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被玩廢了的男配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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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陸清音都在沈母的床前侍疾,沈母和她說的最多的事就是想抱孫子了。
陸清音很尷尬,陸清音很想跑。
她隻能搪塞沈母說,沈博文身子才剛大好,不宜行房事。但這隻能拖的了一時,隻要她還是沈博文的妻子,總要麵對這一天的到來。
沈博文每次看她的眼神也讓陸清音心裏慌慌的,總感覺要是再不走,就會有事情不受控製了。
奶娘正在替陸清音梳頭,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就怕一用力就怕扯斷小姐的幾根頭發。
沈博文走到她的身邊,看著鏡中美麗的女子,眼裏的愛意都要溢出來。
“音音,我來給你畫眉吧。”
陸清音的嘴角抽了抽,她能說不嗎?
點點頭同意了。奶娘知趣的退了下去。
沈博文拿起炭筆,細細描畫陸清音的眉型,眼神專注而虔誠。
陸清音此時腦袋已經放空,思緒都不知道飛往哪裏。
0713看的直搖頭,“渣女啊渣女。”他穿著新買的小兔子套裝,搖頭晃腦的感慨道。
“需要人家時就是小心肝,小甜甜;不需要人家的的時候就叫人家麻煩精。”
“求求你趕緊閉嘴吧。”
…………
林婉琴也很想讓眼前老嬤嬤的侯夫人閉上嘴。
侯夫人說她沒有女人的貞靜賢淑,請了一位宮裏出來的老嬤嬤來教她禮儀。這位老嬤嬤古板嚴肅,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容不得一點差錯,要不然竹鞭就抽了下來,被抽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那竹鞭還細致的纏了牛皮,隻會讓你感覺疼,卻留不下一點痕跡。
林婉琴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好幾次都想逃出去和高子安訴苦,才跑到門口,就被侯夫人派來的婆子擋住了。
高子安此時也很不好過,他的身上隻有幾處淤青,可是感覺哪都疼,有時候疼的他在床鋪上打滾。
侯夫人心急如焚,大夫請了一個又一個,都隻說並無外傷,讓好好養著。侯夫人氣的直罵庸醫。隻能讓武安候也遞了折子,去宮中請禦醫來替高子安看診。禦醫看完也說是內髒有損,開了藥讓好好休養,便走了。
服用了幾天禦醫開的藥,疼痛感果然減輕不少。兒子的傷勢好轉,京都府衙那邊也毫無進展,侯夫人就琢磨上替兒子納妾的事。
沒幾天,就找到了一家家世清白,願意讓女兒做妾的人家。
選了個吉日,一頂小轎就把人抬了回來。
……
高子安看著眼前身材高挑,眉眼裏藏著英氣的女人,心裏還是有點喜歡的。他跟林婉琴婚前至死不渝,為了彼此不顧世俗眼光的愛情,早就在婚後雞飛狗跳的日常裏,一點一點消磨幹淨。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看見林婉琴了,他也沒什麽感覺,甚至心裏還感到輕鬆了不少。
新納的小妾叫鶯娘,她是被父母賣進侯府。因為家中有三個弟弟,都快到了要娶親的年紀,家裏實在湊不出這許多銀錢。剛好有人問上門來,問她願不願意給人當妾,還是京裏的大官。她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總比被父母胡亂賣了的好。
鶯娘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雖然是妾,但夫君英俊瀟灑,對她也算體貼。侯夫人看她把高子安伺候的無微不至,心裏滿意極了。武安侯府難得平靜了一段時間。
等到林婉琴被允許出院子的時候,高子安和鶯娘兩人濃情蜜意好似新婚夫婦。
林婉琴感覺天都要塌了,隻不過被關了一月有餘,自己的夫君就已經納了小妾,這段時間她被老嬤嬤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世子在外麵溫香軟玉抱個滿懷。她心裏恨的要命,卻也無可奈何。
林婉琴沒有娘家撐腰,這種事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要不然侯夫人有很多法子治她。她後悔了,直到這時她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太蠢了。
事到如今,她不好過,這府上的其他人也都別想過的痛快。她手上有一粒藥丸,這粒藥丸是有一天早晨突然出現在她屋裏的桌子上的。藥丸底下還壓著一封信,信上說這是一枚絕子藥,隻要給人服下,那人就再沒生育能力。
林婉琴便把藥丸溶在雞湯裏,端給高子安喝了。高子安不宜有他,仰頭便把這一碗雞湯一飲而盡。她看著夫君滾動的喉結,心裏一陣暢快,哪怕這樣做她不能得到一點好處。
……
那枚絕子藥是陸清音放的。
她隻是偶爾翻商城發現了這粒藥,雜物類目裏真的有很多千奇百怪的商品。心血來潮的想看兩個人狗咬狗,就把藥給林婉琴送去了。
現在侯府那裏自己都鬥的不亦樂乎,根本沒時間來給她添麻煩。沈博文對她的感情,也日漸深厚,她把離開這個計劃提上了日程。
“那你要不要和男主告別啊,”0713提議道,“放心,隻要離開女主的身體,關於你都記憶會自動清除,他分辨不出來的。”
“不用告別了。”
“那好吧,無情的女人。”
陸清音點開係統麵板,點擊結束任務,任務結算程序自動跳出。
“嘀嘀嘀……”
“恭喜任務執行人員,順利完成初級位麵的委托任務,現在進行任務結算。”
“因為執行人員簡化了任務過程,任務完成等級為c級,獲得2000能量點。成功醫治好男主並讓男主對女主產生感情,獲得2000能量點;成功打臉惡毒男配女配並讓其身心都受到了傷害,獲得5000能量點。額外還有位麵管理者獎勵5000能量點,此次任務共獲得1400能量點。”
“任務結算完畢,還望執行者再接再厲。”
“再見。”
這最後一聲道別,是管理者對陸清音說的。
陸清音對著空氣揮了揮手,從這個世家消失了。
…………
女主睜開了眼,就看見自己的夫君趴在床邊睡著了。她想抬手摸摸他的臉,剛有動靜,睡著的人就醒了。
“音音,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沈博文焦急的問道。
女主搖了搖頭,從床上坐了起來。
“夫君,我很好。我隻是睡的有點久了,”屋裏光線昏暗,丫鬟還沒有進來把燈點上,“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裏我一直走一直走,才走到了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