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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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俊!”謝婉言聞聲迅速站起來轉身喊了聲,看著男人的眼神充滿愧疚。

    來到這裏之前,她真的以為男人又變回了以前的樣子,但後來,她想明白了男人的用意,他那樣說都是為了救回小丫,一想到這女人心中便充滿了愧疚感。

    “爹,你是來接我和娘親回家的嗎?”小丫弱弱的問了句,但眼神卻比平時多了一絲生疏。

    郭俊罵她的那些話,深深傷害了小孩子弱小的心靈。

    郭俊見此,心裏一緊,輕輕地喊了聲“小丫。”

    但卻沒有勇氣上前,因為他說的那些話,連他聽了都心痛,更何況是小孩子。

    “小丫沒事,就是被嚇到了,店掌櫃幫開了些安神的藥,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謝婉言見此,趕緊安慰道,而後看著男人又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了,多虧了唐兄相助!”郭俊故作輕鬆笑道,暫時不打算把明天要審訊的事情告訴女人。

    “郭兄弟,你來啦!”門外傳來了何掌櫃的聲音。

    “何掌櫃,多謝你幫忙照顧妻兒,這份恩情,我郭俊銘記於心!”郭俊對何掌櫃抱拳道謝。

    “郭兄弟,說這話就見怪了,你們一家的遭遇我也聽說了,大家都沒事就好!”何掌櫃說著拍了拍郭俊肩膀。

    郭俊卻一愣,隨後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這短暫的愣神,還是被謝婉言注意到了,而且,也發現了他的衣服並不是早上出門時的那件衣服。

    原來,在陳家村的時候,郭俊把銀子塞給謝婉言的時候,低聲對她說的話,就是讓她帶著小丫到鎮上找這家百姓藥鋪的何掌櫃,因為在這裏,郭俊隻認識何掌櫃。

    這天晚上,郭俊在何掌櫃的再三挽留下帶著謝婉言和小丫找了一間客棧暫時住下,而謝婉言在走之前向藥鋪的夥計買了一瓶治療外傷的藥粉。

    郭俊看著藥瓶,心裏暖暖的,似乎身上的傷口都不那麽痛了。

    “謝謝你,小婉!”

    然而,小丫卻是不那麽親近他了。

    ……

    次日一早,郭俊讓謝婉言先在客棧裏待著,哪裏也不要去,而自己則在唐遠的陪同下,來到了衙門。

    縣衙裏,陳剛也早早被衙差“請”來了衙門裏。

    陳剛看著台上的縣令大人,滿臉疑惑的同時,心中也感到隱隱不安。

    見到郭俊出現在衙堂上,驚訝問道“郭俊,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

    “肅靜!”劉縣令案板一拍,碰的一聲。

    堂下瞬間鴉雀無聲。

    “你就是陳剛?”縣令大人威武的聲音響起。

    “草,草民陳剛,拜見縣令大人!”陳剛被嚇得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而唐遠和郭俊至此至終都是站著,沒有要下跪的意思。

    劉成光偷偷打量著唐遠,見他麵無表情,一時竟不知如何打算。

    依趙傑所言,這名叫唐遠的年輕人,身份一定不簡單,但又猜不透他是何身份,這可真是苦惱啊!

    “那什麽,有人要告你私闖民宅,入室搶劫,欺淩弱小,事後還和陳良,也就是我

    本官的師爺互相勾結,企圖陷害郭俊入獄,是否有此事?”

    陳剛一聽,便知此事暴露了,怪不得沒見陳良在堂上,麵對威嚴的縣令大人,陳剛連說謊的勇氣都沒有。

    “大人冤枉,草民,那是因為先前郭俊把我們一家子都打傷了,我,我心裏氣不過,這才想著恐嚇他一下,沒想到,他居然持刀捅傷了我兒子,如今我兒子還生死未卜,這才讓陳大人幫忙把他綁起來的!”陳剛低頭恐慌道。

    “陳大人?你說的是陳良吧?”劉縣令一聽這話,火氣又準備上來。

    “是,是的!”陳剛惶恐回答。

    他以為這件事也會像幾年前處理那戶宋姓人家那般輕易,但現在看來,這似乎行不通了。

    “放肆,你居然膽敢攛掇本官的師爺徇私舞弊,濫用職權,企圖將郭俊送入大牢,此等惡毒手段,你可認罪?”劉縣令被氣到了,看來這些年陳良頂著他的名號幹了不少事情,居然還對外自稱大人!

    “大,大人,草民知錯了!”陳剛哪裏見過縣太爺如此氣勢,頓時被這吼聲嚇得全身哆嗦,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之前見過最大的大人物,便是陳良,而如今麵對的是縣太爺,他如何招架得住!

    “既然你已認罪,那就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劉縣令又是一拍案板。

    “大人饒命,那,那郭俊傷了我兒子,這,這事怎麽算?”陳剛雖然害怕,但並不傻,他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郭俊在入獄之前,就已經對他用了刑,這就算是對他的懲罰,如果你不服的話,也可以跟他一樣嚐試一遍牢裏的刑罰!”

    劉成光可不敢再賞郭俊大板,他身邊的唐遠越看越不簡單,為了保住自己頭上這頂烏紗帽,還是要讓唐遠滿意才行!

    “大人,這,這不公平!”陳剛不服,憑什麽他就得挨板子,而郭俊不用。

    “放肆,竟敢質疑本官,再加二十大板,即刻行刑!”劉成光一聲令下,立馬有兩名衙差上前,把陳剛拖了下去。

    很快,大堂外傳來了慘叫聲。

    打完五十大板,陳剛已經暈過去了,屁股上一片血肉模糊,沒有十天半個月,估計是下不來床了。

    “大人,五十大板已完成。”衙差把陳剛拖回大堂內,隨手把人丟在地上。

    “把人給丟出去,看著礙眼!”劉縣令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嫌棄地擺擺手。

    “郭俊,你對此事可還有異議啊?”陳剛被拖出去後,劉成光看向郭俊道。

    “多謝縣令大人替草民主持公道!”郭俊抱拳道謝,但沒想著下跪,因為他接受不了跪拜之禮,俗話說跪天跪地跪父母,還有單膝跪媳婦兒,其他人誰也不跪!

    “既如此,就退堂吧,切記,以後不得無故傷人!”劉成光不忘提醒道,萬一下次又傷了人,這讓他也難辦啊,還是希望這郭俊以後再也不要來他的縣衙裏了。

    “是,草民謹記在心!”郭俊沒想到這件事就這麽輕鬆解決了,陳剛被打了五十大板,他心裏這口氣也算是出了,至於以後,相信陳剛以後不會再來招惹他了,想來這縣令倒也分得清是非黑白!

    而唐遠則微微皺眉,似乎一夜之間,這縣令大人就完全變了個態度,難道說他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而陳剛被衙差丟到了縣衙門外,緊接著一盆水倒在了他頭上。

    陳剛在昏迷中感到一陣冰冷,硬是被冷醒了。

    “哎呦,哎喲!”此刻的他以為還在被打著板子,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讓他嗷嗷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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