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宴會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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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家族二長老一派,李道觀,合道境八重,其人一心隻想修行,無心權勢,更因此推辭了長老職位。

    就像是有了牽引一樣。

    “哈哈,這周歲宴會還未開始,就已經熱鬧非凡啦,哈哈哈。”大蒼界古級勢力,七曜天。第一曜天,天主南風歌,合道境八重。

    “南風歌,你這虛偽老兒不地道,這周歲宴會,有一場比鬥助興,豈不是更好。”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話語剛落下。

    一位身穿紫色宮裝,精致到魅惑蒼生的容貌,出現在南風歌身側。

    古級勢力擎天殿,三大副殿主之一,紫陌花,合道境八重。

    ……

    唱禮一直繼續,月氏家族準備的各種儀式和節目,也一一展現。

    後山,一直按照族中老宿指揮的月宇銘,就像一個提線木偶。

    進俎。

    初獻。

    飲福受胙。

    ……

    一套儀式下來,月宇銘虛脫了,對著遠處偷笑的四位哥哥,無力的揮了揮手

    前廳。

    唱禮結束,優美的舞姿和奏樂,也同一時間停止。這時,一身黑衣,腰配七尺青峰,橫推一代的月氏家族族主月海泓,現身。

    “多謝諸位道友捧場,參與我兒周歲宴會。”

    “族主,客氣。”

    “月家主客氣。”

    ……

    “既然是我兒的周歲宴會,自然不能少了正主,傳少主入殿!”家主月海泓氣勢磅礴聲音響徹天地。

    “傳少主入殿!”

    少主二字一出,殿內各勢力心思不一,表情變換。雖然之前隱約收到消息,月氏家族有意立族主之子為少主。

    可是在沒有得到確定消息時,各勢力也沒過多露頭。

    如今公布天下,各勢力代表在想起之前,種種關於月宇銘的消息。

    以及最近發生在月氏家族,有迎客峰傳出的因月宇銘頓悟,天降機緣的事。

    “大道體!”

    而虛空中,十幾家的古勢力皆是看向了月家二長老,他們心思更是活乏。

    “鎮江老兒,一個大道體而已,如此大費周折,不怕玩死了嘛!”李道觀殺機乍現,周圍森羅鏡像,所修刀道,直破蒼穹。

    其他人並未開口,都再想想看月氏家族的想法。

    一個人的上位,會影響很多事情的發展,比如此人是主戰還是主和?是胸有溝壑還是徒有其表?

    對自身利益的考慮還是其一。

    最主要的是,幼兒時刻就立為少主,這已經表明了一種態度,月氏家族拚了!其也是各大勢力最不想看到的結果,月氏家族內部意見已經統一!

    以後曆練,同輩之間較量你是少主之位,我打輸還是打贏?

    想到此處,幾人的目光不懷好意得看向了,與月氏家族對立的李氏家族。

    他們可是知道,李氏家族內,其家主的幾個兒子,哪個不是天資妖孽之輩,這還不包括一直對家主之位虎視眈眈的李問乾。

    據傳聞,李問乾兒子資質天賦以及為人處事,比李氏家族族主那幾個兒子都強出一線!

    也是因此,此次大長老一脈上位,是二長老一方的退讓!二長老一方把希望,都放在了李問乾兒子李寒秋的身上。

    在退一步講,李氏家族家主剛在位不足萬年,讓位,會嗎。立少主,會嗎?為了家族退一步?誰退,道理誰都懂,可是利益固化啊。

    都是萬年的老妖怪,誰都不是傻子。

    再看看月氏家族,周歲立少主,又是月海泓的兒子。

    眾人看著李氏家族的李道觀,目光戲謔。

    “不就是一個大道體嗎,我擎天殿還是能接受的。”

    “哈哈哈,我仙域,恭賀月氏家族崛起有望!”

    看其恭賀,暗自卻在挑撥李月兩家。

    “不過,你月氏家族可是藏的夠深啊,如此動靜想來是老祖宗出手遮掩了吧。”

    隻見二長老月鎮江輕笑道:“就一個大道體而已,你慌什麽,不成器?我們再換一位。”

    “我月氏家族,別的不多,就人多,妖孽多。”

    “咋啦,難道?你李氏家族無人?”

    二長老雖然是再調笑,可是眼中殺意也沒隱藏,盡顯於表。

    “命運的無常和叵測,有誰能夠明了和預知呢?”

    李道觀留下一句話,收斂氣勢,獨自喝起酒來。

    上方的拔劍弩張。

    下方的歡聲笑語。

    眾人隻看到一個總角之年的幼子。

    一步一步自遠處走來,頭發束起,披肩散落,身穿青衫,腳踩踏雲靴。

    雖年幼,但已經可以看出,粉雕玉琢的臉龐下的那份鎮定,從容。

    走到父親身前,轉身。

    “月氏家族少主,月宇銘,往後歲月,多多指教。”說著,一身地靈境修顯露。

    躬身,雙手抱拳。

    眾人都明白此時此刻,月宇銘已經正式為月氏家族少主。

    月氏家族眾人單膝跪地:“見過,少主。”

    附屬勢力眾人起身回禮:“見過,少主。”

    其他人抱拳回禮。

    宴會開始。

    月宇銘坐在上位,一直假寐,眼角餘光,不時得看向四周。

    一切如常,還是沒有不開眼的,也沒有打鬥發生。枯燥的三天,迎來送往自有人安排。

    周歲宴會至此結束。

    “這和我想的不一樣。”

    “主子,什麽不一樣?”月憨疑問道

    “為哈沒有鬧事的?或者不服我的,出來要和我比鬥的?”

    月憨更是詫異:“他們不怕死嗎?”

    月宇銘一愣。

    “唉,看來是我想多了。”

    “原來我以為的隻是我以為,終究是錯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