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鹹魚調戲本著不承諾、不拒絕、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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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孟無視烏大狗欲拒還迎的怒視,&nbp;&nbp;還慢慢朝著他肩膀上靠過來。

    故意道:“王爺……臣妾昨晚上一整晚都在想王爺呢。”

    烏麟軒麵皮崩得緊緊的,裝著聽不見。

    馬車走起來,陸孟一頭珠翠不方便靠在烏麟軒的肩膀上,&nbp;&nbp;但是他這樣子實在是太好玩了。

    於是陸孟伸出細白的小手,&nbp;&nbp;放在了烏麟軒的腿上。

    烏麟軒整個人一哆嗦。

    陸孟側頭看著他,曖昧地笑。

    她沒想饞他的,本來隻想做一個好員工,這波可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陸孟本著不承諾、不拒絕、不負責的工作方針,在烏麟軒的小河兒邊上試探。

    “你在做什麽?”烏麟軒以為陸孟又要掐他,可是這一次她隻是很輕地摸了兩下。

    反倒像是反著摸毛,直接把烏麟軒摸炸了。

    “坐那邊去!”不要臉!

    他怎麽會對一個這麽不要臉的女人有?

    陸孟當然不可能坐過去,&nbp;&nbp;被烏麟軒胳膊肘撞了一下,&nbp;&nbp;順勢拉住了他的手腕,&nbp;&nbp;然後又順著他的手腕滑到他的手心。

    小處男,&nbp;&nbp;手心都出汗了。

    陸孟把自己的五指硬塞烏麟軒的手指中間,&nbp;&nbp;和他十指相扣,又看向他說:“王爺,&nbp;&nbp;你為什麽這麽抗拒?你不喜歡我嗎?”

    陸孟爽的頭皮發麻,玩過紙片人乙女遊戲的,都能體會到她此刻的感覺!

    純純的瓢紙片人。

    “可你的眼睛不是這麽說的。”陸孟用另一隻手去作勢去摸烏大狗的臉。

    然後被他一把抓住,&nbp;&nbp;他瞪著她,&nbp;&nbp;氣血翻湧,每時每刻都在刷新著自己對麵前這個夢夫人的認知。

    烏麟軒也已經意識到了,&nbp;&nbp;昨天他失控過後,&nbp;&nbp;現在這個夢夫人似乎徹底毫無顧忌了。

    “滾那邊去,&nbp;&nbp;要麽就下車走!”

    陸孟見他奓毛,心裏嘖了一聲,&nbp;&nbp;誰稀罕?

    但還是然後故作黯然道:“王爺好無情,昨天你頂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冷漠的。”

    烏麟軒臉紅得像個猴屁股,一半是被女人調戲臊的,一半純粹是氣的。

    他要氣瘋了,恨不得現在親手把這個夢夫人扼死在懷裏。

    陸孟去馬車另一麵坐著,烏麟軒冷哼一聲甩開她,說道:“昨天的事情,你就當本王瘋了,瞎了眼!”

    陸孟挪起來的屁股頓時又坐回去了。

    她側頭看著烏麟軒道:“王爺,話不是這麽說的。”

    “所謂君子一言九鼎,小人言而無信。”

    “王爺都把臣妾扔床上了,王爺的床那麽軟,現在王爺說算了就算了?”

    “哈,那你想如何?”烏麟軒壓著聲音,咬牙切齒地問。

    陸夢想了想,要是身子饞不著,起碼“席夢思”要安排上。

    於是她說:“王爺如果一定要出爾反爾,不同臣妾圓房,臣妾還能強迫王爺不成?”

    她說:“但是王爺也不能這麽耍臣妾玩兒,畢竟臣妾可是一心一意愛著王爺。”的錢,的權,的男主光環的。

    她把愛輕易地說出口,仿佛和圓房這倆字一樣,讓烏麟軒覺得自己被耍的感覺更強烈。

    他氣得就要推開馬車車窗跳車而去,卻不得不壓著火,問她:“你到底要如何?”

    “王爺把你的鋪蓋都給臣妾吧。”陸孟說:“臣妾得不到王爺,那至少可以睡著王爺睡過的鋪蓋,床墊,來回味王爺的美味。”

    “咳……味道。”陸孟驚覺美味這兩個字有點過分了,連忙找補了一句。

    直接要烏麟軒的床不太現實,那麽大的床真要了烏麟軒也不會給的。

    再說誰知道這古代是不是有什麽規格,比如側室不能睡什麽雕花樣子的大床,就像皇子們不能穿龍袍一樣。

    所以保險起見,陸孟隻要了一套鋪蓋。當然也可以請人訂做,但是萬一那些人給她抽條呢。

    她那天看了下,烏麟軒的鋪蓋是新換的。

    烏麟軒看著她的表情難以形容,皺著眉似厭惡似嫌棄,簡直不知道怎麽說。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怎地如此……不要臉。”

    碰她一下,就要自己的鋪蓋,她想拿自己的鋪蓋做什麽?

    烏麟軒不受控製地想起他曾經親眼看到她自我紓解的一幕,再聯想一下她躺在自己的鋪蓋上,做著……

    烏麟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青筋暴起,揪著自己的袍子,簡直在這馬車裏麵坐不下去了。

    按照烏麟軒的認知,他肯定把陸孟這樣的行為認證為癡女。隻可惜古代人沒有如此精準的形容詞,就隻好自己憋著。

    渾身疙瘩一層一層地起,後背都出了汗,燥得慌。

    “行不行啊王爺?”陸孟見他不吭聲,又問,還伸腳踢了他小白鞋一下。

    “你少癡心妄想!”

    烏麟軒用一種“被偷了褻衣的良家婦女,看到了猥瑣男子在聞自己味道”的眼神看著陸孟,說道:“再多說一個字,就把你扔出去。”

    “閉嘴!”烏麟軒回踢了下陸孟的腳。

    陸孟不吭聲了,底線踩到這裏就可以了,烏大狗看著是真要發火,這些早古文的男主角,個頂個都是真的狗,不是假的。

    萬一真要她下車走,她都找不到東南西北。

    而且虐文女主出街,隻要不和男主在一起必定出事兒的觸發機製,陸孟絕不作死。

    於是她老老實實提著裙子坐到了馬車另一邊座位,甚至都不再看烏大狗,腦中想著怎麽換一換自己的床鋪,就算沒有烏大狗的那麽舒服,至少也不能差太多。

    距離他登基還有好多年,這建安王府還得住好久,床鋪是關鍵!

    陸孟垂頭思索的樣子,看在烏麟軒的眼中,就是“傷心”。

    為他而傷心。

    為不讓她抱著自己的鋪蓋自我紓解的不開心。

    而當一個人開始無意識地注意另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墮落的開始。

    靈魂的墮落需要很久,需要很多內在外在的因素,需要和理智的拉扯現實地磨合。

    但是感官的墮落,通常隻需要這個人你看著順眼,抱著舒服,味道喜歡,或者僅僅隻是一瞬間難以捕捉的感覺。

    烏麟軒不受控製地注意陸孟,壓抑天性的結果,便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女人在他的眼中,隻會影響他登基的速度。

    他不屑情愛這一點和陸孟達到了在某種程度上的高度統一,可是的是可以和精神割離的。

    烏麟軒清楚地意識到,他喜歡這個夢夫人的模樣,乃至身體。

    他控製不住看到陸孟因為得不到自己的鋪蓋鬱悶,而自傲。

    這是身為優秀雄性的自傲,尤其烏麟軒這種天生眼高於頂的人,他想要得到的女人對他求而不得,這讓他的精神高度滿足。

    馬車在緩緩行使著,陸孟想了一會兒鋪蓋的事情,就開始想她這具身體的長姐,長孫纖雲。

    根據在秀雲和秀麗那裏打聽來的,她和這個遠嫁的長姐,已經有五六年沒有見過麵了。

    陸孟不怕被長孫纖雲覺得性格貨不對板,五六年性格和小時候不一樣多正常啊?

    但是她怕這個長孫纖雲,提起從前的事情。畢竟陸孟沒記憶,她連長孫鹿夢這具身體的母親叫什麽都不知道。

    到時候姐倆一敘舊,陸孟一問三不知,好家夥,據說這長孫纖雲可是會和夫君一起上戰場,是個在這個世界上“離經叛道”的猛女。

    陸孟怕她憑一己之力把自己跺了。

    她在這裏擔憂的唉聲歎氣,烏麟軒那種高中生優越感被狠狠滿足後,開始冒出了絲絲縷縷的心癢。

    越看越心癢,越看越覺得他確實不用壓抑。

    就算她是個奸細又如何?他絕不會聽憑女人左右,隻要斬斷她和背後人的聯係,把她困在後宅,她還能玩出什麽花兒?

    再不濟,就把她拴起來,或者打造一個籠子關起來。

    烏麟軒心裏陰暗地滴墨汁,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從“把她殺了”,轉變成了“就算找到她身後的人,隻要把她關起來就好”。

    “斬斷她的翅膀,讓她隻能留在自己身邊承歡。”

    當然了這是早古病嬌男主角非常普遍的特性,陸孟要是知道,簡直想鼓個掌。

    被關起來就是她的終結夢想,但是拴著可不行。

    烏麟軒想得很美,在馬車一個顛簸,陸孟出神沒坐穩,朝前麵一傾身的時候,就被身側的烏麟軒抓住了手腕。

    然後又是一個猛拽,陸孟被滿頭珠翠打得臉疼,睜開眼,就又騎在了烏麟軒的腿上。

    陸孟感受著物烏麟軒蓬勃有力的腿部肌肉,被大手抹了口脂,叼住嘴唇的時候,心中產生了一個懷疑。

    她合理懷疑,烏大狗可能是一匹烏大馬,因為他喜歡被人騎。

    烏麟軒又急切的好似惡狗搶食,陸孟不緊不慢抱住了他的脖子,摸了摸他頭頂的冠,然後心中評價,嗯,是純金的,還鑲嵌了一看就非常貴的玉。

    烏大狗太有錢了……陸孟沒法不愛他。

    她摸了那麽多天鳳冠,玩了那麽多次玉如意,還有那些金銀財寶,現在不用咬,隻要上手一摸,就知道是純金,一看就知道玉的價值。

    “閉眼睛!”烏麟軒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命令的意味。

    他沉迷得不行,得強壓著自己的情緒才不至於發抖丟人,結果這女人眼睛嘰裏咕嚕地亂看。

    看個屁!

    他更深地剝奪了陸孟的呼吸,陸孟也確實乖乖閉上了眼睛。

    你還別說,早古文男主角就是不一樣,無師自通不用教不說,這接吻的技術還突飛猛進。

    陸孟當然不知道,昨晚上一整晚,烏麟軒都在夢中不斷重複著。

    馬車沒減震,走的是大路也晃得厲害。

    陸孟圈著烏麟軒的脖子,開始慢慢地回應他,這讓他近乎失態。

    然後在陸孟嘴都麻了,馬車終於抵達皇宮門口的時候,烏麟軒這才意猶未盡放開她。

    一臉嚴肅的不像個耍了一路流氓的人,表情沉重的宛如剛剛失了雙親。

    但是才從他懷中下來的陸孟知道,他這會兒,根本不敢起來。

    陸孟嘴唇不用塗口脂了,自然紅。

    她看著烏麟軒正襟危坐,自己靠在馬車上側頭對著窗外,偷偷在笑。

    小處男,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