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請你去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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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夜和她傅寧有什麽關係!
這事兒肯定和陸言脫不了幹係!
傅寧氣勢洶洶地回到家,正準備揪著陸言問個清楚,沒想到剛一進門,就聽到了陸言的鬼哭狼嚎。
“傅寧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賣你的我真的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所以就吹逼說沈寒洲的手都為你受傷了你肯定會想辦法報答他的他少打別的主意啊啊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罵我吧!”
“你酒醒了?”
陸言可憐兮兮點頭。
“我可以重新把你打暈嗎?”
傅寧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
她真的很想暴揍陸言。
最終,這件事以陸言親自打掃客廳和廚房而結束。
至於玫瑰之夜--傅寧去公司的路上一直在想,沈寒洲到底會讓她做什麽。
誰知道,剛進公司,傅寧就被周怡堵住了。
“傅小姐,剛才找了你好半天,沒想到你才來。”
當著眾人的麵,周怡笑顏如花。
“有事嗎?”
傅寧微微一笑:演戲嘛,一回生二回熟。
“我想親自給你這個。”
周怡遞上一個銀色的信封:“我要開畫展了,希望你也能去捧場。”
“我?”
難道周怡想在畫展上扯她頭發?
傅寧微微皺眉,不過還是接過了請柬:“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去的。”
有時間會去的意思就是一定不會去。
回到辦公室,傅寧拉開抽屜準備將請柬放進去,沒想到,卻在上麵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鄭宇南。
盛宏的負責人。
傅寧心念一動。
盛宏的案子被駁回之後,傅寧遲遲沒有想到一個完美的點子。如果這一次在畫展上碰到鄭宇南,說不定可以旁敲側擊一些鄭宇南的審美愛好。
這樣的話,設計圖就更容易過稿了。
“都是為了工作啊”
傅寧狠狠地歎了一口氣,把請柬放進了自己的包裏。
周怡的畫展定在三天後。
當天,傅寧按時出席--身邊還多了一個陸言。
“要是周怡欺負你的話我就拿油彩潑她的臉。”
進場之前,陸言信誓旦旦地跟傅寧保證。
傅寧想了想:“那我們肯定被藝術圈封殺。”
潑油彩的事情當然沒有發生--整個畫展的氣氛特別和諧,陸言看得無聊,自己出去透透氣,傅寧端著香檳遊走在畫廊,遠遠就看到了穿著穿著香檳色長裙,盛裝打扮的周怡,和站在她身邊的,高大挺拔的沈寒洲。
真像是一對金童玉女。
傅寧恍惚了一下,很快收回目光。
“小姐,要香檳嗎?”
“謝謝。”
傅寧接過侍者盤中酒杯,微微一笑。正準備喝的時候,從偏門走來的陸言陰沉著臉,直接把傅寧手上的香檳奪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傅寧的手腕。
“怎麽了?”
傅寧嚇了一大跳。
“這酒有問題。”
陸言冷哼一聲;“我今天必須找沈寒洲討個說法。”
“什麽?”
還不等傅寧反應過來,陸言就氣勢洶洶的拉著她走到了沈寒洲和周怡的麵前。
“傅小姐,你--”
“你閉嘴。”
陸言打斷了周怡的笑容,一雙眼充滿了厭惡,壓低了嗓音說道。
沈寒洲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沈寒洲,你要是想給你的女朋友留點兒麵子的話,我也不介意在這裏說話。”
傅寧的目光落在了陸言端著的那杯香檳上。
“有什麽事,我們出去說吧,我那裏有個小包間。”周怡得體地微笑著。
陸言冷冷一笑,徑直走了出去。
一進包廂,陸言就把那瓶香檳搡到了沈寒洲的麵前。
“我懶得廢話了,沈寒洲,你知不知道周怡讓人在傅寧的酒裏下藥?”
果然。
知道答案的傅寧並不驚訝,隻是一陣後怕。
差一點--差一點那杯酒就被她喝了!
“陸言,你不要仗著你是寒洲的朋友你就在這裏血口噴人!”
周怡花容失色,滿臉倉皇:“寒洲,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這是我的畫展,要是我在就水裏裏麵動手腳,傅小姐隻要一出事,不就會找到我的頭上嗎?我還沒有那麽蠢啊!
而且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你要是沒有證據,你就是在血口噴人!”
陸言好像早就猜到周怡會這麽說,不緊不慢地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視頻角落裏,一個侍者正往香檳酒裏撒著粉末狀的東西,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在做什麽好事。而後晃了晃,才和沒事人一樣進入了場地。
“這就是剛才遞給我酒的侍者。”
傅寧看得很清楚。
“我剛才出去透氣,沒想到就被我看到了這一幕。”
陸言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打量著略顯驚慌的周怡:“還想說什麽?沈寒洲,你怎麽看,現在還覺得你的小女朋友是被冤枉的嗎?”
沈寒洲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向了身邊的周怡。
周怡的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我見猶憐。。
“我不知道這個侍者是哪裏來的。”周怡拚命搖頭否認:“這些事情都不是我經手的,我根本沒有見過他。寒洲,我不會做這種事的,你要相信我。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麽誤會。
傅小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覺得是我請了你的位置,但是我和寒洲,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啊。你要是真的覺得不公平,那我們公平競爭好不好?”
可真是會演戲。
當什麽畫家啊,當演員好了。
該配合女配演出的傅寧,卻隻是淡淡開口:“扯那麽遠幹什麽?既然你說不是你,那我們把那個服務生叫進來對質,如此一來,不就可以證明你的清白了嗎?
實在不行,我們就報警,我相信,不會有人敢在警察麵前說謊。
如果陸言真的冤枉你,那我們兩個給你道歉,這不是很好嗎?”
“這怎麽行呢,我還在辦畫展,要是看到警察進來,我該怎麽向大家解釋?傅小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隻能跟你說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清者自清。”
好一個清者自清--不管你怎麽說,你都是在冤枉我,我就是清白的。
傅寧把目光轉向沈寒洲:“沈總,這件事情你覺得應該怎麽處理呢?”