不周到。”陽昊說道。
“嗯,在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中,王上很會利用人才,協調各方麵關係,更會籠絡人心,這也就造成了天下統一後,部分大臣都有很大的功勞和強大的實力,分封諸侯是為了穩定大家的心,也是當時王上為了拉攏鼓勵各位將軍的承諾,當他當上了王上,總不能食言。何況當時的局勢和根基不穩定。”
陽昊說道。
奇怪?原來不好學的君兒現在怎麽懂得這麽多道理?就連他所說的留斑、豬原髒的,我也都不知道他們是誰啊。
“現在帝國已經穩定,王上又在為自己以後打算了,他害怕各諸侯勢力發展壯大了,會威脅到他政權的穩固,甚至會出現了與他形成了對立麵的狀況。所以他就想到改革,廢除分封諸侯製度,父親可知道廢除封分製,諸侯國實行的是什麽製度?”陽誠君問道。
“嗯,廢除封分製,諸侯國實行‘采邑製’,改成州、郡、縣三級,縣以下的為鄉、裏;州的長官為州史、郡的長官為郡尹、縣的長官為縣令,州吏、郡尹、縣令長官全由中央任免,鄉、裏的官員由縣級任免並報郡備案。這就觸犯來眾諸侯與百官的利益了。”陽昊說道;
“我以為分封製在春秋時期逐步走向土崩瓦解,直到秦始皇才聽取並采納李斯的意見,建立了郡縣製的行政體製。原來還有人比李斯更早提出廢除分封製。不知後來為什麽沒有實施?”
陽誠君說道。
“君兒,你說什麽春秋啊,始皇、李斯的是什麽意思?父王怎麽都不明白啊?”
“哦,你也不會明白,但這是集中中央權力的製度而改革的先進方案。”
陽誠君笑了笑說道。
“是否是先進方案,父王也不清楚,但諸侯依然享受相應的品級,仍然獲得所封國內的土地和人民,但隻有征收租稅的權力,不能將所轄國土內的土地分封出去給卿大夫。”
陽昊說道。
陽昊也是蒙了,陽誠君怎麽突然會說一些他沒聽說過,也不明白的人和事呢?
“改革後,諸侯就隻有封地,沒有相對的獨立性和自主權,不能擁有軍政大權。失去了這些權利,侯爵們肯定不願意,自然會反對廢除分封諸侯製度。”陽誠君說道。
“嗯!王上肯定會對一些臣子下手,殺雞給猴看,讓大家知道:反對他的就是這個下場。”陽昊說道。
“如果殺手是王上自己安排的,那也是在排除異己;如果殺手是另有其人,那就將牽涉到另外一個陰謀了;到時將會引起另外一場腥風血雨的政治鬥爭了。”陽誠君說道;
“嗯,如果殺手是另有其人,那就是跟朝廷有關的勢力,王上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大家都想知道的是事實真相以及幕後人。特別是我們這些諸侯國國君。”陽昊說道;
“推行一項製度改革必然會觸犯了一大部分人的利益,也會犧牲了一大部分人,這就是政治。”陽誠君感慨地說道。
“嗨!權力讓人產生了,讓人產生了野心,野心膨脹了就會引起權利之鬥爭,沒想到剛剛統一不久的旭天大陸又要陷入了鬥爭,到時受苦的依然是農民啊。”陽昊感歎地說。
“父親一心為民,孩兒實在欽佩,您心裏是否也反對分封諸侯製度呢?”陽誠君突然問道;
“食王之俸祿應忠於王,我們陽家以忠良出名;更何況改革後的地位,為父已是心滿意足了,人的是永遠滿足不了的,何不到此為止,知足常樂。”陽昊淡淡地說;
“是,改革也是社會發展的一種趨勢;這靈魑門會不會是王上用來作為鏟除諸侯王的其中的一個暗流勢力,或者眾諸侯中某個有野心的諸侯用來攪局的,因為大家都知道狡兔死了該烹走狗了。王上又要推行廢除分封諸侯製度改革,各諸侯能不人心惶惶嗎?每個人都在求自保。”陽誠君說道。
“嗯。為父想起來了,在每個諸侯國大街小巷都在散布著幾句歌謠,這幾句歌謠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四海定,將帥罪;旭天平,功臣亡。”陽昊說道。
“這幾句歌謠是唯恐天下不亂,父親知道這是誰傳出的嗎?”
陽誠君皺了皺起眉頭問道。
“這開始是範大人被王上治罪時因憤恨而說的話,不知道是怎麽傳了出去。在每各諸侯國大街小巷傳唱,連小孩都會唱。”陽昊說道;
……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為人長頸鳥喙,可與共患難,不可與共樂。子何不去?這話是範蠡離開越國之前給文種留下的信裏說的。’
陽誠君嘀咕著道。
‘老大,你在嘀咕什麽呀?’
小陽誠君問。
‘我在想,父親剛才說的那句話是範蠡離開越國之前給文種留下的信裏說的。’
‘越國?是南越國嗎?’
‘不知道,我覺得兩個平行空間又有相似之處,又有亂不同之處,是不是有的在發展中被打亂了?還是本身就存在多個平行空間?’
‘這個我不懂。那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那句話的意思是說鳥被打盡,弓箭就要被藏起來,兔子被打死了,捉兔子的狗就要被烹殺了,越王這個人,自己可以和他共患難,而不可以和他同享富貴,你未何還不離開了。難道這個範大人就是另外那個平行空間裏的範蠡?但時代不對啊?還是範蠡引用以前的那位範大人所說的?’
陽誠君心裏不禁樂了:這平行空間也太好玩了,還是出現了那次車禍讓他越過屏障穿越到這個平行空間,我既然來到這裏,就要為這做點事,會不會平行空間本身就有多個,就象我們現實生活中有二維空間、三維空間、四位空間以及多維空間。
‘我的世界你會知,你的世界我不懂,我越聽越暈了。’
‘當然,在這個平行空間,你是以前的我,在另一個平行空間裏,我是未來的你,你不懂我很是正常。’
‘聽著聽著,我又暈了。’
小陽誠君越聽越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