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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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末梟雄:從佃農開始第四百四十九章心動

    “張誌遠怎麽說?”張誌國開口問道,不過看到祁逢吉這個樣子,甚至馬上就讓自己帶出去砍了,想來其中的結果,怕是不怎麽好。

    張誌國咬牙切齒地罵道:“裴小二莫不是給張誌遠灌了湯,迷了張誌遠的心智?否則這廝到底有什麽好,能值得他張誌遠這般死心塌地效忠於他。”

    祁逢吉不動聲色的看著張誌國,“張將軍既然以為張誌遠如此不識時務,何不取而代之。”

    張誌國神情一動,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麽,神情變得極為糾結,道:"取而代之,祁先生何出此言?我張誌國自詡在兵法、謀略方麵,與我堂弟張誌遠相差甚遠,我張誌遠何德何能能取我那堂弟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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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說,劍州城內有軍五千餘人,這些人與我相近者,不過一千人,即便我有什麽想法,也於事無補。”

    祁逢吉將張誌國的神態盡收眼底,心知什麽兵法,謀略,不過借口罷了,真正讓張誌國顧忌的恐怕是他最後的那句‘與我相近者,不過一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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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逢吉心中充滿了鄙夷,他看張誌國這幅表現,就好似吃不著葷腥的貓,百爪撓心,當下大笑道:“我道是什麽?原來張將軍擔心的竟然是如此區區小事?如若張將軍擔心的隻這件事的話,那大可不必,五日後我派遣兩千大軍進駐劍州,歸張將軍指揮便是。”

    “兩千大軍?”張誌國有些激動,不過轉念又想到了什麽,歎息道:“祁先生所說這兩千人,莫非是官軍?”

    張誌國以前乃是在聞喜坐地虎的手下,後來兵敗投降了裴家軍。不過依據當時張誌國的行徑,裴小二本想將此人斬首,以示好百姓。不過此人倒是張誌遠的有那麽一些沾親帶故,張誌遠親自找到裴小二求情。

    裴小二看在張誌遠的麵子上,這才放了張誌國一名,還將張誌國調到張誌遠的軍中,為的就是讓張誌遠好好管教自己這個表親。但,成為流寇無拘無束慣了的張誌國那能受得了裴家軍嚴苛的軍紀。

    剛開始,畏懼裴小二的威勢,收攏了幾天。後來,張誌國件裴小二每天忙的腳不沾地,恐怕早就將他這麽一檔子事忘了,於是故態萌發,再次在裴家軍中招搖。然而,張誌遠也是玲瓏剔透之人,自然知道裴小二狠抓軍紀的目的所在,於是盡力控製張誌國,令其不要太過分。

    不過其中的效果麽,就相當於老鼠看糧食,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尤其是劉知足率領大軍脫離裴家軍,獨自北上以來,為了保麾下大軍的軍心,張知足或明或暗,還是放縱了大軍的軍紀。燒殺搶掠的事,也不止一次發生過。

    張誌國在這種環境中,更是如魚得水,混的頗為滋潤。不過,自從劉知足重回裴小二掌控之後,軍中軍紀再一次嚴厲起來。原本無措之事,變成了小錯;小錯變成了大錯;大錯則改成了殺頭。

    這一下,很多人都接受不了,其中收到衝擊最為嚴重的就是張誌國了。不讓他吃喝嫖賭,搶掠嫖,簡直要了張誌國的老命。是以,盡管張誌國一直緊跟著他堂弟張誌遠,實則一直心有所動。

    他也知道,自己不管是在行軍,還是打仗方麵,都不敵他的堂弟張誌遠。是以,最理想的情況自然是說服張誌遠與他一道,反出這裴家軍,重回山上,作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秤分金的神仙日子。

    隻是,一直沒等到機會。這次祁逢吉忽然造訪,雖然對方自稱是張誌遠的舊友,但對方這幅衣著神態,早就暴露出對方的來曆絕不簡單。都是光屁股玩到大的兄弟,他張誌遠認識幾個人,他張誌國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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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盡管祁逢吉形跡可疑,張誌國卻依舊協助他,徑直來到了自己堂弟張誌遠的臥室。否則,僅憑祁逢吉這個穿著,剛來到劍州之後,恐怕就已經被丟入牢房,嚴刑拷問了。

    不過,張誌國對祁逢吉的來曆早有猜測,北麵的三邊總督洪承疇的人,臨洮總兵的人?甚至是北方的高迎祥與李自成的人?張誌國一直不能確定。不過當聽到祁逢吉可以調兩千人來到劍州,張誌國終於了然,對方必然是四川的官軍。

    否則其他勢力,也不會貿然穿過裴家軍的防區,進入這大後方一般的劍州。

    “祁先生是?”張誌國並沒有名言,不過他以手向南方指了一指。

    祁逢吉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猜的得到確認,張誌國並沒有想想象中的如釋重負,反倒是更加擔心。首先,據張誌國從張誌遠那裏得到的消息,川北已經盡數插滿了裴家軍的旗幟,如果不是大將軍在前方作戰失利,官軍何故能突破裴家軍防區,來到這‘大後方’的劍州?

    其次,官軍的兵,又豈是那麽好調度的?說不定,等張誌遠將官軍引入劍州,他張誌遠失去了利用價值,被官軍一腳踢到一邊,他張誌國空歡喜一場不說,最可怕的是被直接找個借口殺掉,那可就賠大發了。

    這種事情官軍做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其中將這手無恥行徑發揮道極致的正是現在的三邊總督洪承疇,被其殺掉的投降流寇多達數萬,這些都是血淋淋的教訓,怎能讓張誌國多想?

    祁逢吉好似猜到了張誌國的心思,對其安撫道:“將軍是否擔心我家大人殺降?”

    張誌國沒有回答,反倒是笑了笑以掩飾內心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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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張將軍大可不必如此,我家大人可不是三邊總督洪承疇那樣的屠夫。”

    聽祁逢吉言語中充滿了對三邊總督這樣的朝廷重臣的鄙夷,張誌國頓時情緒高漲,問道:“敢問貴大人是?”

    祁逢吉並沒有直言,反倒是拉過張誌國的手,在其手中寫了一個朱字。

    姓朱?張誌國不得要領。須知道,大明朝廷就姓朱,那隻要是大明的軍隊,在名份上,說成是朱家軍,都能說得通。莫不知一方藩王?

    不過也不可能,張誌國雖然沒見過大明的藩王,不過長久以來,其在張誌遠身邊也能說成是見過世麵,自然知道大明的藩王自從上次寧王造反之後,就沒幹過這麽有種的事。

    再者說,藩王招降自己,必然會招致大明朝廷的嚴厲打擊,相比過不了幾年,也必定會走上造反這條康莊大道。

    見張誌國一臉茫然,祁逢吉對其的評價又低了幾分,具體情況都不明,這樣的人也就配給別人當墊腳石。要不是張誌遠心若堅鐵,祁逢吉怎麽著也不會選擇這樣一個蠢貨。不過現實卻逼得他不得不做這樣的選擇,畢竟自己的姓命還掌控在此人手中。

    “是總督川黔楚朱變元,朱大人。”

    “朱變元?”張誌國如夢初醒,他記得在張誌遠的桌案上,看到過此人。其人正是平定了奢安之亂,現在還鎮守貴州的總督。此人倒是傳聞宅心仁厚,在平定水西之時,嚴明軍紀,一言九鼎,並無任何殺俘的傳聞。要真是此人的話,這莊買賣道也做的。

    祁逢吉見張誌國直呼朱變元的大名,眉頭皺了皺,卻並未多說什麽,反而道:“倘若張將軍還有顧慮,我自有別的辦法,可盡破張將軍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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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什麽東西?”張誌國好奇道。

    說著,祁逢吉伸手在懷中取出一道用錦綢包裹之物,打開,令張誌遠觀看。

    誰知,張誌遠隻看了一眼,便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