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鹹魚狡辯看到了今早上被月回大門牙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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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孟根本強不過這些從小腦子就被灌輸了奴性,動不動執拗的以死謝罪的死士。
她甚至連大胸肌都沒興趣看了,下頭!
而且她不能真讓月回去找烏大狗請什麽罪,月回要一瞎說,陸孟真是跳進曆史長河也洗不清了。
於是陸孟沒辦法,隻能下命令道:“把人給我捆了,嘴塞上,衣服給他穿好。”
月回抬頭看了一眼陸孟,眼中滿是執拗,但也有感激。
陸孟是真的不需要他的感激,早知道她今早上絕不踏出房門一步!讓他趴地上狗啃泥也比啃了她的脖子還不低調強啊!
書裏說月回武藝超絕,好在但是他沒反抗,任由陸孟讓人把他捆了。
然後陸孟對秀雲秀麗說:“給我準備一套盛裝。”
又對辛雅說:“王爺今天下朝回來了麽?”
辛雅點頭:“已經回了。”
陸孟說:“那好,把我早上喝剩的……咳。”
陸孟說:“就是那個什麽我喝著特別好喝的紅豆粥,盛一碗,要熟透的,可別再整生的了。”
陸孟很喜歡紅豆粥,經常吩咐廚房做,她不知道紅豆粥在這個時代的含義,隻知道這玩意又除濕汽又補血,喝著十分養生而科學。
“把紅豆粥給我裝食盒裏麵帶上,我要去見王爺。”
辛雅聞言連忙點頭,確實兩個人別扭這麽多天,該找個機會緩和了,她下去吩咐人準備食盒。
陸孟沐浴更衣了一通,折騰完都過晌午了。
不過效果還是很好的,十分的雍容華貴,看著就像個王妃。
她當然不知道這樣打扮,在王府又不出門實在是誇張了。反正婢女給她整什麽樣,她就什麽樣,不懂古代的東西,絕對不跟著摻和。
就是熱,且一頭的珠翠,戴著累啊。
陸孟帶著一群仆從,還有最後麵被押著走的月回,浩浩蕩蕩的去了主院。
這還是陸孟第一次白天來這主院,相比於晚上的燈火寥落,這裏看著可比陸孟那犄角旮旯的院子好了不止一倍。
雖然沒有過分的奢華,卻處處都透著尊貴和厚重。
烏大狗果然名不虛傳,狗的汪汪叫。自己住豪宅,給媳婦睡村屋。
呸!萬惡的“資本家”。
陸孟心裏不平也就那麽一下下,其實她的地方也不差,王府能差哪去?再說她還有四大箱子金銀珠寶做點綴,她那就是人傑地靈的金屋子。
沒人藏她這個嬌,她自己藏自己。
她是個側妃,比妾好不了多少,在這個世界上,烏大狗可以夜襲她,摔個茶壺就走,她要見他卻要通傳,還得等烏大狗同意才能進去拜見。
不然就連院子都不能進。
陸孟十分耐心等在門口,捏著個手絹笑眯眯地,時不時地擦一擦額頭的滲出的汗水。
通傳的婢女隻從院子到屋子門口,連屋子都沒能進去,裏麵開門的一個小廝聽了婢女的話,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陸孟,這才關門進屋了。
屋子裏烏麟軒難得的清閑,老六在江州那邊的差事已經被他捅出了簍子,等到督建行宮的差事上再做點手腳,皇帝必然震怒,斥他不堪大用。
到時候這差事轉了一圈,還是會回到他的手中。
烏麟軒想起這個,心情就十分愉悅,他難得沒有埋在成山的公務裏麵,而是在書房之中提筆作畫。
烏麟軒自小在皇子們中間君子六藝俱是拔尖,作畫同他的筆鋒一般,筆走遊龍蒼勁淩厲,他手下的山水圖,靜謐之中透著一股子暗藏的肅殺。
透過畫紙甚至能夠感覺到,那乘船戴著鬥笠的老翁,也能隨時持劍暴起,水上翩飛。
一幅畫一氣嗬成,眼見著最後描一下人物神色,便能如畫龍點睛,完成畫作。
然後這個時候,他身邊伺候的貼身侍衛兼書童陳遠,突然開口道:“秉王爺,夢夫人求見,就在院外。”
烏麟軒原本滿心的疏狂,江山藍圖皆在胸中筆下,聽到“夢夫人求見”這五個字,心中一顫,手腕一抖,然後筆尖上的墨便直接抖落,掉在了話中撐船的老翁臉上,暈開了一團烏黑,搞得老頭整張臉都扭曲了。
烏麟軒的臉也扭曲了。
他側頭瞪著陳遠問:“誰?”
“夢夫人求見。”陳遠也看到了暈開的墨跡,眨了眨眼,眉梢輕輕一跳。
陳遠一直在猜,這些天讓王爺時長出神苦惱的,到底是誰。
不可能是沒錢沒勢的六皇子,更不會是四皇子那個蠢貨。可現如今皇城形勢,誰還能是王爺的攔路虎,讓他如此心浮氣躁?
原來是夢夫人啊。
“她來做什麽?”
烏麟軒扔下筆,把毀掉的畫作胡亂揉作一團,扔在了地上,雖然收斂了臉上短暫的失態,語氣卻控製不住的冷硬。
“不見!”烏麟軒說。
陳遠猶豫了一下,說:“可是夢夫人綁了月回。”
“什麽?”烏麟軒正要坐下處理公務,好心情都被“夢夫人求見”攪合沒了。
結果聽陳遠說,她竟綁了月回?
“她真是好大的膽子,本王的人也敢動?”烏麟軒一把推開了側麵窗戶,怒而看向院外烏泱泱的一大群人。
排場還不小,自己府裏走動,帶了這麽多人?
“嗬,帶這麽多人來,她是要行刺還是‘逼宮’?”
烏麟軒在自己府中,尤其是陳遠麵前,說話不需要遮攔。他自己府內固若金湯,陳遠更是他自小心腹,知道他想要的那個位置,自然也習慣了他偶爾就冒出一句大逆不道的話。
陳遠倒是聽著烏麟軒的語氣有點離奇。
“不見,讓她滾。”烏麟軒遠遠看著這個夢夫人就鬧心。
想起她自己把自己折騰得氣血兩虛的事情,烏麟軒簡直手臂上都肉眼可見起了一層疙瘩。
他就從沒見過如此的女人。
“讓月回進來問問怎麽回事兒。”烏麟軒說著要關窗。
但是正巧這時候陸孟熱得鬧心,轉頭正順過樹叢縫隙四處尋摸,看到烏麟軒開窗正看她呢。
於是她抬起手絹揮了揮,心裏一連串罵著大狗逼害我在這裏挨曬曬黑了我就狠狠花你錢買十盒珍珠粉連腳丫子也擦上霍霍死你。
烏麟軒麵色一沉,加速關窗。
陸孟眼神好著呢,她估摸著這個朝代不玩手機的自己,倆眼睛視力都是15,一見烏麟軒要裝看不見他,連忙夾著嗓子喊道:“王爺!”
“王爺哎!王爺!”
“王爺——”
夾子音的威力是很大的,陸孟自己都要把自己喊尿了。
她知道烏大狗可能不會見她,但是這件事兒與其讓下人說,讓月回說,不如她說,免得哪個下人嘴一歪,她和月回就扯不清了。
陸孟就不信,她在外麵叫魂兒,烏麟軒能在屋子裏坐得住。
果然是坐不住的,烏麟軒被叫得站起來了繞著桌案轉了一圈。
最開始以為他的側妃是個膽小如鼠的閨秀,後來覺得她是個心機深沉的奸細,那天晚上這個夢夫人在他眼中晉升成了水性楊花的奸細。
但是他是沒想到,她竟然是連臉都不要的,竟然在他門前大呼小叫,毫不收斂!
她到底有幾張麵皮?
陸孟其實也知道自己這樣有點崩人設了。
但是沒關係,對王爺獻媚,對自己的夫君獻媚,在古代天經地義。
且據她這些天的了解,和從秀雲秀麗那裏套出來的原身性格。她幹出什麽事兒都沒人會覺得她不是原身。
原身深居簡出沒親近的人,沒朋友,一個長姐算是知道她性情,但那都是在長姐出嫁之前,很小的時候了。
人是會變的,她的貼身婢女不疑她,她身邊的人都不認識她,誰知道她什麽性子?
所以陸孟偶爾脫離人設,是沒問題的。她隻要不瞎搞什麽現代思想和器物入侵古代,就穩得很。
果然這招確實是好使的,沒人能夠在夾子音下麵不動如山。
陸孟很快被允許進門,她身邊的貼身婢女都留在門外,她自己提著食盒進屋。
烏麟軒就冷著臉坐在一進門的正廳,陸孟見他就笑,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她提著食盒給烏麟軒行禮,姿態不夠端正,她雖然悄悄和婢女們學了,但是裙子下麵的腿仗著沒人扒著看,都是瞎彎的。
“臣妾見過王爺。”
“你來做什麽?”烏麟軒冷著臉,聲音也冷若冰霜,像個三開門的大冰箱,還是風冷,一打開就往外吹冷氣。
陸孟心裏嘶了一聲,被凍得。
她眼珠子咕嚕嚕轉了下,沒聽見平身,但是自己站起來了,烏大狗好歹是個大男人,不至於挑這種小禮節。
陸孟站起來之後,提著食盒走到烏大狗身邊,她的算盤打得劈啪亂響,吃人嘴短,先把烏大狗嘴喂短了,她再說事兒。
但是她一動,烏麟軒便立刻如臨大敵地嗬斥道:“別過來,就站那兒說!”
他現在看著她,渾身汗毛都炸起來了,烏麟軒覺得自己是嫌她髒,他現在這種身體感覺和他看見髒東西的反應差不多。
但是他嗓子又莫名的癢,總想粗聲粗氣地咳兩聲緩解。
於是他和陸孟說話就粗聲粗氣,活像是馬上要揭竿起義上梁山的李逵。
陸孟見他是真煩自己,也不上前了。
站不遠處恭恭敬敬收了夾子音,說:“臣妾今天來,是要給王爺送回來個侍衛,就在院外,王爺看著處置,臣妾管不了他了。”
於是陸孟把今早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毫無感情起伏,簡略了月回啃她的事兒,著重說了下月回摔倒把她帶倒,磕了腦袋的事兒。
她的話術很巧妙,都沒把月回砸她身上的事情說出來。
但又沒說具體怎麽摔的,反正前拉後退,都有空間。
陸孟說完,垂頭道:“王爺,臣妾可不敢打王爺指給臣妾的人,臣妾覺得摔一下,根本也不算什麽事兒。但是這樣的硬骨頭臣妾也管不了,王爺給臣妾換個聽話的,不動不動就脫衣服跪臣妾門前的,也免得傳出去,不好聽啊。”
陸孟為自己辯解完,覺得嗯,這波可以,她把自己摘幹淨了。
她等著烏大狗的決斷,然後這時候,陳遠進門,悄無聲息走到烏麟軒身後,湊近他耳邊把了解的真實情況一說。
烏麟軒眯著眼,看向陸孟。
片刻後起身,走到陸孟身邊,伸手捏住陸孟下巴,抬起她的頭,然後朝著旁邊一推。
看到了今早上被月回大門牙啃青的脖子。
陸孟這身體的皮膚太嬌嫩了,雖然痕跡散得快,但是留下也很輕易。之前她在太後寢殿門口揪自己,是真沒使勁兒,也留下了那麽可怖的痕跡呢。
烏麟軒燙手似的縮回手,盯著陸孟脖子上的痕跡,怒火又開始蒸騰。
他這個側妃真是好樣的,倒是會避重就輕,都被個男人壓地上,摔得疊一起,脖子這種地方都留下了痕跡,還說沒關係?!
到底知不知羞!
還是說……她覺得這樣和男子有了接觸,沒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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